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要么就是嘴,要么就是后面(2100
封爻皱眉,显然是在心里盘算。
片刻后,他说:“你给封杨庭打个电话。”
陆城一开始跟他说过,这小花妖靠的就是吸食男人精气维持妖力和生存,叫封杨庭来给她“补充妖力”正合适,只是明天篮球比赛,封杨庭今晚如果把精力全交代在这妖精身上,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正常发挥。
也是奇怪。
小妖不见了,封杨庭竟然没着急,也怀疑到他头上来。
“叫少爷来恐怕是不行。”陆城一开口,就打乱了封爻的算盘,说:“少爷身上有一半除妖师的血脉,这小花妖怀了孩子,肚子里的胎儿很敏锐,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可能对她造成身体伤害的人侵犯母体。”
封爻瞬间反应过来。
“这么说来,杨庭不可能是孩子的生父?”
陆城:“……”
卧槽老板你这脑子,我只说了那么一句话,你怎么就能联想到这里!!
见陆城没否认,封爻顿时一改之前动容的样子,冷漠道:“既然这样,你就把她随……”
随便处理掉几个字还没说出口,陆城立刻挤眉弄眼的提醒他:“老板,您刚刚不是说,这是您家里宗祠里出来的吗?”自己家里的妖,仁慈一点啊!
封爻抿唇。
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倒也想要徇私心,可他对小花妖先入为主没什么好感,哪怕是在宗祠里待了十多年的桃妖,先有顾博闻的事,再有宗祠跟他儿子放浪交媾的事,他想高看一眼都难。
“那你说怎么办?”
封爻皱了下眉,又觉得哪里不对,问陆城,“如果说杨庭有一半的捉妖师血脉不能来,那白胜寒总是个普通人,他为什么会被这小桃妖伤到?”
“这个……”
陆城咳了一声,偷偷看了眼他老板那清风霁月的样子,对接下来的话有点羞于启齿。
封爻却皱眉,对这样支支吾吾的行为很没耐心,“有话就说!”
“所以,这怀着孩子的前面肯定不能动了,唯一可以的要么就是嘴,要么就是后面。”
陆城说完就不敢去看封爻的脸色了,总感觉下一刻就能对方就会摔门而去!
封爻眼皮重重一跳。
但到底是忍下了这些搬到台面上的淫秽色情的话语,他沉声说:“现在立刻去附近酒吧找个人。”
“先不说能不能找到。”陆城却很忧心,看向床上神智虽然清醒但是妖力单薄连眼皮子都快要睁不开的陶夭夭,“就算能找到,这一来二回的,恐怕这条小命已经没了。”
封爻脸色沉下来,“陆城。”
陆城头皮一紧。
“你是在命令我碰她?”
这个不行那个不行,这屋子里面就两个男人。
陆城是正儿八经的除妖师,而他封爻,在外总被人尊称为封先生,谁能想到他其实半点玄学不懂,之所以会涉足这个行业,完全是因为他曾经有个除妖师妻子?
他合适。
但这算什么?
封杨庭的妖精女朋友,让他这个老子来上?
看封爻脸色铁青。
陆城是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开玩笑,他们老板自前妻去世后,身边就没女人,哪怕后来娶了续弦,他心知肚明那也只是摆在明面上的,事实只放在家里守寡。这都十几年了,让为爱守身的老板破功?
先别说破不破功的事,这么多年,身为一个年轻力壮的成年男人,封
яοūщEňщū.dE(rouwenwu.de)爻竟然不需要解决欲望。
他真的正常吗?
能正常硬起来吗?
陆城想:说不定老板生气的不是要屈就亲身去救一个妖,而是被说痛戳了藏这么多年的软肋——他他妈的硬不起来!
“死就死吧。”封爻冷说着转身离开,“能不能熬过去看她自己造化。”
床上陶夭夭缓缓合上了眼。
浑身虚软下去的感觉明明是第一次感受,却奇怪的又透着熟悉的绝望,仿佛在很久以前她也承受过这样的痛苦,五脏六腑被一点点焚烧,但是四肢却动弹不得。
呼吸间,吐出的都是灼热的气息。
房间里的馥郁芳香陡然大盛!
像是处于一片桃林,满山遍野都是粉色,又像是枝头挂满累累硕果,空气中花香和熟果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陆城闻到了,封爻当然也闻到了。
当时封爻的手都已经握上门把,却在闻到这股香气后倏然僵住。
眼底黑沉,令人难以窥伺出真切神色。
“唉!”陆城对陶夭夭说:“只能怪你命不好,我送你一程。”
他合眼念了往生咒。
竟然是要把陶夭夭跟她肚子里的孩子都送去投胎。
但咒念到一半,肩膀突然被打了下。
“你出去。”
陆城诧异万分,看去而复返的封爻的眼神,就像看一个从来洁身自好的良家妇女决定屈于淫威,出来卖一样。
但怕自己眼神太赤裸,让有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好心的老板反悔,立刻说好,转身就走。
走了两步,又回来叮嘱,怕自家老板白用功,“最后关头喂她吃进去就好了,也不是非要怎么的。”
“出去!”
“是是是。”还害羞起来了?
情欲是人之常情,人告子也说了,食、色,性也。
说到底人也是动物,根本没必要为欲望而感到羞耻和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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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桃香馥馥,都是从床上不着寸缕的女孩身上飘出。
但这桃香颇有些不吉利,像是一副浓墨重彩的画掉进了水中,墨水化开,让澄澈的水五颜六色,而画自身的色彩却渐渐泯灭于无。
封爻垂眼看那殷红的脸颊上透着死气苍苍的白。
很多回忆像是汹涌的海浪,一股脑的拍打进脑中。
让他再没有逃避的可能!
妻子在世时,封爻曾告诉对方自己周而复始做的相同的一个梦。
梦到自己亲手杀死了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女人的丈夫从一间茅草屋里走出来,面上带笑,看到这一幕瞬间面如土色,随手操起锄头还是铁锹冲了过来!
对方明显不是对手。
但他没有对男人下手,而是松开了杀女人的手。
女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只留着最后一口气。
她深深看了眼丈夫,嘴里溢着血,然后转过头来对自己说了一句话。
红艳的嘴唇开开合合,却听不见任何声音,直到女人垂手彻底死去,男人不管如何绝望呐喊都得不到回应,声嘶力竭的仰头咆哮,跪在地上一夕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