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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荣府自家兄弟相争,你死我活的!
是沈燊担保能够揣测到贾赦贾政两兄弟之心!
结果,这会他又是阴沟里翻船!
四皇子心理头簇着火,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向德嘉帝请罪。至于在其他兄弟面前丢脸都已经不重要了!掐着掌心,四皇子提醒自己冷静,要能屈能伸,缓缓吁出一口气,唇畔动了动,“珍儿……”
“四哥,你又没参加过科举,没有发言权!”贾珍毫不客气着挥挥手,打断四皇子的话语,“沈状元,你说话啊!你知不知道爷这辈子最讨厌什么吗?知道外头怎么形容爷吗?就连我叔都这么说—”
说着贾珍掐着嗓子学着贾赦的腔调开口,“贾政要知道什么叫伏阙上书,珍儿你都能考状元拉!”
贾政对此抱不平,“谁说我不知道了,是贾赦不知道!他要是知晓伏阙上书,知晓本朝唯一一例的伏阙上书,是爹带人绑了上书的书生去沙场,就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
“还有这事啊!”原本还在纠结状元理解能力的贾珍,扭头看着贾政,万分惊骇了一下,“本朝有过伏阙上书啊?他们给我解释的时候,都没有说起过呢。只告诫我这事比敲登闻鼓还严重。”
“咳咳咳……”大皇子清清嗓子,“珍儿,你还是继续纠结沈大人科举功名。有些事,你还小,等你长大了,你爹才会告诉你。”
某些朝政是禁提。这种书面未流传的事情,自然是口口相传,一代一代的传下来。这也是所谓的家学渊源。有时候当官,尤其是夺嫡时期的官吏,某种程度上也是在比谁知晓的信息更多更全面。
“这样子说姨夫你也知晓叔祖父绑书生的事情了?”贾珍说着,面色一变,目光带着分狠厉瞪向四皇子,“老四,你这是想用伏阙上书杀我贾家啊?!”
听到这话四皇子猛然一惊,“珍儿,没有这事,没……”
“谁允许你叫本座名讳了!”贾珍面色一沉,袖子一甩,抬手指着四皇子:“你当我傻逼?你们所有皇子当本座傻叉不成?伏阙上书,我叔他们解释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就是我小时候闹着要吃糖,还要带着我祖父我叔祖父再叫上大姨夫,一起对抗我爹。我爹哪怕屈服了,但是秋后算账少不了!”
“因为我是我爹的儿子,我的教育问题能够真正做主的只有他。”贾珍越说越气,“现在,你们有的是明知道去隔岸观火,有的是故意推波助澜,有的是……排比不出来,就这么个意思!个个冠冕堂皇,衣冠禽兽,拿着我贾家作筏子,作靶子!”
“你们有这些心思,怎么不去考个科举啊?”贾珍怼着,“还真以为普天之下就你们聪明人啊!告诉你们,五六十年前,咱们的老祖宗是什么身份什么人,我们自己都清楚!都是狐狸,玩什么聊斋没听过吗?”
“你们的贵族身份是老祖宗给你们的,你们不要磨平了老祖宗的荫蔽!敢气爹,”贾珍强调,“说的是我干爹,你们的亲爹,我让你们试一试被剥皮抽筋外加撒孜然的滋味!”
“说到做到,劈死你们!”
伴随贾珍的话语,呼啸而来且凌冽的狂风夹杂些水汽直接恍若刀子似的扑打在屋内众人的脸上。劲风就像是巴掌似的,左右脸同时开弓打。不少心理有鬼的,都不敢抬头看眼贾珍的神色,脸上不受控制的流露些恐惧,甚至畏惧的神色来。四皇子都站不稳了步伐,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贾珍到底是龙。
活生生的龙!
龙对于帝王家来说,具有的非同寻常的意义。
隔壁茶馆,德嘉帝看着那黑云压城城欲摧架势的天,沉默的敲了敲栏杆,扭头看了眼表情万分凝重的谭礼,莫名就有了些炫耀的心思,“我这干儿子没白收啊!”
“皇上,现在是春耕。”谭礼提醒了一句,“珍儿他没设结界的意识,也没地域意识,恐怕这雷雨全国各地都下了。”
德嘉帝:“!!!”
“快……”德嘉帝刚一说话,就看见有一队人影冒着风雨迅速而来,冲着茶馆而去了,顿时松口气。
“应是贾赦他们来了。朕在看看!”德嘉帝眯着眼转眸看了眼谭礼,“继续弄个阵法。”
谭礼:“…………”
谭礼都不想去理会德嘉帝了,眼眸不由自主的看向急急布阵的贾赦。
贾赦的阵法依旧是那么的风、骚。
因地制宜降雨·jpg
南水北调·jpg
春雨·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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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阵法一个叠加一个,把自己想到有关呵护农作物的所有要点都画了一遍。不求得满分,但求能够踩够点,利用贾珍这莫名其妙的的雷阵雨大招能够照拂百姓。待画完最后一笔,贾赦看着自己掌心那熠熠发光的三足金乌,瞧着最后鸟也一飞冲天,一下子冲散了云层,驱散了朵朵乌云,嘴角不自禁的勾了勾。
然后,贾赦搓搓有些发热的手,进屋找人算账!
简直是天有不测风云!
他和敬哥聊完之后,难得拉着两张天师聊符箓呢,结果忽然晴空一霹雳。他原以为是正常的天气气象,可还没说两句,两张天师都瑟瑟发抖,开始各种求神拜佛的。
好嘛,不用算,他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是谁闹小情绪了。
飞快到了包厢,贾赦扫了眼被捆绑的仆从,脚步一顿,扫了眼不断挣扎的韩瑜,眉头紧紧簇成个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