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9章 紫玄弟子
萧玄的话音,也是那般的淡然,但掀起的雷霆,比之有史以来任何一次,都要剧烈,所有人都是再度傻了眼,甚至连心脏都要停止了跳动。
这太过震撼了!
有啥不对?
苏浩可是对你不尊,不敬,甚至有些轻视与羞辱了。
你可是大炼丹师,在那中部如今更是风头正盛,各大神门之主,都要给你三分面子,找你求丹。
你地位如此恐怖,一个少年对你不敬,难道你不该怪罪他吗?
众人全部愣住,心中百思不得解。
而这疑惑,随着萧玄接下来的话,更是达到了不可遏制的巅峰。
萧玄不仅是未曾怪罪苏浩,更是上前陪着笑脸,甚至有些哀求的说道:“苏浩啊,你若是嫌这好处低了,咱们进入丹塔,还可以好好商量,跟我走吧,算我求你了?”
萧玄真的是无比希望苏浩加入丹塔,那玄能丹乃是苏浩的手笔,他只是冒领了功劳而已。
而苏浩可以研究出来一种丹方,必然是可以做出第二种,第三种,有他的加入,丹塔必然辉煌。
萧玄也可从其中,学习到无数的知识,使得自己的炼丹造诣更进一步,达到他心中所谓的贪婪。
名扬万古!
“老萧啊,不是我不愿意去,而是我志不在那里,我对于炼丹,没有太大的兴趣。”苏浩说的是实话,进入丹塔,好处虽然多,但付出的力气也大,大部分时间,都要耗费在炼丹上。
而且,他的炼丹天赋,手段,造诣一旦天下皆知,不知道多少人都要来拜访,恳求他指点。
那样的话,他烦不胜烦,如何快速强大修为?“你去,我保证不会有人打扰你,包括我在内,在你不允许的情况下,绝对不去打扰,而且,你的自由不会被限制,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萧玄再次开口,苏浩只要愿意去当那丹塔的长老,他可以不介意
任何代价,但凡他能拿出来的,绝对满足。
苏浩为难。
而周围众人,全部傻眼,萧玄这算是低三下四吗?
“算,这就是低三下四,岂止是低三下四,你看萧玄的样子,简直要给苏浩跪下了。”一名中部长老,震惊的吹胡子,感觉一阵天昏地暗。
在他们心中,无比尊贵的萧玄大师,竟然如此哀求苏浩,而为的只是能让他去丹塔当长老?
要知道,去丹塔当长老,无数人苦求不可得,哪怕是去做那最低级的长老,很多人都愿意倾家荡产的去。
而苏浩,不仅是可以去,丹塔还给出了无数的好处,就是如此,他竟然还拒绝?
你大爷的,你到底什么底气?
“哈哈哈,萧玄,你真是丢尽了我丹塔的脸。”就在此时,一道大喝再度响起,从云雾之中,走出一名老者。
这老者也是丹塔之人,但与萧玄不同,他一出现,便是对苏浩投去无比的恨意,恨不得立刻宰杀。
正是那丁老怪,丁无阳!
“区区一个小杂碎,你竟然低三下四哀求他进入丹塔,当我丹塔是什么地方了?”丁老怪呵斥。
“丁无阳,此事我是得到塔主的特许的,他的意思也是如此,希望苏浩进入丹塔,不惜任何代价。”萧玄脸色一冷。
丁无阳不屑一笑,没有丝毫的惧怕,道:“那是以前,现在我可以说,即便是那小子给我丹塔天大的好处,塔主都不会要他的。”
“不可能!”萧玄冷笑,他虽然不曾和塔主明说那丹方为苏浩所造,但对于苏浩的恐怖造诣,却是说的清清楚楚,塔主给他的指令,也是务必招收苏浩进入丹塔。
“不信?”丁无阳冷笑一声。
随后拍了拍手,看向那云雾之处,从那里,再次出现一人,此人为一名中年男子,身着紫衣。
随着出现,他的长发飘舞,紫衣摇动,在那摇动之中,众人清楚的看到,他的紫衣袖袍上,刻着绣着金边的“紫”字。
“这是,紫玄大师父的标志!”
“紫玄大师,可是那天山深处的炼丹大师,地位非凡无比,连中部丹塔塔主,都要卑躬屈膝。”
“此人是紫玄大师的弟子吗?他怎么会到这里来?”
紫衣中年出现,那些中部的弟子以及长老,全部震惊,目中情不自禁的带上了无比的崇拜之色。
紫玄在天山中部,那可以说是神一般的人物,他可是一位可炼制出小圣丹的超强炼丹师!
小圣丹,炼制条件极其苛刻,少有人可以真正的制造出来。
即便是苏浩,如今有那些炼丹造诣,但在修为达到造化之前,那是万万无法做到的。
他能做到的,只是改良圣丹。
紫衣中年逐步走出,背负双手,带着无比的傲慢,他目光俯视着苏浩,道:“就是此人,破坏了我师父在外界的圣丹拍卖?”
“对,就是这小杂种,不知尊卑,将紫玄大师的圣丹摧毁,招摇撞骗。”丁老怪立刻附和,神色讨好。
“那便杀了。”紫衣中年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平淡的话语,却是带着无比傲慢,随后便是不再多看,在他心中,他开口无数人要附和,杀苏浩,只是一句话而已。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在他开口之后,那丁老怪立刻上前,除此之外,那各大神门的长老,全部针对苏浩。
众人如狼,将苏浩当做那羔羊,要集体扑上去,将其粉身碎骨。
紫衣中年为紫玄大师的弟子,他的话,代表紫玄大师的意志,遵从他的命令杀了苏浩,那是谁也不敢怪罪的。
即便是那中部的塔主来,也得掂量掂量,值不值得。
萧玄颜色立刻大变,万万不曾想到,丁老怪如此歹毒,竟然将那紫玄惊动了,如此一来,事情发展真的是出乎了他的掌控。
“大人,萧玄挡在那里,我们不好动手啊?”也在此时,丁老怪眼珠一转,再度开口。
紫衣中年已经落下地面,随意走到一边,道:“谁挡杀谁,我师父撑腰,你怕什么?”他说的淡然随意,看也不看,将自己当做了那帝王,周围人如那奴仆,不敢违背他的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