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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224:江织育不育,宝怡被下药(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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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不把你弄死,你是不会消停了是吧。”
    这个女人太不知好歹,得速战速决。
    骆青和大概伤没好,说话气不足:“我白白挨了一剪刀,又不能报警,总得讨点儿利息。”她说,“今天晚上九点,浮生居,不见不散。”
    江织拿着那沓照片回了病房。
    “这是什么?”
    他把照片给周徐纺看:“骆青和让人送过来的。”
    周徐纺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骆常德的行车记录仪。”
    怪不得骆青和说她是怪物,原来行车记录仪都拍到了。
    如果这个东西曝光了,会有三件麻烦事,她是职业跑腿人z,她力气异于常人,她是骆常德坠江现场最后一个出现的嫌疑人。
    “江织,我闯祸了。”
    江织纠正她:“闯祸的是那对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父女。”见她还眉头紧锁,他安抚,“不用慌,我会把他们都送到监狱去。”
    周徐纺还是很忧心:“骆青和肯定会用这个威胁你。”
    “她有底牌,我也有。”外面下雪了,江织去把窗关上,他这个人,若是想搞谁,怎么可能只铺一条死路。
    周徐纺盘腿坐在病床上,也没穿袜子,两个脚丫子在外面:“你的底牌是什么?”
    江织坐回床上,拿被子给她盖好:“当年那场大火,有个伤了一只眼睛的幸存者。”
    方理想的父亲也说过,有个花匠还活着,周徐纺刚要问清楚,有人敲门了。
    江织扶她躺好:“进来。”
    是孙副院来了:“江少。”
    “孙副院,”江织坐在床头,挡住了身后的小姑娘,“有件事要麻烦你了。”
    孙副院是江织一手提拔上来的,明面上听的是江家老太太的,暗地里,是江织的耳目。
    “您尽管吩咐。”
    “把骆常德弄醒,不管用什么法子。”
    被骆青和这么一搞,周徐纺出院的事被暂时耽搁了,江织说,医院里有他的人,待着反而安全一些。
    晚上九点,浮生居正是热闹时。
    半小时后薛宝怡有个局,刚好也在浮生居,既然顺道,他便早来了一会儿,听听那个搞事情的女人还要说什么。
    “陈小庄,”薛宝怡坐在后座,瞧了一眼秘书今天的穿着,顺口点评了一下,“你今天穿得有点骚啊。”
    小庄腼腆一笑,肥圆的小脸甚是白嫩:“我今天有相亲。”他整了一下领带,“还行不,二爷?”
    这一身酒红色的西装……
    肯定是从‘品如的衣柜’里拿的。
    薛宝怡回了他一句:“还不错。”
    如果没有后面一句,小庄差点就信了他的鬼话,后面一句是:“挺喜庆的。”
    “……”
    小庄长得圆呼,又胖,很像一个球,因为脸上的皮肤光滑白嫩,他看起来很像一颗自带喜庆的、具有弹性的皮球。
    但他一个男人,怎么会喜欢别人说他长得喜庆圆润,虽然他确实很喜庆圆润。
    喜庆圆润的小庄说:“我今天要早点下班。”他要去相亲,得早点到,争取给女方留下好印象。
    “爷又没拦你。”薛宝怡下了车,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站不直,吊儿郎当的样子,“把车也开去,要成了,这车就送你了。”
    喜庆圆润的小庄只是看起来年轻,其实他已经三十了,还是母胎单身,他妈急得不行,生怕他打一辈子光棍,所以三天两头就给小庄安排相亲。
    可相亲哪有那么容易成,他这个月都相了十六次了。
    小庄喜庆圆润的脑袋从车窗里伸出来:“那你怎么回去?”
    薛宝怡摆摆手:“等着来接小爷的人能从城南排到城北。”
    看把你能的!
    浮生居,竹苑,天字三号房。
    江织推门进去。
    “来了。”骆青和正坐在沙发上喝酒,伤显然没好,她脸上的妆容很重,可还是盖不住苍白的气色。
    她放下杯子,另取了个干净的杯子,倒了杯红酒,推到对面去。
    江织瞥了一眼,站着没动。
    “怕我在酒里下东西?”她端起那杯酒,自己尝了一口。
    江织拉了把椅子坐下:“不是。”他眼皮轻抬,目光冰冷,“是你太倒胃口,喝不下。”
    他是高门大户家的公子,教养自然没的说,虽不与人熟络亲近,但也从不会出言不逊,只是他对她从来都不客气,没有一句好话。
    骆青和便想不明白了:“你怎么打小就没个好眼色给我,我怎么得罪你了?”
    江织没耐心应付她:“废话可以省了,直接说你的目的。”
    骆青和最近连着受伤,暴瘦了不少,笑起来颧骨高耸,她问江织,“你最近身体怎么样?”
    江织不答。
    她又问:“有定期检查吗?”
    他直接起身走人。
    骆青和不疾不徐:“行车记录仪,”
    他果然停下了。
    她坐在沙发上,抬着尖尖的下巴:“如果给警方的话,我跟周徐纺会在牢里碰面吧。”
    浮生居,梅苑,地字四号房。
    薛宝怡已经坐了好一会儿了,对方才出现。
    他看了一眼手表:“你让我等了一刻钟。”
    包厢里古色古香,燃了熏香,缕缕薄烟从小铜鼎里飘出来,有淡淡药香。
    外面天寒地冻,白梨却只在大衣里穿了一件正红的裙子,她进来就把大衣脱了,红裙掐腰,身段婀娜:“对不起二爷,遇到了一点事儿耽搁了。”
    她约薛宝怡出来,说她可以给方理想辟谣。
    薛宝怡顺道才过来了,他是个急躁的,坐了一会儿就把耐心磨掉了:“九点半我有个局,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白梨坐过去,先倒酒,声音甜,软软地说:“二爷,我先敬您一杯。”
    薛宝怡把杯子撂倒:“不喝酒。”
    他小舅舅就是因为贪杯,被女人下了几次套了,次次都能搞出个私生子出来,薛宝怡见多了这种荒唐事,自然会留心眼,他在外头从来不乱喝酒。
    没耐心了,他催:“别磨磨蹭蹭。”
    白梨眼睛说红就红了,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我错了,二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演员就是演员,眼泪跟拧水龙头似的,说来就来。
    薛宝怡见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冷着个脸问:“哪儿错了?”
    白梨哭得我见犹怜:“是我偷拍了理想。”
    薛宝怡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姑娘演戏:“还有呢?”
    “我把照片给了狗仔,还,”她咬咬唇,吸红了鼻子,神情一半懊悔一半畏惧,“还找了营销号。”
    屋里熏香的味儿太大,薛宝怡不适地轻咳了一声:“进公司的时候,经纪人没跟你说过我最讨厌什么?”
    说过。
    宝光的老板不反对圈子里的明争暗斗,但箭头只能对外,不能对内。
    她泪珠子又开始滚了:“我知道错了,理想那里我可以帮她澄清,二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以后绝对不会再做这种事了。”
    以后?
    他是那么大方的人吗?方理想可是他要捧的人。
    薛宝怡起身:“解约合同律师会联系你。”
    白梨立马抓住了他的手臂:“二爷!”
    第五人民医院。
    周徐纺盯着手里的ad钙奶,在发呆。
    方理想喊她:“徐纺。”
    她还在发呆。
    不是想喝ad钙奶吗?怎么不喝?
    “徐纺。”方理想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想什么呢?”
    周徐纺回了神:“理想,我要出去一趟。”
    方理想来的时候江织还没出去,走之前特地拜托过她照看周徐纺的:“江织让你待在医院等他。”
    周徐纺待不住:“我得去找他。”她很担心,ad钙奶都没心情喝了,搁在一边,“骆青和很奸诈,我怕她会算计江织。”
    方理想觉得周徐纺完全想多了:“徐纺,你要相信我,你家江织比她还奸诈。”
    周徐纺没听进去,已经拔了针头了。
    方理想没法子了:“那我陪你去。”
    第五人民医院和浮生居都在帝都的繁华带,离得不远,不堵车的话,稍微飙个车,十分钟就能到。
    浮生居,竹苑,天字三号房。
    骆青和从容自若地坐着:“东西我可以不给警方。”
    当然,也不会给江织。
    这么好用的东西,哪能一次就用掉。
    江织言简意赅:“你要什么?”
    骆青和面带笑容地看着他冷若冰霜的模样:“不用这幅表情,我要的东西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毕竟她也不会这么快就把行车记录仪给他。
    “说。”
    她起身,走过去:“要你一颗精·子。”
    江织笑了,桃花眼里凝了一层薄薄的冰凌,脸上的厌恶一点都不藏:“你他妈真不要脸啊。”
    他很少这样骂人。
    骆青和也不介意,有情绪总比没情绪好:“不是要你跟我睡,类似于,”她想了想,“捐献精子之类的。”
    江织:“老子不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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