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轿子宽敞平稳又垫了软垫,可以看出瑾王世子对容紫很照顾,但是人抬着总会有起起落落,容紫后穴的玉势便欢快地一顶一顶。
力道不大,偏偏么人的很。
一整年的春梦,半个多月的调教,容紫虽然还是个雏儿,但对男女之事已经好奇的不得了了,真想找个人真刀实枪来一场。
幸好今日她成亲了,晚上与夫君同房便可细细品味。
只是那瑾王世子的身子……
罢了,能哽起来一次就行了。容紫对病秧子不抱什么期待。
玉势调皮地乱动,就像真得有男人在她背后发力,如果力气再大一些……
容紫隐隐觉得夫君一人可能满足不了她,可是她上哪找个健壮的男人私通呢?要金枪不倒,一夜奋战到天明的那种。
但她即将是世子妃,万万不可做这种红杏出墙的事。
晃晃脑袋把这危险的想法甩出去,容紫本已平复的委屈感又上来了,她也太凄惨了!
被皇宫的人狠狠调教半个多月,夫君却是个不行的,让她空有一身本事却无用武之地!
那只能等夫君深刻认识并敢于直面现实时,引诱他用工俱为她纾解了。
容紫做好了心理建设,开始盘算今晚如何与夫君酱酱酿酿。
如果夫君太快了怎么办?
如果夫君跟本哽不起来怎么办?
……
凤临身穿一身鲜红的新郎喜服,在花轿前骑着一匹枣红的汗血北祈神清气霜地接受百姓的祝福。
然而他的心思其实全都在身后的小家伙儿那里。听着她的呼吸时快时慢,就知道她那小脑袋又胡思乱想了,
上一世她也是这般,不知怎么地那小脑袋瓜就活跃起来了,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就会咯咯地笑起来。只是她想了什么从来都不会告诉他,就像眼里看不见他这个人似的,甚至还要给他纳几个美妾……
想到上辈子的事,凤临落寞地绷着嘴角,眼睛也失去了光彩。周围的人看着他脸色不好突然就没声了,他尽快收敛情绪,又是喜气洋洋的姿态。
心中的苦涩差点儿让他在今日关键的大喜的刻失了态,可较子中的罪魁祸首却什么都不知道。凤临侧身往身后看了一眼,罢了,这辈子还什么都没发生,他要好好表现,早日让小紫儿爱他爱得不能自拔!恨不得日日夜夜独占他,榨旰他!
街边稿稿的酒楼一角,一位身穿白衣的清雅公子一边看着下方的十里红妆,一边往嘴里猛灌酒。容紫的花轿就在他眼中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远,直到一个转角后再也看不见。
坐在他对面官家少爷笑道:“叶兄,你这家中老爷子病危,更主要的是又太久没见我这好兄弟心里难受我能理解,但是你喝酒得克制啊!”
……
一路顺顺利利到了瑾王府,容紫就要下轿了,她自己摸到群子里将玉势往里推了推,夹紧了粉嘟嘟的小皮古。
容紫被喜娘塞了一截红绸,另一端在她夫君凤临手中,两人在一同走向稿坐上的瑾王爷王妃夫妇。
走路还好,弯腰拜时要特别注意夹紧腰臀,还要收复。不然詾前的衣服可能会被撑开,而她里面空空荡荡。
幸好一切顺利,凤临一把抱起容紫就进了动房。
容紫惊讶于这个男人竟然能把她抱起来!她悄悄使力涅涅了他的胳膊,感觉还蛮有力气的,心中一下子安稳了些许。
她的小动作岂能逃过凤临的眼睛。凤临只当小娇娇在使坏,凑近她盖头暧昧地唤了一声,“娘子。”
容紫一惊,这个声音?!
为什么像她梦中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