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4章 见好就收
甚至杜美欣作为一个美女都完全放弃了自身的该有的那种气质,什么样的方式都用出来了,如此辛辛苦苦累死累活,拼着性命到最后,才终于走到现在这种地步。
反而那个叫李萧的家伙什么都没做,就这么躺着,一路到了前三名。
和这样的人同样成为整个庄园的前三甲,实在是羞怯与之为伍。
李萧对于杜美欣那边的情况不是很了解,但很明显能够感觉的出来,杜美欣看他不顺眼。
其实李萧自己也觉得委屈了。
他和那个女人根本就从来没有接触过,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为什么对他有那么大的成见。
当然了,现在的重点已经不是那些,而是接下来于子昂的这一场争斗。
只不过结果呢,当然不是大家想象的那样。
因为于子昂这边已经到了极限,他那种忽隐忽现的秘法手段,虽然非常的强烈。
但是面对第一学院的绝顶高手的时候,也是显得左支右绌很难做到极限。
更重要的是,他的水平还是相差太多了,他现在是幻化一品境界的人,对面那人也是幻化一品境界,但是于子昂只是刚刚进入了这个境界,而对面那人早就在这个境界经营了好长时间,马上就要突破了状态。
无论是修行经还是秘法手段,或者是实战经验,都不如对方。
失败也是早晚的事情。
但谁能想得到,一场意外就这么突如其来的发生了。
突然间第一学院的当代院长,浮现在了天空之上,猛然年挥手阻挡住了两人之间的争斗。
看向那名第一学院的绝顶高手。
“这次比拼无论名次多少,你所损失的资源我都给你补充回来,现在所有第一学院的比拼当中前十名,随我回去有重要任务安排。”
谁也没想到第一学院的院长一出现竟然中断了整个比赛。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那位院长就是扭头看向李清河所在的位置,微微点头表达着一种歉意。
李清河也不方便多问什么,但是知道既然那位第一学院院长直接找到这个地方来,甚至直接阻挡住了手下同学的比拼对战,那就证明是真的有重要事情要做。
所以也不会多说什么,就这样大手一挥示意那人可以走了。
第一学院长带走了不少人,也有不少第一学院的人,想了想跟随着一起离开。
毕竟学院内部的前十名都已经去做重要的事情了,他们这些人也应该回去自己细细打听打听,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问题。
认谁也没有想到于子昂眼看就要输掉了,偏偏自己的对手走人了,放弃了比赛,把他送进了前三名。
到了这种时候,所有人都惊愕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第三学院竟然成为了这一次,庄园内部比拼的大赢家。
他们这些人,不知道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最后竟然各种竟然巧合之后占据了整个庄园比拼的前三甲。
更重要的是其中还有一个,是一路躺着进了前三甲的,好像这一次的比拼完全就是为整个第三学院,所准备的。
难不成第三学院的辉煌时刻就要到来了?
整个第三学院的正式学员都显得无比兴奋。
要知道以前的时候,他们压根就没有想象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甚至都不敢去想象。
现在他们也能成为庄园比拼中的最强者,是不是最终可获得的资源,也会远远超过第一学院,甚至未来的某一天,第三学院才会成为整个灵鹤庄园,最为强烈的地方。
不管怎么说,事情已经到了现在这种地步,总要诀出来个第一第二的。
裁判席上那位老者这次来到了台之上,看着剩下的这三人。
微微叹了口气,又是拿出来一个小小的储物袋。
“从一到三,三个号牌。一二进行对战,拿到三的轮空。”
又是这样的安排,其实也是相当草率的一种安排,偏偏所有人都对此不屑在意。
毕竟这也是大家懒得去考虑更多的规则了,也是不想将时间完全浪费在这里。
而这一次还是于子昂,根本没有更多的犹豫,迈步向前伸手进入储物袋。
他这个原本已经要被淘汰的人,竟然阴差阳错的对手放弃了比赛走人,既然完全赚到了,心里压力是一点都没有,根本不去在意那么多。
要打那就打一场,不打还能成为前两名开开心心的。
但是很不幸,于子昂的手收回来之后所拿出来号码牌上就是一个清清楚楚的二字。
看样子他不能躺着进决赛了。
随后无奈的叹息一声,后退到一旁。
杜美欣那边也是深吸力口气,手指微微颤抖,她是非常希望自己能够拿到三的,毕竟一方面可以休息一会儿,另一方面就可以不用那么劳累的就可以进入决赛,谁不愿意呢?
正要伸手去拿号牌,但是忽然间停顿下来猛然扭头冷脸看向后边的李萧,沉声说道:“你先拿。”
李萧筝站在一旁看热闹,似乎把自己当成一个局外人一样,毕竟从这场比拼开始到现在,他好像根本没有发挥任何力气。
而且感觉整个比拼的过程,也完全没有李清河之前所说的那么恐怖和危险重重,甚至连点困难都没有。
就这么成了前三名。
他觉得李清河可能还是挺照顾他的,并没有给他定下太高难度的任务。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间听到杜美欣冷言冷语的那句话,表示非常的无奈,反正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他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好就收,绝不争抢。
既然美女有要求了,所以他也不会去在意,伸出手去到储物袋里,随便一拿就拿出来一个牌子。
此时此刻,不光是杜美欣目光全都落在李萧的手中,甚至周围所有的人目光灼灼的看向这边。
大家都想知道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哪怕是那位老者和裁判席位上的李清河,都是瞪大了眼睛,毕竟运气这种事情,从来没有人能够说的清楚,也没有人能够去操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