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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孩子可以见风的时候,韩秀雅抱着两个孩子去秋名山看了高桥凉介和拓海的比赛,两个可爱的孩子的出现可把周围的人忙得够呛,又想逗孩子又要关注比赛,可不忙死。中里毅抱的胖乎乎的小宝宝,身体僵硬得不行,又舍不得还给韩秀雅,就这么木头一样,动都不敢动。京一和清次也来了,京一凑过来看韩秀雅怀里的萌妹砸,小心的用手指头戳了戳她嫩呼呼的脸蛋,软绵绵的触感让他飞快的缩回手,真的输了啊,他女朋友的影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凉介就两个孩子的爸了,好挫败!
比赛是高桥凉介输了,但他输得很开心,心里一直模糊的想法在这次的比赛里清晰了起来,绕回山上接老婆孩子,发现大家都围着两个孩子打转,看了一眼同样绕回来接女朋友的拓海,摇摇头,过去把老婆孩子抢回来。
回家的路上,高桥凉介对韩秀雅说“我想组一个车队,培养更多的原石级选手,输送到世界各地的赛场上~”
“不管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支持你!”
握住韩秀雅的手,高桥凉介看着前面的路,忽然觉得未来和梦想都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事了…
第22章 《楚留香传奇》无花
九尺山上有座老庙,庙里一个老和尚,一个扫地僧,两个小沙弥。老和尚有个徒弟,年方二十天资纵人,许是从小于庙中长大,常受佛法熏陶,一举一动都带着无限禅意,法名无花。
九尺山中有座竹林,竹林里有座竹屋,里面住着一个姑娘。这姑娘貌美如花却命运坎坷,三岁的时候家里给她定下了娃娃亲,谁知定亲一年后和她定亲的小男孩便落水亡故。八岁的时候家里再次给她定亲,没多久和她定下亲事之人再次意外亡故。从此这姑娘便多了克夫知名。家中不信邪,十二那年再次给她定了亲事,这会和姑娘定亲之人熬过了三年,却熬不过四年。于是,姑娘的克夫之命便传遍了。
家中不止这姑娘一个女孩,为了不拖累其他为定亲的女孩,姑娘被独自送到了九尺山上的竹林里,给足了银钱,便从此不再相见了。就连竹屋也是九尺山上老庙里的和尚发善心帮忙盖的。这姑娘姓韩,名秀雅。
踏着朝暮走进竹林,竹林里鲜花簇蔟,蜂蝶飞舞。竹屋前的院子,穿着素雅的美丽女孩坐在石桌前烹茶,桌上摆着精致美味的素菜。
芊芊素手执壶往烫好的茶盏里斟好茶,韩秀雅抬头看站在院前一身白色僧袍的无花,笑道“怎么,和尚天天来蹭吃蹭喝,忽然间心有愧疚了吗?”
韩秀雅十五岁住到了竹林,和老和尚的徒弟多有来往成了朋友,如今她已经十九岁,和无花已经成为了莫逆之交,说话随意,该损的时候她是一点都不会口下留情。
“非也,这荒山竹林忽然出现一位漂亮的女施主,贫僧总要看清楚是不是妖精变的。”微微躬身持礼,无花大步跨进院子,在石桌前落座。
掩嘴轻笑,韩秀雅眉眼弯弯的说“是妖精的话,和尚打算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妖精,贫僧就要劝这女妖精回头是岸。若不是,贫僧就要劝自己回头是岸了!”拿起筷子,无花夹了一块素肉先放到了韩秀雅碗里,自己再夹一块咬了一口,满意的点头“你这做素斋的手艺越发厉害了,这素肉与真肉无异。”
“又满口胡吣,你吃过真肉吗?小心让老师傅听见了,罚你挑水。”原本还想问无花为什么要劝自己回头是岸的韩秀雅,一听他说素肉和真肉一样,顿时忘了之前要问的,转而嗔怪道。无花的师傅是得道高僧,佛法无边,为人很和气,但对无花却严厉非常。要是知道无花又胡说八道一通,必定严惩不贷。
无花笑笑不做声,拿过一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盅,这酒是素酒,做为和尚他还是可以喝的。
吃过了早饭,无花倒是挺自觉的帮着收拾碗筷,韩秀雅也习惯了无花会做这些事,并不诧异。装着热水的洗碗盆里,韩秀雅把洗过一次的碗放进盆里烫一次,无花有武傍身,不惧热水的滚烫,就没让她从盆里拿碗,自己拿起来甩了甩再递给她擦拭,放回碗橱里。
递碗和接碗中,两人的手偶尔碰触,韩秀雅是心无旁念,无花…也心无旁念,至少他面上是这样的。
坐到不大的客厅,无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透过袅袅青烟看向坐在一边的韩秀雅,沉声说“你前两日下山,可是为了韩家九小姐出嫁?”
“你多虑了。”韩秀雅面无异色,啜了一口茶,轻轻的说“佛语有云:一切恩爱会,无常难久得。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我已经放下了,下山只是因为下山,不为别人。”
放下茶盏,韩秀雅笑眯眯的从旁边拿过一叠新做的僧袍递给无花“这是我新做的,等会你回去的时候,替我带给师傅他们。”山上的九尺庙并不开放让香客进门,她除了偶尔心境不稳会上山求教老和尚,平日里并不会上山打扰。老和尚不收银钱米油,这些僧衣多是由无花转交。
心知韩秀雅不愿多说,无花平静的接过这叠僧衣,双手合十唱了一句“阿弥陀佛。”
闲聊半日,无花告辞了。走出竹林,林里有幽幽琴声传出,无花回头看向竹屋,眼神里有晦暗闪过,捧着僧衣的手不由得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