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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小命,尤酌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她着实也不想做这件事情,但人被逼到境地,就要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可不能为逞一时之快,伤了根本。
郁肆冷笑一声,“哦?本公子竟才知道,你为了取悦我,这么豁得出去了?”
尤酌翻翻眼皮,不想搭理他。
“可惜了。”他惋叹一声,也没说别的,继续扒开尤酌的亵裤,警告她,“别再乱动,届时有罪受,也是你自找的,乖一点就能少疼,一会子就完事。”
什么一会子就完事,明明就是唬人,她又没经历过,哪次他来不是非要晃个一个多时辰,腰都酸了,还不见消停,也难怪姑姑出言提醒,就算不说她也快死了,身上就没有一块肌肤能好看一点的,到处都是不可言说的痕迹。
逐渐热起来的天,想穿个透明的艾绿外衫也不能穿,别人看到她身上,会怎么想。
“你唬人。”她可没有这么好骗,还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少女,两人认识有交集的第一天,她就已经明白了,假道士是何等人,会吃人的狼。“你根本就不快。”话说得暧昧不清。
尤酌说完才反映过来,她莫不是在夸他持久?听说男人最爱听这类的话,失算了,她应该说他不行的,心里那个悔啊,又中了这个假道士的奸计。
听到这番壮雄风的话,心里肯定美得不行。
“唬不唬人,待会就知道了,你当真以为谁都如你类似,是个小骗子。”郁肆拿过旁边的药,说着话转移她的注意力。“油嘴滑舌的小骗子。”
“你说谁小骗子呢?和你比起来我这个算什么。”老奸巨猾才是他的本性,外表生得如何,那双眼才是正正的能蛊惑人心的,像他无时无刻都在布置的陷阱。
“那我们真是天生一对,小骗子。”他取出管塞子,将药涂抹在指尖,往下面摸索去。
和他说话太累了,还容易被带沟里,尤酌一句话不发,他要是真的敢强来。
她就缩/胯骨,夹死他,叫他这辈子不能人道,再难肖想美人恩。
届时出了意外他也不可能怪罪到她的身上,毕竟她的功力在化功散念珠的影响下,早已经沁入骨髓,成为一个弱女子了呢,而这一切都将败他所赐。
“忍一会。”低头的男人,反而低声劝慰起来。“一会就好了。”
尤酌悄悄运气,她的真气已经恢复了五六分。
其实郁肆也没打算怎么样,只不过想要给她上药而已,前些日子着实过了,他昨日发现猫儿那里红了,看起来有些外翻,狰狞。
于是他和府上的郎中,拿了一管药,这件事情,就连向真和清默也不知道。
尽管他没有那个想法,但碰到的时候,猫儿娇嫩,还是叫他心神荡漾不宁,魂都要飞了。
他抹上药,没敢看,没敢停留迅速把猫儿的亵裤给拉上来,修长也给放下来。
把剩下的药递给她,“自己涂抹在身上吧。”一张脸看不出什么异常,但看他的手就能注意到,曲折微抖,昭示着这双手主人的波动心里。
尤酌还没有回过神,他竟然真的没有碰自己。
私下传来凉凉的感受,比之前火热的疼好了许多,冰凉不断提醒着她,这个假道士是真的没有碰她。
尤酌接了药没动,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他目不转睛,似乎要在他的脸上找出,黄鼠狼给鸡拜年的阴谋,她丝丝查看,但完全没有发现异常,这个假道士真的惯爱装了,滴水不漏,完全不虚。
许久之后,尤酌终于收回了肆无忌惮的目光,答了声,“哦。”
郁肆上下跳跃的心终于静了几分。
他努力强装镇定,在衣袖下遮掩的手早就按不住痒,也不敢握成拳,就这么两指相掐,早就深陷骨肉,疼得有些不明就里,怕正在打量着他的小娘皮看出异常。
纵使再怎么厉害,会察言观色,也不能透物察觉到,也还好,没能看得出。
郁肆出门后,尤酌捏着药的手终于动了动,她得赶紧趁着他不在,把身上累累的痕迹都给涂抹了,赶快好起来,就这么处处都是,莫说旁人,自己看了都觉得耳朵热。
郁肆也没去别处,他领着向真走了一趟书房,亲自把里面的一些要看的书还有文房四宝拿回主院,清竹苑地方大,这么一来一回的,费了不少时辰,尤酌也休整好了。
时已至晚上,月朗风清,屋内点上了灯。
满室通亮,尤酌坐在矮凳上,手拖衬在桌几上吃茶,心里打着小算盘,姑姑没说日期,到底何时来接她。
平津侯府清竹苑,她是半分都不想呆了。
郁肆在一旁理着道经,是不是抬头看她一眼,那小娘皮端茶喝的姿势,豪迈随性,几根细白的手指懒懒拖着杯沿,若是旁人不知,还以为她尝的是酒。
料知了她的身份之后,郁肆对这点倒是没有半分意外,毕竟两人相逢酒坊,她身上的香不是别的香,幽幽的酒香,这种香不是沾染的,必然是常年泡在酒多的地方,慢慢有的。
又翻阅了一页,目光扫过书上的每一个字,字是读通了,就是半点儿没读进心里去,郁肆很少有这般不进心的时候。
他索性撂了书,捏眉思想,到底是缺了什么。
目光最终凝在背对着他,默默啄茶的小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