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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毛春华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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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镯的事暂告一段落,我心里清楚,田水民等于多了一张随时置我于死地的好牌。我敢担保,他比任何人对奄国宝藏更感兴趣。刚才他完全可以顺着话题聊他感兴趣的东西。比如说,第二次下墓我有什么新发现。
    可是这个老狐狸硬是装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姜还是老的辣呀!我暗叹。
    这样的局面让我很恼火,有种拳打出去却打在棉花堆上毫无着力的感觉。
    “想什么呢?"杨宝佳语气出奇的温柔:“走吧,今天我们好好的玩一天。"
    “好!”我一口答应。想多了也没用,到时再说呗!
    一天玩下来,我几乎怀疑和杨保佳以前谈的是一场假恋爱。我为人虽然有些呆板,但还不至于不懂得如何去哄女孩子。所以我并不认为今天让杨宝佳格外开心是我哄女孩子的技巧得到了提高。
    我感受着杨宝佳送上来的那一记香吻,这丫头,做风比以前开放多了。因此,我便心安理得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揽住她的小蛮腰。
    心里突然冒出大学时代舍友的一句经典名言:
    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其实造成今天这个局面,是因为娃娃亲的缘故,打小我和杨宝佳就知道,我们是小两口。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明白了小两口的含义以后,我们不约而同的保持着距离。哪像现在的小年轻,一言不合就去开房。
    美人在抱,要是银行卡上有一串长长的零,那我就是人生大赢家了。我不禁有感而发。
    我们还沉浸在游乐场上疯狂和刺激的气氛中,新换的手机就响了。
    “臭小子,赶紧滚回来,福伯有事找你……”我赶紧把手机从耳边拿开,老爸打电话的声音永远就像吃了火药。
    正好我可以问问福伯守陵人的事情,我赶紧拉住意犹未尽的杨宝佳:“佳佳,走,回去。"
    “不嘛!再玩会儿……”杨宝佳撒起了娇,那娇憨的模样实在让人无法拒绝。也不知是有意无意,胸前那对柔软在我胳膊上蹭来蹭去,我按住将她“就地正法"的杂念:
    “好啦,佳佳,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玩,我们回去吧,福伯有事情找我。"
    说完我蹲下身子,示意她趴上来,这一天,我忠实的履行着“猪八戒"的义务。
    回到家,福伯早已等候多时,见到我就问:
    “昨天你们是不是进入了禁地?"
    我点点头。
    “人没事就好,"福伯说:“按照族规,未经许可擅闯禁地者要严惩的。”
    “福伯,对不起。"我赶紧道歉,男子汉大丈夫,该服软的时候就得服软:“福伯,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我有意强调了一下后句话,我不愿连累了杨宝佳。
    “要放在古代,轻则逐出家族,重则送官,"福伯看了一下杨宝佳:“女的要浸猪笼!”
    有没有搞错?浸猪笼那是对奸夫淫妇的惩罚,我有些鄙视福伯,我和杨保佳即将成亲了,哪里用得着偷偷摸摸的勾当?
    “不过,现在是新社会了,古代那一套老家规不提也罢,我过来就是告诉你一声,为了堵住族里那些长者的嘴,你这几天就把祠堂上上下下的卫生给打扫干净了作为惩罚……"
    “包括那个后堂禁地么?”我问道。
    福伯闻言,差点摔了个大跟头:“朱卫国,你还嫌你闯的祸不大啊?”
    “福伯消消气……"我把那天在祠堂后堂的所见所闻告诉了他:“咱们的先祖现在与蛛网,灰尘为伍,要是他老人家在天之灵知道后人这样对待他,会不会气的从陵墓里蹦出来?”
    福伯沉默了下说:“一直以来,我从来没有进过那里,上代族长反复交代,那里是我们朱氏的禁地。没想到啊,我们朱氏一直要寻找的先祖灵位居然在后堂。关于先祖的传说居然是真的。”
    “福伯,那我们朱家是不是守陵人?"我乘机将问题提出来,爷爷说过,只有福伯清楚这件事情。
    “是!但我们守的是先祖之墓,先祖的陵墓就在我们朱家祠堂下……"福伯回答。“我们朱家最后一次到先祖墓前祭拜应该是五六十年前的事了,
    后来老族长下令封住祠堂通往陵墓的地道,自那以后我们朱氏整个家族都是守陵人,守住祠堂等于守住先祖的陵墓。"
    得到福伯肯定的回答,那在冥殿中看到的人的范围又缩小了。矛头,再一次指向毛春华。
    毛春华,你到底是何方神圣?我忽然对这个平日里嘻嘻哈哈说话不着调的人有些看不透了。
    还有那个田曼妮,我也看不透,总觉得她有什么目地。
    “卫国,那我们朱氏祠堂的卫生就交给你了啊,时间一个月!"福伯起身告辞:“那个后堂禁地,也打扫一下吧,但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此事。”
    我知道,这已经是很轻的处罚了,福伯肯定是顶住了很大的压力,每个大家族总有那么一帮年纪很大倚老卖老的长者,他们的作用仅限于在每年祭祖时出现在列祖列宗的灵位前,敬上一柱香躹上三躬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即使家族内有什么事需要商议也只是坐在那里如入定老僧。可要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却来劲了,跳的一个比一个高。
    当我拿起扫帚时,杨宝佳为“夫唱妇随“增添一个很好的诠释,并没有因为我“大难临头"而选择了各自飞走。
    刚打扫完前厅,手机铃声就像催命符一般又响了起来,我皱皱眉头,将手机夹在耳边上:“喂,哪位?"
    “朱卫国吗?我是丽丽,你快到医院来,毛春华被人打了……"小护士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我感觉到事态的严重。
    “好!你等我……”我一扔扫帚,拉起杨宝佳就走,照理说,毛春华和我非亲非故,他被人打和我一点关系没有,但那个守陵人是不是毛春华这个疑问让我如鲠在喉,不弄明白不罢休。
    医院里毛春华整个头被绷带包得严严实实,丽丽在一边心疼的直抹眼泪,我赶紧问丽丽是怎么回事。
    据丽丽说,她今天和姐妹调休上夜班,就去找毛春华。结果发现毛春华浑身是血躺在卧室,整个房子里被翻的乱七八糟……
    正说话间,“哎哟……"毛春华呻吟着醒过来:“王八蛋!居然暗中下黑手!”
    我说:“毛春华,你看清楚打你的那个人是谁吗?"
    “没看到,我当时就觉得脑后被重重撞了一下,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说到这里,毛春华突然脸色大变:“不好!玲珑盒!"他挣扎着要下床。
    “如果不想留下后遗症,就给我乖乖的躺着。”丽丽立刻换了一副面孔,冷如冰霜。她将一只温度计从他腋下抽出来。
    丽丽的威胁让毛春华很快消停了:“那个,朱卫国,你去我家看一下,终于有人出手了,妈的,要是让我查出是谁干的,我饶不了他。"
    我笑笑并不做声,毛春华这是虚张声势,不想在丽丽面前失去面子而放的狠话罢了。
    毛春华在我耳边嘀咕了几句,告诉了我藏玲珑匣的地方。然后叮嘱我不要报警。
    “你就不担心我独吞那玲珑匣?”我故意装作财迷心窍的样子。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被别人抢走还不如便宜你了!"毛春华大方的说。
    我想了想,说:“老毛子,我觉得我没必要去你家,你想想,人家要是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你还会躺在这里么?早就把你带走严刑逼供了。你藏玲珑盒——我更正一下,藏玲珑匣的地方确实很出人意料,我猜,对方肯定没找到,而且还在你家附近没有走。
    他们在赌,赌你醒来以后会回家查看那藏玲珑匣的地方,到时他们就会不费吹灰之力得到想要的东西。"
    “高!"毛春华习惯性想竖起大拇指。可头上的疼痛让他放弃了努力。
    “切!”我说:“是对方高明才对,现在混社会的不像以前那样光凭蛮力打打杀杀了。用这里……"我用手指指他的脑袋:“我说老毛子,你该感谢人家手下留情,要是下手重一点,我们的白衣天使有可能还没过门就守寡了……”
    “你才守寡了,你全家都守寡了……"丽丽不乐意了,她说话方式居然找到毛春华的影子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威力不小呀。
    “那怎么办?"毛春华赶紧言归正传。
    “看着办!"我说。
    玲珑匣现在已经成了烫手山芋,搁哪里都是火药桶,我相信,毛春华被打,只是各方势力开始争夺传说中的奄国宝藏的一个小插曲罢了。
    田水民?我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他,不过,此人城府比较深,还不屑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那么是谁?我思来想去,也想不到到底是哪一方势力。
    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一看电话号码,我条件反射的将手机拿的远远的。
    “臭小子,你在哪里?赶紧和我去车站接陈老教授……”
    老爸永远是那种劈头盖脸的打电话方式。
    我赶紧把毛春华被打的事情和经过告诉了他。老爸沉默了半响,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挂掉了。
    在火车站,我见到了陈教授,他孤身一人,随身带的东西不多。
    “卫国,你爸没来啊,这小子,从哪里弄到那个玲珑匣的?”陈老一见到我就迫不及待的提起玲珑匣。
    “老爷子,您先回我家,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我说:“我爸有点事走不开,我来接你也是一样……”
    我们回到家,老爸刚好回来,手上提着一个大包裹。
    老爸见到他的老师,激动的语无伦次:“陈老师,我没想到你会亲自来……"
    “没事,趁我现在的身子骨还硬朗,到处走一走又有何妨?我此次一为了玲珑匣而来,二是想看看老朋友,没有朱飞这个老伙计,我恐怕早就投胎转世轮回了。”
    “陈老师,这就是玲珑匣。"老爸解开包裹:“没想到毛春华行事和别人不同,居然将这等宝物放在大门口的垃圾箱里。”
    在医院打电话的时候,我就把玲珑匣的藏身之所告诉了老爸,
    “怪不得没看见你去接我。"陈教授笑了:“原来去翻人家垃圾桶去了。当年你没少干这活,就是想在我垃圾桶里找到命题考卷碎纸……呵呵,你说我会给你泄考题的机会么?”
    老爸顿时尴尬了:“老师,你老还记得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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