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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妮子可爱的表情,杨帆忍不住伸手刮了一下鼻子说:“你能有啥好项目?呵呵,别给我添乱就成了。”
张思齐一昂下巴说:“小看人。你听我说啊,你们这里山区,完全可以找个地方开辟出来,专门饲养野猪。这个野猪采取半放养的形式,然后搞一个猎杀野猪的旅游项目。游客来玩,可以打猎,打到的野猪可以自己弄来吃,你说这个项目好不好?”
杨帆一听觉得这个主意还是不错了,不过微微的思索一番后,还是摇摇头说:“这个操作起来很麻烦了,首先是资金的投入问题,谁来搞这个项目?其次,放养也存在问题,纬县的山连山的,野猪的适应能力又强,破坏性又大,往山里一钻,以后就是祸害。最后,枪支的管理问题,必须面对吧。”
给杨帆三两句就否定了自己的思路,张思齐多少有点沮丧的说:“我以前听嗯说,某个海岛上就是这么干的,生意可好了。”
杨帆拍拍张思齐的小手说:“好主意,也要结合地方实际啊。你也别丧气,鼓励地方饲养野猪的,然后形成一个产销路子,这也是一个不错的致富路子。回头啊,你帮着好好收集点资料,我找个地方做试点,咱们先尝试一下看看。”
张思齐这才高兴了起来,这时候前方出现一个铁板烧的摊子,小妮子大叫一声:“哇,铁板烧。”说着冲了过去。
回到招待所时,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杨帆打开电脑又忙活开了,张思齐凑在边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帮忙出点馊主意。小妮子没有多少基层生活的经验,基本上出的主意都被否定了。
夜晚渐渐的深了,杨帆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没想起来送张思齐去宾馆。等到想起来的时候,张思齐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杨帆苦笑了一下,看这个意思,晚上只能再去开个房间睡了。关上电脑,伸了个懒腰,杨帆刚刚站起来,床上的张思齐嗖的一下就坐起来了,懵懂的看着杨帆说:“爸爸,你回来了,爸爸,抱抱。”
说着张思齐张开双手,这个动作仿佛是一个向父亲撒娇的女儿。杨帆的心在这一瞬间给划出了一道口子,一种相似的情感,如同刀子一下一下的在心头划拉。
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杨帆坐到床边,抱着张思齐的身躯。小妮子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容,往床上一倒。杨帆赶紧跟着倒下去,等小姑娘发出匀称的呼吸时,这才轻轻的抬起她的头,打算溜走。谁曾想,刚刚动了一下,就发现衣角被紧紧的拽着。想伸手掰开小妮子的手,发现她即便是在梦里,依旧很使劲的拽着。
这种表情似乎是担心什么宝贝一松手,就会离开自己一样。杨帆不觉微微的叹息一声,挨着小妮子躺下了。疲倦如同涨潮的海水一般涌来,杨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随着枝头颜色的渐渐深了,初夏渐渐在宣布占领权。又是一个有点阴沉的早晨,丝丝的细雨再次控制了天幕。江南的梅雨来临时,总是显得那么缠绵。
床上的景象,也有点缠绵。小妮子张思齐已经醒来了,却不敢动弹,因为一只手正按在胸前,酥麻的感觉正不住的侵袭着小妮子的快感神经。
实在是有点抗不住的时候,张思齐微微的扭动起身子,没曾想这一扭,身子如同遭了电击一般,因为一柱火热贴着双股在微微的蠕动。
“要死了!”小妮子微微的呻吟一声,咬咬牙还是轻轻的将捣乱的手拿开了,然后轻轻的往前,流水般的爬起来,冲进了洗手间内。
“坏蛋、流氓!”很明显张思齐骂人的词汇并不丰富,骂了两声之后,看看镜子中羞红的脸,忍不住的噗哧一笑。那种感觉,虽然很羞人,但也带来了异样的迷醉。
床上的某人这个时候悄悄的睁开眼睛,狠狠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长长的出了一口起后,轻轻的一声叹息。说实话,很折磨人啊,以后再也不能这么干了。其实杨帆在张思齐醒来后微微蠕动时,就已经觉醒了。只是姿势实在是太那个了,杨帆也是睡觉的过程中不自觉的行为,自然就不好意思先醒了,只能是装睡。
平静了一会之后,杨帆点上一支烟,靠在被子上,回味着那指尖的滑腻,鼻尖的芬芳,还有那双股之间的温暖带来的销魂。虽然没有真个销魂,却也胜似销魂了。
等待的时间有点长了,杨帆溜到洗手间跟前,听见里面哗哗的流水声,这才想起昨夜小妮子连澡都没洗,不过好像某人也没有吧。
张思齐给杨帆带来的是一种完全不同的感受,天真单纯又不做作。这个和家教有很大的关系。经此一夜,杨帆能感觉到,两人的感情又发生了质的变化,这中变化带来的后果是可以预见的。杨帆的脑子里不由的浮现祝雨涵的连忙,想起那一夜的缠绵和被拒绝的场面时,心头不觉微微的有针扎的感觉。
缘分,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难把握的东西了。祝雨涵的身份,注定了她的人生道路的轨迹和杨帆轨迹,最终无法完全重合,只能像两条曲线一样,纠缠分开,再纠缠再分开。每一次的纠缠,意味着一次分开,每一次分开又意味着纠缠。
杨帆的思绪有点跑的远了的时候,洗手间的门轻轻的打开了,看见站在门边的杨帆时,张思齐“呀”的一声,抬手作势要打:“流氓。”
杨帆抱歉的笑了笑,有点忧郁的目光扫过来时,张思齐不觉有点慌了,不觉放下手拉着杨帆的手低声问:“你怎么了?不是憋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