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好冷
大家是不是也挺好奇什么时候虐,怎么虐,我只想说大家大可不必担心,我的十米大刀早就准备好了,迟早要落下来。但是真的是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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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那句话,这一晚上傅非衍都没怎么理她,像是车上那潦草的一餐突然就喂饱了他,怀里没了能抱的手臂,有点尴尬的突然虚空,好在在傅非衍这里,这种待遇她早已习惯。
包厢里有人在喝酒,有人在抽烟,有人在唱歌,有人在划拳,男生们一个个笑得意气风发,怀里抱着搂着姿态各异的女生或女人,讨论着许一一陌生的话题。
她冷眼看着一个女人醉醺醺瘫倒在沙发上被属于公主的王子压在身下上下其手,黑色一字领小短裙下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脯跟大腿,而大家视若无睹。
烟雾缭绕的魔幻世界,牛鬼蛇神,魑魅魍魉,抿了抿唇,许一一想要透过这虚幻看清傅非衍,他手上端着透明的酒杯,慢条斯理地喝着酒,一口酒含着似吞不吞的,像是在品味,表情从容自在,眼神轻飘飘地落在对着他直抛媚眼的一个大胸美女身上,十足的纨绔姿态。
喜欢这样的吗?她第一次认真的观察着这个世界,像学习一样做个十足努力的优等生,每一个傅非衍视线停留过的女生,她都会认真地去观察她们,大到长相、身材、行为举止,小到一个表情,一个语气……
无一不是大胸长腿,娇滴滴的性感美女。
她被冷落在一角,自己忙碌又悠闲的觉得快活。包厢里温度跟着夜色走,人的体温跟着生物钟走,裹着个方巾的许一一,被自作主张冒出来的鸡皮疙瘩打扰。
她盯着右侧不远处沙发转角处抱枕,离开座位,俯身去够抱枕。
超短裤下修长笔直的白皙美腿,一个躬身挺翘的臀线都露了出来,更绝的是齐腰的长发随着弯腰的动作纷纷叛变,背沟腰窝蝴蝶骨,毫无瑕疵地肌肤背着光,蝴蝶结孤孤单单的停留在上面,那浮在表面上的浅浅绒毛,随着空调风左右浮动,忽左忽右,一下一下的挠人心。
她是最会学以致用的学霸。
许一一听到一声“哇哦~”,她迷茫的把抱枕抱在怀里转过身,长发分成两拨搭在胸前,挡住了锁骨,漏出了白嫩脆弱不堪一握的肩头,纤细的手臂。
她看傅非衍慢慢转过头,眼眸深不见底,他漫不经心地脱下牛仔外套虚握在手里,两步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把她覆盖,隔离了身后的视线,他极具绅士风度的把衣服裹在她身上,抱枕被从怀里拽出来丢到地上。
人被半搂着环在怀里,暖从天降,寒从心起。
她被掰着跟着傅非衍转身,一堆或惊艳或嫉妒或看戏或疑惑的视线落在身上。
暗示意味极浓的对着看戏的众人笑了笑:“我带她去整理整理衣服。”
傅非衍的手暗握了一下她的肩膀,许一一痛得微微皱眉,就这么被连抱带拽的拖进了隔壁的一个包间。
门一关她就被傅非衍用力摔在沙发上,外套从肩上逃跑。
傅非衍看她惊慌失措地看着他,急急地伸出手想要抓他的手,只轻轻一抬,许一一愣愣地看着拒绝姿态的手,反应有些迟钝。
傅非衍居高临下,直勾勾的看着她,唇角挂着一抹嘲弄的笑,微微垂下的眼睑藏不住冰冷和深沉。
他弯腰凑到她面前,热热的呼吸扑在鼻尖,有点痒痒的,冰冷的指尖撩开垂在她肩上的头发,一字一句的说:“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还是看上了他们中的谁?这么迫不及待地勾引。”
他一手支着沙发,单膝跪在她两腿间,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傅非衍的手指在方巾边缘游走,失去了外套温度的加持,鸡皮疙瘩卷土重来。
委屈涌上心头,漫进瞳孔,她颤抖着解释说没有,带着鼻音大胆地抓着傅非衍的手流着眼泪说她好冷。
话一说出,傅非衍的眉毛舒展开来,似松了一口气,他语气温和下来,颔首道:“怪我选错了衣服。”
话尽手动,胸前的方巾被甩到空中,知错就改,身体力行地让她热起来。
“唔……嗯…………啊……韩非……衍……疼………………”
少女的阴道又紧又窄,不过一个月就匆匆恢复如初。
龟头刚刚探进一个头,就被卡住了,阴唇半推半就的含着它,暗沉沉地暖热灯光努力的营造着氛围,暧昧的催促他们快点。
她被紧紧搂着贴进了他的怀里,乳房抵着胸肌,
许一一呼吸不稳,伏在傅非衍的肩头,难耐的悄悄抬起屁股想逃跑。
傅非衍双手托着她的屁股用力揉捏,察觉到她偷偷摸摸的小动作,胸腔闷闷地传出一声愉悦的闷笑。
震得许一一的胸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他抚着她的脊背,揉着她的腰窝,薄唇一下一下啄着她的天鹅颈,许一一痒得扭动着身体,阴唇一下一下吻着龟头,于是肉棒也体谅的就着浅浅插入的龟头在穴口一下一下的回应。
下面噗嗤作响,淫靡的伴奏烧着人的理智。他们就像你追我赶的猫和老鼠,一个胜算在望,一个在劫难逃。
傅非衍调笑着伸手摸到阴唇,感受着那片沼泽,性感低沉的声音响起:“嘴里说着不要,身体比嘴诚实。”
“啊…………”许一一失声尖叫,傅非衍掐着她的腰用力一按。
肉棒披荆斩棘,一捅到底,欲拒还迎的阴唇终于张大了口,被撑得满满的。
生涩而又浪荡的摆着腰,假意逃避,实则勾引。
她吃痛的夹着臀,死死的用力攀着她的肩,重重的娇喘,却不再求饶。
傅非衍每一下都又深又重的往上顶,像个急色的变态,一边顶,一边揉捏抓挤,埋头对着两团白嫩,又吸又啃,平平无奇的做爱,偏偏只是一声吃痛惊呼就让他鸡巴又硬了几分。
乳头被他吸咬得又红又肿,像颗熟透的树莓,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
骑乘仿佛也不再尽兴,傅非衍抽出阴茎带出一汪爱液,许一一福至心灵的背转身不待吩咐微塌着腰,翘起屁股,泥泞肿胀的穴口暴露在眼前。
傅非衍笑得恣意,这人他妈是我的。
他用力的撞进去,撞得背沟深陷,肏得腰窝低沉,看着那蝴蝶骨在高潮中颤抖。
他像个执着于标记领地的霸道烈犬,高潮来临前拔出鸡巴,滚烫的精液从马眼一股一股射在许一一背上,从肩到脊,从脊到腰,从腰到臀,最后在那美腿上收尾。
傅非衍看着自己作品,心满意足地拿手机留下纪念。
许一一伏在沙发上,听着相机喇叭声也仅是微微一怔,随即又放松下来,她敛了敛疲意。转过身来乖乖的靠在傅非衍大腿上,刚刚在她体内奋力工作海绵体安静但不安分的垂在面前,汗液精液跟体液附着在上面,被打湿的耻毛东倒西歪的贴在腹部。
“还没吃饱?”
许一一抬起头,跟那双热气蒸腾的薄情眸对视,她嘶哑的出声:出了汗不穿衣服会感冒。
忘了是什么时候离开那个会所的,身体暖够了,她们在浴室继续,洗完穿着傅非衍的外套在一众暧昧的眼神中窝在傅非衍的怀里看他喝了半夜的酒,回到一个陌生的公寓又被折腾了好久。
在傅非衍洗澡的时候,她盯着窗外如弦似弓的月亮,改了闹铃,拽着被子搂在怀里,半梦半醒间
被拖进了一个滚烫的怀里,她像是嗜火的飞蝶,无所畏惧的紧紧搂着火炉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