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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望月:“……你的建议我知道了,我会认真考虑的。”就知道说轻巧话。
见姜望月“虚心”接受了他的建议,沈枫一副“孺子可教也”地满意地点点头:“嗯,你晓得这里面的轻重就好”。
然后端起茶杯来斯条慢理地品了起来、套头晃脑:“好茶,要是每天都能喝到这样的茶就好了。”
姜望月:“……”
他等下就把他的那罐昆仑岩茶收起来,不止,还有他的雨前龙井、武夷大红袍、金瓜贡茶、太平猴魁……全都收起来,这些茶都是喝一点少一点,再也糟蹋不起了。
秋日的阳光如同金沙一般,通过大大的落地窗户,洒向正在执笔看卷的美人,给一向高冷如天上清月的姜望月,增添了几分柔和之色,看得一旁正单手托腮、欣赏这副美人图的某人有些熏熏然了。
沈枫又打了一个哈欠:“对了,姜望月,你说白额是怎么得到这枚融合了九婴元神的灵魂之晶的呢?”这太阳晒得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就差点要睡过去了。
“不知道。”
“那你说白额得到那珊瑚石的时候,知不知道它的来历呢?”
“不知道。”
“也不知道白额是怎么琢磨出利用九婴元神来发动兽潮的。”
“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这是在敷衍我吗?”
“没有。”
“你明明就有!”
“我没有”
“……”
…………
在忙了一个星期之后,沈枫就发现姜望月和人视频的次数日渐减少,送到家里的文件也明显变薄了,起码不用没日没夜地看档案了;又一个星期后,找他的人也几乎绝迹了,沈枫也几乎已经看不到有文件送到家里来了,姜望月甚至能正常上班了。
而这些天,不管是蓝星能力界还是人间界,都过得非常平稳,甚至于异能事件没有增多,反而减少了不少。
白额的死,就这么悄无声息地了结了,没有在蓝星掀起一丝波澜,就好像死的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一样。
至于白翼飞,在他父亲白额死后的一个星期,因为和别的妖族发生了冲突,被打死了。
沈枫不知道九婴有没有这里面动什么手脚,但是他的死和他的父亲一样,悄无声息。
这对父子的死,像是被蓝星的高层联手给压下来一样,没有讨论、没有送别、没有大肆报道,只在蓝星能力界新闻频道的末尾提了两句,就没了。偶尔在内部网上出现讨论这前妖协会会长的父子死因的帖子,也很快被404了。
总之,这件事很快平息了下来,等到新会长上台后,就更加没有人提起白额父子了。而沈枫的他们的生活,已经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了。
…………
“啊,老天啊,你就赐个我一张生日会的门票吧! ”沈枫和姜望月刚才外面巡查回来就看见老刘双膝跪地,双手合十,虔诚地向上天祷告着。
沈枫:“……”
“老刘,这是在干嘛呢?我可受不起你这份大礼,起来吧!”沈枫双手背在后面,岿然不动、面不改色地让跪在他面前的老刘起来,颇有一种“免礼平身”的味道。
“你小子占我便宜是不是?”老刘咬牙切齿地站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岂敢岂敢?”沈枫微微一笑,对他的怒目完全不在意。
“不过什么生日会?明星吗?老刘,了不起啊,这一大把年纪还追星?老当益壮啊!”
沈枫吹了个口哨,忍不住调侃道。
老刘气得已经懒得理他了。
“哪是老刘追星啊,是他家的小公主。”坐在办公区的雷林放下手中的咖啡笑着道,“他家小公主自贺章那堵墙倒了之后,就换了新的墙头趴着。这不,又看上了去年拿下三大电影节之一的加纳电影节的最佳男主角的邵世卿。再过一个星期就是邵世卿的生日会,他家小公主非要去他的生日会见偶像,正缠着老刘让他弄门票呢!”
“不用你给我科普这个人,我知道他。”沈枫笑着摆摆手,但下一秒,他的脸色一变,显得极为严肃。
“邵世卿,男,29岁,19xx年11月18日出生,天蝎座,18岁考上北都电影学院,同年出演了他人生的第一部 电影《我奶奶的一生》饰演男六号,一个小混混而正式出道。
出道十一年,他演过的角色超过四十位,他主演的电视有12部,电影6部,两次获得华国最高电视节玉兰奖的视帝,同时也是金马、金像双料影帝。
去年,他终于凭借着一部讲述一个拾荒人,从十几岁少年,到垂垂老矣,这一生的经历、心路,来反映整个社会在这五十年间的巨大变迁的电影,《拾荒人》,获得了加纳电影节的最佳男主角,真正地冲出华国、迈向世界!”
姜望月:“……”
其他人:“……”
雷林看着此刻浑身散发着一种别样虔诚的光芒的沈枫,干笑道:“小枫枫,没想到也是这个顶流邵世卿的粉丝啊?知道地还挺多的啊!”
“我不是邵世卿的粉丝。”沈枫矢口否认道,“我只不过是我们家卿卿的人品所折服而已。还有,请不要叫我们家卿卿顶流,他承受不起,他只是一个兢兢业业、洁身自好、从不炒作、专注演戏的小演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