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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这么多年了,也就你自己没向发你这件事, 还说能洞察一切,结果连自己都没看清。
“这样吗?”太宰治回答的漫不经心, 好似又有些感叹,“原来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啊。”
“不然你以为呢?”中原中也嗤笑一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嘲讽,难得有这么一个机会怼自己的对头,怎么可能会不抓住呢,“也对,毕竟太宰你只是一个注意自己的人,怎么会在意别人呢?能意识到这点的,已经算是烧高香了不过要是永远不知道这点才好,这样就不用拉着另外的人下水了。”
是的,中原中也对太宰治有很多的不满,特别是在谷咕的事情上。凭什么你要霸占着别人,还有想拉着人共沉沦的想法,就是仗着他对你的无底线纵容和无限度的偏爱。
不过这些事情和他中原中也又有什么关系呢?只不过是想说些说噎人一下。
太宰治安静了一瞬,他没有去反驳中也的话,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没有分出一丁点的眼神给那边,更多的是无视掉。完完全全的把不屑写在了脸上,嘲讽意味十足。
都被人摆了脸色,中原中也不会再去碰一鼻子灰,他又不是受虐狂。
有时候还真是恨这种条件反射式的默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表情……就能看出对方所表达的意味,也都懂得适可而止,点到为止。有些话,有些事情不用说的很明白,大家心里都有数。
就这样,办公室内变得安静起来,再没有一个人出声。但是很神奇的,屋内的气氛竟然有种诡异的和谐。
这对在场的两个人来说,是最好的结局了。
首领办公室。
森鸥外坐在椅子上,放松的向后靠在椅背上。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杯咖啡,还飘着丝丝热气,明显是刚刚泡好的。紫红色的眼睛里满是兴味,嘴角勾着堪称温柔的笑容。
“谷君应该知道我叫你过来的原因吧?”森鸥外也没打算绕圈子,直入主题。
谷咕点了点头,脸上温和的表情全部消失,此时变得严肃起来。黑漆漆的眼睛像极了深渊,里面翻涌着一些不为人知的情绪,不过很快就消失殆尽,变得平静起来,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唔,大概就是四年前我为什么要离开,又去做什么去了对吧?”
“只是对具体事情有些好奇呢。这么年我也有分注意力在你那边,主要是为了保证独身出门的干部的安全。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我也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人。”森鸥外丝毫没有遮掩他这些年在监视的行为,甚至还冠上了“保护安全”这样的理由。
“确实,在这几年里是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就不知道森先生你说的是哪一件了。”谷咕并不接招。要知道什么事情的话,那就自己说出来啊,他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呢?
想到这里,谷咕的嘴角勾起了微微的弧度,把身上带着的危险气息给中和了一下,显得平和了不少。
森鸥外微微叹了口气,放任自己靠在椅背上,脸上的表情无奈极了,紫红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宠溺,就好似在看待自家不听说的小孩子一样。
确实,谷咕在他的眼里和当初的那个小孩子是一样的。这多年了,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嘛,谷君还真是要让人亲口说出来,一点面子都不留呢。”森鸥外小声抱怨了两句,就像是在埋怨事情为什么和他的想法不一样似的,“谷君的交友我是不会去干扰的,要交什么朋友,又选择和什么样子的人在一起,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只不过,还是希望谷君你有时候还是稍微睁大一下眼睛。因为总是有些奇奇怪怪的外国人喜欢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来接近不谙世事的人,特别是不安好心的俄罗斯人。”
这句话还真是有点地图炮的意思。
“不是所有人都是坏人,自然,不是所有俄罗斯人都是坏人,只不过总是有那么几个难搞的刺头不是吗?”谷咕顺着森鸥外的话说了下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就只是在聊人的好与坏一样。
“听过来人一句劝,这种人还是早早地断了联系的比较好。现在只是隔着网线对你有着谋划,如果到时候真的见面了会发生什么事情,就不是人能够预料到的。”森鸥外的手指轻轻地在桌子上敲了两下,很轻,就如同蜻蜓点水,声音不大,但是带起的涟漪进入了人的心底。
谷咕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了说呢鸥外的话,“删好友是会删的,但是是在所有事情都解决完的情况下。”
“那就好,我就不再说些什么其他的东西了。”森鸥外就这样放过了谷咕,没有再往下追问过去。第一是没有什么必要,谷君交了什么朋友,又和什么人见了面,谈了什么话,他都是知道的,之所以这么问,只是想验证一些想法。
“事情都处理好了?”
“是也不是。都理清楚了,应该说那个人就没打算瞒着的意思,看来最近他要动手了,到时候……”谷咕没有把话说完,等着别人是思考。
森鸥外瞬间就明白了谷咕的未尽之意,他微眯起眼,脑子里开始思考起了相应的对策。
看来后面的事情有点麻烦啊,现在是不是就要开始准备后手了。
“不用这么麻烦,到时候你只需要把这本书给中也就好了。”谷咕打断了森鸥外的思考,没有给出理由,只是单纯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