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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是兔儿爷,换句话说也不是被正统承认的爱情关系,那就是孽情!
只要是爱情,有什么事不能被她所掌控与利用的?
警幻驱动了风月宝鉴,都不用细细勘察筛选一遍,就发现了一个可利用的人物。看着镜子里出现的身形,警幻嘴角缓缓上翘了起来,将人原本矫好的面容勾勒出一分的妖冶魅惑来。
提笔回信让跛足道人按此办理。
躲在暗中窥伺着大理寺一举一动的跛足道人看见眼前出现的一朵红色绸花,眼眸迸发出一丝诡异的连光,施法阅览过后,定定的看了眼大理寺的匾额,阴恻恻的笑了一声,飞快的转了身,朝顺天府而去。
大理寺内谭礼虽然敏感的察觉到似有一股恶意来袭,但当定睛看过周围,又没有任何的变化,不由得眉头拧了拧。
“谭老板,怎么了?”贾赦见人俊脸都皱成苦瓜脸了,不由得有些紧张兮兮的看了看人拿在手里的奏折。这可是他花费了整整两个时辰泼墨挥毫一蹴而就写的如何杀死洛赦眠的详细版过程,力求让皇帝一看便知他们为此付出了多少血与泪。
“感觉有杀意。”谭礼回了一句,但当撞见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双手上的奏折,不由得嘴角抽抽,“我觉得你把这上奏过去,没准皇上的杀意也来袭了。”
贾赦:“不听不听,皇上起码可以当话本来看!”
“好,话本。我依你的话本提炼写个简版。”谭礼说着看了眼旭日东升的金乌,神色带着一丝的宠溺,低声道了一句,“趁着皇上一大早醒来后心情好,先呈送过去。”免得到最后因为欠债气出血来。
贾赦默默竖起大拇指点赞。
压根没怎么睡的德嘉帝:“…………戴权,你要是一觉醒来,被告知自己欠了债怎么办?”
戴权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德嘉帝的神色,此刻龙颜面无表情的,带着隐忍的威压,压根不敢再瞧第二眼。
这样的帝王,他戴权打小伺候着,也就见过两回—贾将军救驾而亡;废太子诏书盖印之时候,不由得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戴权垂首思忖了片刻,带着一丝的颤音回道:“回皇上的话,奴才思忖着,这得看看是不是合规合律的,若是什么利钱赌债之类的,奴才若是家里有小子,这小子因此欠下债务,我得冷面绝情,让他自己偿还。”
“朕可要不起这么一败家小子。”德嘉帝听闻之后,似笑非笑道了一句,“去把贾赦给朕押进来。”
“是,奴才遵命。”戴权闻言,毕恭毕敬的退下。待走出御书房后,缓缓松口气,转眸望了眼冉冉上升的太阳。太阳那金光闪闪红得耀眼。如此天晴好时候,是贾将军最为喜欢的天气。
心理闪过一道感叹,戴权面色凝重的,低声吩咐了自家徒弟几句,莫要让其余人觐见帝王,自己带人飞快的去大理寺。也没有多说其他,恍若寻常的把贾赦宣进宫。
与此同时,德嘉帝目光直视着奏折,静默了半晌,“去把老大叫到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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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一进殿门,敏感的大殿氛围有些压抑,不由得眼皮跳了一下,认认真真跪地行了大礼。
德嘉帝挥挥手,让左右包括戴权都退下后,批了几本奏折静静心,然后眯着眼看着跟鹌鹑一样跪地的贾赦,感觉自己手特别痒,很不得晃一晃贾赦脑袋,看看能不能晃出水来。
“贾赦,你能耐啊!能耐啊!贷款这种事都干的出啊!”
在贾赦的破奏折里将贷款解释的清清楚楚—相当于秦朝人用了唐朝的东西。他贾赦为制服邪蛇,朝四百年后的军方贷款了一个导、弹。相当于大炮火蒺、藜的进化版版本。
用贾家代征战沙场的信誉做担保。
代价是必须在贾赦有生之年研究出比火蒺藜厉害些的弹、药。
听见上方终于传来话音,贾赦默默蜷在袖子里的手动了动。皇帝乐意开口说话,那就代表雷声大雨点小,好办事!
“皇上,这事微臣……”
“干就干了,贾赦你能不能聪明点?”德嘉帝冷声打断贾赦的话语,一字一顿,“自圆其说点?就半年前,你跪地,还一脸真挚的给朕说你做了个梦!只记得吃喝玩乐,现在,朕给你机会,看看你这个梦能不能编出戏来。”
猝不及防的被翻旧账,贾赦头皮一麻,沉默了半晌,抬眸定定的看向德嘉帝,豁出去了,带着毅然决然的口吻:“回禀皇上,微臣虽然有些隐瞒,但微臣保家护国之心却是真真实实,没有任何的掺假!!”
说到最后,贾赦眼眶还有些微红。
“要是这个作假,恐怕都活不了。”德嘉帝在心理腹诽了一句,但面上却是愈发的冷漠,开口问起了其他事,“知道鹤云为什么会病重吗?至今都还没好?”
“占卜算张圭下落。”贾赦闻言,想也不想的回道:“皇上,您怎么忽然问起鹤云道长了?”
德嘉帝冷笑了一声,声音透着一股隐忍的怒火,“知道为什么老二老九同入莲花池,老二被率先救上来,而老九却是与十七十八是一同被阵法吸附到阵眼里了?”
贾赦听闻这话,猛的一惊,“皇……皇上,您……您……”
带着丝强烈的求生欲,贾赦讪讪的挠挠头,低声小心翼翼解释着:“您知晓了啊,其实这事我……我不是故意要隐瞒掉的。我只是觉得不可光凭命数。再说了,人的命数也会变的。未来继承人该如何选择,得您做主。况且,这暗搓搓蚕食气运的都被逮着了,大周气运特旺。那一切理所当然的也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