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3章 巨蟒殒命
巨蟒似乎是记得这个即将靠近过来的人,尽管心中不甘,可还是放弃了对韩非的撕咬,扭头顺着他来世的路迅速逃走,眨眼间就消失了无影不踪。
认谁也没有想到那么强烈的巨蟒,竟然还有害怕的东西。
而等韩非回过神来,就能清晰看到那个已经临近的人,正是她的叔父韩东健。
看见了韩东健,陈凡和吕栋也是相当的欣喜,金忙快步冲过去一左一右架住了韩非,冲着已经降落在眼前的韩东健拱手作揖。
与此同时,其实压根就没有跑出多远。
但也能够其实已经跑出了很远,但一回头也能够看到这里所有情况的李萧和庞统,也停下了脚步,愣怔地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简直不敢相信此刻发生的事情。
那头那么厉害的巨蟒,竟然被人给吓唬走了,那可以想象那个人的本身的实力会有多么的强大。
也是他们在这发愣的时候,韩东健拎起来韩非和陈凡、吕栋这三个人。
就像是随手提起来某样轻轻松松的东西一样,两步飞跃竟然直接落在了李萧和庞统的面前。
太可怕了!
李萧这辈子都没有见过,如此强烈的人物,明明相隔好几公里,竟然两次迈步就能到了近前。
而韩非看到这两人之后就是彻底爆发,嘶吼着指着李萧那边怒声呵斥:“你们两个死定了。叔父,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就是因为他们两个,才会让我们惹上那头巨蟒的!”
其实韩非在喊出来这句话之前,李萧和庞统就想赶紧逃跑的。
只可惜想想,并没有离开原地。
只因为他们很清楚,能把巨蟒一下子给吓跑跑的人,绝对不是他们能够脱离其掌控的。
与其做无力的奔跑,还不如正面去面对。
两人就那么安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打量着对方老头。
说实在的,韩非的年纪那么小,既然喊这个家伙为叔父,对方应该也是个中年男子而已。
不知道为什么,李萧也感觉对方的年纪大概是在三四十左右,可总觉得这人浑身上下透着一种暮气沉沉的感觉,忍不住将其当成一个小老头。
也确实是个小老头身高并不高,看上去也就是一米六多一点,再加上供着背锅着腰显得对方更加矮了。
披头散发的时候,目光从发丝之间透射出来带着一丝丝阴冷的感觉。
好像任何人任何动物,但凡是有生命的东西在他面前看来都是一团死物。
谁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修炼了什么样的秘法,才养成了这样一种古怪的性格。
尤其是看上去与他本人完全不相称纤长的手指,却有着好似涂了指甲油一样的乌黑指甲。
就好像中毒很深,而所有的毒素都淤积在指尖上一样。
就在李萧和庞统打量着人的时候,那边陈凡和吕栋早已经忍受不了,纷纷提起来自己的武器认准李萧和庞统,就要冲上来。
“今天要不是韩教授突然感到,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你们两个该死的家伙。为你们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吧!”
说话间陈凡主动出手,就要对李萧和庞统做些什么。
然而没等他靠近李萧和庞统,一种特殊的灵力压制逼迫着他又倒退了回来。
没办法,这是李萧和庞统身上已经淤积的所有蛇信子的那种凌厉,既吸收不过去,只能是在他们周身环绕,形成了一种强大的冲击,让任何低等级的东西完全无法靠近。
陈凡有些蒙圈。
她完全不敢相信,眼前这两个家伙根本站在原地,没有动竟然还能用于微将她振开。
这完全就是高出她两个境界的人,才能做到的事情啊。
旁边的吕栋也感受到了不一样,站在原地没敢做出更多的动作。
只有那个韩东健脸上带着一种怪异的微笑,止不住的点头。
“不错,蛇信子的药力果然很强。但是可惜了,被如此浪费简直是暴殄天物。”
说完这句话,他扭头又看向了远方,脸上绽放出一抹无比怪异的笑容,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就好像猫爪子挠在玻璃上的那种尖锐刺耳感觉一样。
陡然变得气势强大起来。
“那边更好,其实蛟龙玉犄角也是极好的药材,比蛇信子还要高出好几个档次。”
这话一出口,那在远方还躲藏着的巨蟒,好似感受到了巨大的危险一样,蹭蹭蹭后退了好远。
刚才韩非等人只是看到巨蟒逃跑了,原以为那家伙早已经逃之夭夭,离得这里远远的。
谁能想得到那通灵的怪物,竟然可以在附近的某处隐藏起来,完全隐蔽了自己的气势,就那么悄无声息的盯着这边。
似乎是打算,再确认了没有任何威胁之后,还要对他们动手。
不过这一切能瞒得过那这几个年轻人,却瞒不过韩东健。
此时此刻,韩东健似乎对于眼前发生的事情,以及这几个小年轻人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矛盾,完全不在乎了。
轻轻拍打了一下韩非的肩膀。
“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把那两个花瓣塞嘴里吃掉。有什么危险了,随时喊我就行。”
说完这句话,老头轻轻一挥手就迫使韩非,主动把那两个花瓣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随后韩东健一步跨出去,直接朝着巨蟒所在的位置漂飞过去。
他现在完全不想让那头巨蟒离开这里了,只因为没有了蛇信子那样的灵药,有一头巨蟒给他作为炼丹所用的原材料也是相当不错的。
那头巨蟒。倾刻间就意识到自己此时此刻再想逃跑,已经来不及了,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张嘴冲着韩东间喷出去一口毒气。
无尽的毒气,瞬间将韩东健给淹没。
甚至都有各种,怪医光滑在周围闪烁,但是一团好似淡淡白烟的光幕将韩东健整个人完全包裹住,摒弃掉了,所有试图侵扰他身体的那些毒气。
巨蟒发现自己的毒气攻击完全没有用,转而又后退少许,昂起头颅来,直接用头顶上的犄角向前一拱。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