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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冷艳师姐×道貌岸然师兄(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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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阮夙悠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苏子竹的洞府内,身上虽仍有些酸软但是很g爽,也换上了新的衣物,想来应该是他后来为她换上的。阮夙悠抬头看向躺在身侧的苏子竹,闭上眼安静睡着的他,眉眼柔和,薄唇透着不深不浅的绯色,此刻清隽温润的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昨日欢爱之时的凶猛色欲。
    想到昨日,阮夙悠就忍不住生气,明明一开始就说好由她主导的,结果最后还是被他翻来覆去吃了个遍。伸手凭空变出一只笔来,阮夙悠就准备在苏子竹的脸上作画,刚准备下笔,还未碰到他的脸,手腕就被对方一把抓住,眼前的人睁开好看的凤眼看着她,眼底满是清明没有任何的茫然,“娘子看起来精神不错,不如早起运动一番?”
    说着,把阮夙悠的双手压在脑袋两侧,跨坐在她的身上,望着她,嘴角g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不,不行,我还有些不舒服。”原本心里的坏心思全部跑走,阮夙悠怂怂的说道。
    “傻瓜,我跟你开玩笑的。”看着阮夙悠生动可爱的模样,苏子竹g起手指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一下,满脸宠溺的笑着说道,“难道在娘子眼里,为夫就是那样的人嘛?”
    难道不是吗。
    “嗯?”苏子竹挑眉看着阮夙悠眼里表达出来的意思,语调上扬,透露出一股威胁之意。
    阮夙悠立马求生欲极强的摇头连连否认道:“没有,当然不是!”
    苏子竹看她态度良好,也不与她继续计较,从阮夙悠身上起来下床把自己打理好,才把床上的她抱到梳妆台前坐着,凳子上特意先放了个软垫,拿起桌上那把他特意为她准备的玉梳替阮夙悠把如瀑般黑亮的秀发梳顺,熟练的把一头墨发挽起一个好看的飞仙髻,然后在发髻的根部簪上一只银质鎏金点翠梅花簪以及几株小巧精致的红梅金丝镂空珠花。他很喜欢红色,为她挑选饰品时总是缺不了红色。
    阮夙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黛眉轻描,唇色如海棠,略施粉黛的模样。
    他的手艺越发好了,她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他给她画的那一对似蜡笔小新一样的眉毛,那梳的一头看不出型态、乱糟糟的头发,虽然当时的结果不怎么如意,但是她却忘不了当时他小心翼翼又认真的模样,就像在对待一件无价的珍宝一样,细心呵护着。
    “娘子真美。”苏子竹微弯下身子看着镜中倒映的阮夙悠的面容,称赞道,还不忘自夸一下,“娘子这般美,自是差不了为夫精妙的手艺。”
    看着苏子竹暗自得瑟的样子,阮夙悠的眉眼爬上柔柔的笑意,真是个大小孩。苏子竹可不知道此时阮夙悠心里是如何看他的,认真的站在众多衣裙中挑选着她今天穿的衣物,最后选了条与之唇色相同的海棠色的软银轻罗百合裙。
    等阮夙悠像个芭b娃娃一样被苏子竹装扮好,已经是半个多时辰以后的事。对于阮夙悠不似从前一年四季一如既往的着简素的白衣的模样,门派的众人已经习以为常,自苏子竹向师妹们取经如何梳妆开始,不过短短一日,大家便都知道了大师兄为大师姐学习梳妆之事,每次只要看见阮夙悠没有一身白衣,都知道是苏子竹为她选的衣服。
    当然也有觉得阮夙悠装扮十分好看的师妹去找苏子竹讨教求经,帮忙挑选打扮自己的,不过通通都被他一句“此生只为一人梳妆”给拒绝了。此事一出,门派上下纷纷掀起了一股男子为自己心爱的女子梳妆的热插0,但皆被嫌弃技艺不如大师兄好,高的向苏子竹取经的人由一群女子变成了一堆大男人,看着因此被人群淹没的苏子竹,阮夙悠还偷偷笑过他。
    终于在要出门的时候,阮夙悠拉住了苏子竹,犹豫的说道:“我有事要与你说。”
    “何事?”一直在等阮夙悠开口的苏子竹故作不知的开口问道。
    “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我不能告诉你我是如何知晓的,但是我可以以我的x命…”阮夙悠眼神真挚的望着苏子竹,话还没说完,她的粉唇上就被一根修长的手指摁住,堵住了她还未说出口的语言。
    苏子竹低头深深的望着阮夙悠的双眸,带着少许的责怪之意,认真的说道:“在我这里,你不需要任何保证,只要你说,我都信你。”
    看着苏子竹眼里满心满眼的信任,阮夙悠心里一阵悸动,她之前觉得他会信她是一回事,如今听到他亲口说他信她却是另一回事,毕竟没有得到印证的心有所想始终都是虚假的。
    “我这发现了控心蛊,你可还记得昨日你抢过去的那碗东西,控心蛊就在那里面,如若我的猜测没出错的话,依据你昨日所言,高琛逸必定是邪修!”
    尽管阮夙悠从头到尾都未说过东西是谁送来的,但是聪明如苏子竹还是猜到了是谁,原先温柔的眼神变得深邃泛着冷意,还是不安分嘛…
    而阮夙悠之所以不说是因为她不想把二师弟方舒儒也牵扯进去,她能看出来方舒儒很喜欢何琳,一个人的喜欢是藏不住的,总会不经意从眼里泄露出来。而且据她那时的观察,他应该什么内情都不知道,只以为是何琳不好意思才拖他送了个吃食,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
    “此事牵扯过大,娘子把控心蛊予我,我先去找师傅商量一番,在做打算。”苏子竹严肃的说道。
    阮夙悠把储物袋交给苏子竹,没有随他一起去找陈令明,现在在何琳与高琛逸眼中已经中了蛊的她不便乱走,以免打草惊蛇。
    苏子竹接过她的储物袋匆忙的离开去找师傅陈令明商量对策,另一头整理好自己心绪的何琳去往云居找了高琛逸。
    “我已经给阮夙悠吃了,记得你的承诺。”何琳没有多加客套,开门见山的讲出来找的原因,顺便提醒道。
    高琛逸抬手端起桌上的茶轻饮一口,嘴角上扬,温声道:“自然,只是没想到师妹的动作如此之快,看来他人说师妹与阮师妹关系好一点儿都不假。”
    听着高琛逸的话,何琳心里升起一股不怎么舒服的感觉。
    嘲讽她?
    一双美眸没有好气的瞪向对方,被瞪的高琛逸也不慌,依旧淡然的喝着自己手中的茶,丝毫不在意何琳的目光,反而享受的说道:“师妹应该好好品尝一下这云雾茶,香馨醇厚,当真是令人回味无穷。”
    说着,高琛逸亲手为何琳倒上一杯放到她的面前,做了个请的动作,一派翩翩公子的模样。看着对方闲适饮茶的样子,何琳端起面前的小瓷杯也轻啄了一口,而时刻关注着她的高琛逸,注意到她喝下茶水,被杯口掩住的嘴角g起一道富有深意的弧度,眼底一丝幽暗一闪而过。
    ……
    很快,结侣大典的日子就到了,这一天门派里异常的热闹,清风派掌门首席大弟子的结侣大典,自是排面十足,各大门派都纷纷派了弟子前来祝贺或亲来与掌门陈令明叙叙旧。
    在雪惜居换衣的阮夙悠和苏子竹两人各自着了一身红衣,自来到这个世界,阮夙悠还未穿过这般的大红色,此时穿上衣裙的她,涂着红唇,画着较浓的妆容,整个人显现着从未有过的娇柔妩媚。平日里穿着的衣服总是淡色的苏子竹,在红色的映衬下也越发的清隽,还夹杂着淡淡的惑人之感。
    “子竹,事情都安排好了吗?”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安心不下来,忍不住向苏子竹问道。
    “娘子放心,我与师傅都已布置妥当,不会出什么意外的。你呢,就安静做我的新娘子就好。”苏子竹抚慰着她不安的情绪,轻捏她的鼻尖,拥入怀中。
    靠在苏子竹宽阔的x膛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雅的味道,阮夙悠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出事她还可以找抹茶,不慌。
    结侣大典的主角还在房内相拥,布置好的宽大的场地,各大门派的代表人都纷纷落座,此时站在人群中的方舒儒望着与他相隔不远的何琳,眼里的愁绪无法散尽。
    自从那日与师妹分别,他便再也没碰到她,去她的洞府寻她,也被避而不见,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明明那时前一刻他们还好好的,有说有笑,为什么他回来后一切就变了,他不懂。
    方舒儒垂下眼眸,不再看向何琳,既然师妹不喜他靠近,他也不愿带来她困扰,就让他这样安静的默默守着她吧,守到她与别的男子结为道侣,看着她幸福他也能慢慢放下。
    想着,方舒儒心里忍不住顿顿的痛。
    感受到方舒儒目光的何琳,没有回头,直到身后炙热的视线消失,她才回头望了方舒儒一眼,却又很快转过头,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混迹在人群中的高琛逸注视着这一幕,眼神晦暗不明。
    关系真是复杂,啧,感情这东西。
    还不等高琛逸多想,苏子竹已经牵着阮夙悠的手走上了正中间特意加高的高台,两道绯红色的身影走到台中央,男的英俊非凡,女的风华绝代。
    看着台上登对异常的一对璧人,下面的人也是议论纷纷。
    “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大师兄会摘下大师姐这朵高岭之花。”
    “我也是,虽说我也喜欢大师兄,但是看着大师兄与大师姐站在一起的样子,我竟然嫉妒不起来,反而觉得他们俩很配,我是不是不够喜欢大师兄才会那么想?”
    一旁听到的人,一针见血道:“不是,只是因为你知道你配不上大师兄。”
    这是清风派内弟子之间的谈话,何琳正好就站在其中,听着她们之间交谈的话,她心里也不禁暗问自己,我配嘛?
    其他来参加结侣大典的门派中的人,大部分女弟子都羡慕着阮夙悠能与那么清隽优秀的男子相守,男弟子们则是嫉妒着苏子竹能与那么仙姿佚貌的美人结成道侣。
    “你这徒儿会挑啊。”鹤风派掌门江明光打趣陈令明,笑着说道。
    “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陈令明也不谦虚,面对老友的打趣,毫不吝啬的自夸。
    听着陈令明的回答,江明光不禁大笑出声,指着他道,“哈哈,那么多年,你还是这般的老样子,一点儿没变。”
    “你不也没变。”陈令明也笑道。
    众人的言行完全没有影响到高台上的一对新人,阮夙悠和苏子竹两人自成一个小世界,屏蔽着外界的g扰,按照步骤一步步地进行着仪式,很快就到了最后一步缔结血契。两人向桌上的酒杯中滴下自己的精血递给对方,双目对视着,异口同声的宣誓,“我,阮夙悠/苏子竹,以天地为鉴,愿意在今日与苏子竹/阮夙悠结为道侣,从今以后,与之相守、相伴、相随,永不离弃…”
    就在阮夙悠本以为应当不会再发生什么意外,能完美完成她与苏子竹的结侣大典时,却异变陡生,一个身影从人群中飞起持剑向两人快速刺来,打断了两人血契的结缔。
    作者有话说:脑子好像已经有点不清醒了_(w」∠)_哽茤内嫆綪到:ρΘ㈠8щ.νι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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