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九章 感悟
“没有打开仙书者退!”风语冷声说道。
站在仙书光圈的修士,听见这句话,不由摇头叹息,脸色充满了失望之色。
打开仙书只不过是第一步,他们却连第一步都没办法迈出。
“接下来就是尔等的造化,仙书法则有上百种,又分别为地品,天品,仙品,能够感受仙品法则,只有当今的洞主。”风语轻声说道。
“不知道周院士能够感悟几品法则?”大殿下轻声道。
“周院士年纪轻轻就到达了仙境后期,虽然受伤导致根基不稳,或许可以打开地品。”凌轩老儿道。
“地品法则也算不错了,不知道能够领悟什么样的法则之力。”大殿下道。
凌轩老儿沉默了一下说道:“按理来说,地品法则的话,都是针对一些大地和丛林的,能够沟通植物。”
大殿下点了点头,他心里面则是轻叹一声,领悟大地法则,这法则之力确实有些弱了。
打开了仙书之后,学着清平老儿的模样,我赶紧漂浮到了仙书的面前,双眼紧紧盯着仙书。
可让我心里面惊愕的是,眼前的仙书竟然是一片空白,压根没有任何字在里面。
“这怎么感悟?”我眉头紧紧皱起,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不仅是我,就连其他人同样如此,清平老儿眉头皱成一团,一副无从下手的模样。
面对一个空白的仙书,这如何感悟。
我还指望手中的石头,低头一看,发现石头没有发出炽热的感觉,这块石头已经冰凉了。
“小子赶紧把身上的全部阴气给散开,最好弄成迷雾状态。”胡不为的声音从铃铛传了过来。
“弄这些做什么?”我疑惑问道。
“废话,自然是我们也看一眼了,要是能领悟法则之力,实力定然也会大大增加,还需要怕他们做什么。”胡不为轻声道。
“是啊,再说了,血池之争,我们可帮了你不少的忙,为我们做这些,你不会有意见吧?”胖子的声音从阴戒里面传出来。
我心里面有些汗颜,在这么多山魅面前,让胖子和胡不为出来,这简直有些众目睽睽之下了。
见这两个人着急的模样,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疯狂的运转身上的阴气。
鬼神境后期巅峰的阴气在这一刻,彻底运转出来。
阴气把我包裹成了一团,从外界看来,我就是被一层浓厚的黑色雾气所包裹住,压根没办法看见我在做什么。
“周院士怎么用阴气把自己遮挡住了。”
“莫非这是周院士的破解之法?”
“我可从来没有听过,还有这种破解之术的,周院士很可能在自己瞎弄着玩吧。”
擂台下面的山魅开始议论纷纷,不过很快的注意力不在我的身上。
他们的注意力都在了清平老儿的身上。
只见清平老儿在半空中蹲坐起来,身上流露出来了浓厚的灵气,而在他的头顶突然间出现了一个老虎的图案。
很快这图案变得越来越凝实了,给人一种错觉,仿佛他的头顶上就是一头活的老虎,这瞬间让人惊叹不已。
“这是什么法则之力?”大殿下回头问道。
“老虎为万兽之王,莫非是召唤类型的法则之力?”凌轩沉声道:“这种法则之力应该是地品。”
“那比起师父来看,这法则之力确实有些弱了。”大殿下脸色露出来了笑意。
“目前来看确实如此,不过还得看他的法则之力到底是什么。”凌轩轻声道。
运转了好一阵阴气,三个人正在大眼瞪小眼的看着眼前的仙书。
每个人的脸色都是懵逼的,都是一片空白之色。
“你能领悟吗?”我冲着胖子说道,好歹胖子是仙境中期境。
“看不懂啊。”胖子沉声道,他的眼睛都快点贴在仙书上了,都明白这到底是什么。
“你呢!”我朝着胡不为看道。
胡不为没有说话,双眼紧紧盯着,突然间脸色露出来了一丝喜色。
“我能看见仙书里面的文字。”胡不为喜声道。
“卧槽,你能看见,真的假的,到底是啥文字。”我开口问道。
“说出来你们也不懂,又不是你们感悟出来的,要想知道,自己感悟去。”胡不为轻声道。
说完这句话,这家伙一屁股直接盘腿坐在了半空中,开始感悟了。
“嘿,这家伙!”我心里面有些郁闷。
相比之下,胖子更加郁闷。
感悟仙书并不是境界高低,而是人的天赋高低。
就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突然间阴戒发出来了一声抖动,只感觉一股奇怪的暖流进入了仙书里面。
很快,在我看的仙书当中,出现了一把剑的身影。
“这……”我惊声道。
剑的旁边出现了几个字。
“快者生,慢者死,万剑皇者为独快也。”
我轻轻读着这几个字,突然间一股金光笼罩在了我的头顶。
我只感觉脑子迷迷糊糊的,很快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之中。
紧接着我的脑海里面多出来了一种画面。
这是一个身穿破布的男子,盘腿坐在了悬崖之上。
无论刮风还是打雷,这男子不动如山。
足足三天三夜之后,男子腿上的剑猛然出窍。
一剑劈开了他盘腿而坐的悬崖,悬崖被劈成了两半。
一股股剑气充斥起来,很快在悬崖上面多出来了一些奇怪剑痕。
剑痕凝结成了这几个大字。
“快者生,慢者死!万物之中以快为首。”
“轰隆”一声,我只感觉脑子突然间要炸开一样。
再次闭上眼睛,站在悬崖上的人已经变成了我。
而旁边出现了一个人,这人就是之前的男人。
“用剑劈砍,此崖变成两半,你便可生。”男人冷声说道。
听着男人这句话,我拿起来了他的长剑,可长剑拿到手之后,发现这剑的剑刃,已经卷起来了,剑已经生锈。
按照男人的方法,我得一剑一剑的劈砍在悬崖之中。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头顶的天空又白变黑,又由黑变白。无论刮风还是下雨,我都如此劈砍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