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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不能被邀请。”贾惠兰笑着说,“去年的时候,刘宁好在我们医院住院一个半月,我和她早成了好朋友了,刘宁好知道我和玉瑛都住在百花楼,所以她是通过我和玉瑛两个人邀请你的,既然如此,我岂能不适逢其会呢。”
向天亮噢了一声,“对这个刘宁好,我是只闻其名,却未见其人,你们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贾惠兰说,“刘宁好,女,本市南河区人,今年三十九岁,毕业于京城大学金融系,并留学德国获国际金融博士头衔,五年前回国,历任南河工商银行副行长、南河农业银行行长等职,现任市农业银行常务副行长,在以前的清河市金融界,说到杰出的女银行家,孙了咱们玉瑛,就是这个刘宁好了。”
蒋玉瑛笑道:“天亮,说起这个刘宁好,你只要把她当成清河市的焦春就行了。”
“焦春?她是万人骑千人跨的全国粮票啊。”向天亮乐道。
“咯咯,刘宁好也很开放的,她那方面的需要很强烈,是男人她都会要。”蒋玉瑛大笑。
贾惠兰也笑,“那咱们得小心了,千万不能让刘宁好把咱们天亮给吃了。”
向天亮笑说,“有你们两个陪着管着,谁也抢不了我。”
蒋玉瑛说,“所以,我要和惠兰一起,不防一万以防万一嘛。”
贾惠兰说,“特别是不能让刘宁好发现,咱们天亮有一个勇猛无敌的家伙,不然,刘宁好会拼命地缠着咱们天亮不放的。”
“他妈的,我有那么不堪吗。”向天亮笑骂道。
蒋玉瑛说,“事实证明,你是最容易被美女迷惑的人,在这方面你的意志力约等于零。”
贾惠兰说,“狗改不了吃屎,我们要是不管着你,你带到床上的女人能装满十个百花楼。”
“呵呵,过奖了,过奖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
蒋玉瑛娇声骂道:“我呸,有我们在,你休想。”
贾惠兰笑道:“你能把咱们百花楼里的人照顾好,就算谢天谢地了。”
向天亮咧嘴直乐,“这倒也是,咱们百花楼里的花,我还没全部尝遍呢,玉瑛家,你家那朵小花,文露丫头,惠兰姐,你家那朵小花,晓敏丫头,呵呵,我看都到可摘待摘的季节喽。”
蒋玉瑛道:“你还说,每次都当着她的面,才十六岁呢,她就什么都懂了。”
贾惠兰道:“就是,我家那丫头也一样,做梦都喊咱们天亮的名字。”
向天亮笑道:“我努力,我相信,我会把她们培养成第二个蒋玉瑛和第二个贾惠兰的,我要让她们比蒋玉瑛还蒋玉瑛,比贾惠兰还贾惠兰。”
“呸。”
“坏蛋。”
在女人的娇骂声中,奔驰轿车停了下来。
这是市郊,小南河旁边,附近还有一个简易码头。
向天亮不解地问,“我说两位,刘宁好不会是请咱们来喝南河水的吧?”
蒋玉瑛看了看手表,“咱们来早了,现在才六点零五,还要等半个小时呢。”
贾惠兰告诉向天亮说,“你应该听说过水上茶楼吧,它由一条五百吨驳船改造而成,游走于滨海境内的小南河水域,其实它是一个流动的水上娱乐城,咱们待会要去的是它的茶楼,这个水上娱乐城的老板叫刘宁海,是刘宁好的亲弟弟,刘宁好才是这个水上娱乐城的真正所有人。”
向天亮点着头道:“我听说过这条船,还是会员制的,不是会员上不了船,有刘宁好撑腰,难怪税务局工商局都不敢查它。”
蒋玉瑛说,“看见没有,咱们旁边停着的十几辆车,车上一定都是等着上船的客人。”
向天亮问道:“船上一定有非法活动吧?”
蒋玉瑛点着头说,“你问着了,据我所知,这条船共有五层,由下至上,第一层是赌场,第二层是酒吧和舞厅,第三层是歌厅和桑拿,第四层是酒馆,第五层是茶楼,也是咱们要去的地方。”
向天亮收起了笑容,“玉瑛姐,惠兰姐,咱们不该来这个地方啊。”
贾惠兰道:“关于这一点,我同意天亮说的,这个地方不合咱们,特别是天亮。”
蒋玉瑛笑道:“我是为了表示诚意,并以此套住刘宁好,才答应她来这里的,我的车认识的人很多,我停一会,表示我来过了,然后咱们掉头回去。”
向天亮好奇地问,“这样做有什么特别用意吗?”
蒋玉瑛说,“刘宁好是个聪明人,我这是要告诉她,咱们与她不是一路人。”
向天亮道:“玉瑛姐,你和惠兰姐与她不是好朋友吗?”
贾惠兰说,“明知故问,你和成达明是好朋友,和邵三河也是好朋友,但能相提并论吗?好朋友有很多种,但不是所有的好朋友都是一路人。”
蒋玉瑛道:“惠兰说得对,我和刘宁好的关系,主要因为是同行,而且她还不得不把我当成前辈,所以,我们仅仅限于私交而已。”
向天亮笑着说,“我知道,我知道,刘宁好是张全国粮票,是个男人都能用,而我的玉瑛姐是从一而终,从我而终,对我死心塌地,就这一点来说,你和她就不是同一路人。”
“咯咯,算你说了句良心话。”蒋玉瑛笑道。
贾惠兰问,“那我呢?”
向天亮忙道:“你也是,你当然也是,你也是我一个人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