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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事不过三,他难道没有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嘛。
竟然还敢出言威胁。
这笔帐绝对是记下来了,迟早要算,她原只想等姑姑安排好一切,便走个干净彻底,如今这个假狗,非要找死,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走了也绝对不会让他好过。
暂且等着。
“刚刚脑袋睡懵了,还以为在梦中呢,梦里的那只大狗实在可恶,冲着我嚎就算了,竟然还撵着我咬,我这不是说梦话呢嘛。”尤酌陪软,露了个笑脸。
梦呓的话而已,就不必小题大做了吧。
指桑骂槐,郁肆勾唇笑了笑。
他低头在对方的小耳朵上嘬了一口,被嘬过的地方,瞬间浮上一层胭脂。
她浑身上下太白了,像白白的纸卷,他要在上面指点指点,看看这抹酡红,好看极了,她的身上都应该有才对。
手儿虽然极有妙处,但终究不是郁肆最想要的。
他要的是沉沦,要的是欲罢不能的舒服,要的是极致的欢愉,不能看着她一个人累。
有几日了,他都没有在小婢女的脸上看到别的光彩。
“最近有按时上药的吧。”这是个要求得到肯定回答的问话。
尤酌心里咯噔一下,小脸瞬间刷地白了,像是被人一下子抽干了本来的血色。
她脑子空空的,一时间没有想好要怎么办,那药她确实有按时抹,蹭破的柔嫩也好了□□分,剩下的的的确确不碍事,但是要保存实力啊。
拖着酸疼的手就罢了,要再被压到塌上折腾去掉半条命,她还要怎么走,怎么顺利的逃。
想想,只好伸出酸疼的小手,抵着郁肆靠过来的胸/膛,扯唇干笑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踮着脚尖儿碰地,做好要侧边跑的准备,身后是桌子跃不过去,只能往旁边跑了。
郁肆目光如火,像是盯着束手无策的猎物,他看到小婢女眼底的慌乱,真觉得极为新鲜。
妖冶的眸子里,有一种嗜血的兴奋。
是藏在骨子里的,掌控者的天生的掠夺性。
他很喜欢这场追逐的戏码,喜欢看将猎物逼到墙角看着她瑟瑟发抖,睁着一双麋鹿般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别......”
她大概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词穷到语无伦次。
郁肆如何不知道她的腿儿在往下挪去,他看到了,放任着。
尤酌若是静下心来,便可以发现男人藏在眼里的讥笑,他看穿了,只是不想说。
尤酌看准时机,另一条修长也跨过来。
迅速从他大腿上下来,拔腿要往外跑,郁肆给了她机会,也是瞧准了出手,他时机把控得非常好。
就在小婢女堪堪站稳瞬间,逮住她腰上的系带,往后一拉,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手臂顺势缠过来。
前胸/贴后背的姿势。
他的双手扣住尤酌,小娘皮的确矮了,男人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胛窝处,眼睛也没睁,像个没睡醒的人,语调懒洋洋的问道,“你要去哪?”
“.........”
“若是不喜欢这儿,与我说了便是,何需这么大反应。”
“本公子倒是觉得,桌子比床榻更小,更能让酌酌亲近我,酌酌说是与不是?”
他又唤起她的小字来了,那声音仿佛喝了酒,似个纨绔的富家子弟,拥着自己的娇妾玩乐风月。
“我只是口渴了,想要喝水。”小娘皮欲哭无泪,想抬手指指搁在中央小桌上的茶壶,自证清白。
郁肆眼皮都没抬,低低嗯一声,“急跑成这样,必是渴极了。”
他又直接说道,“酌酌身上便有一处泉眼,那泉眼源源不断,流出来的泉水,又甜又解渴,不止能解渴,还能做别的大用处。”
小娘皮的脸看不见是何等的春色,但两只小耳朵早就红透了,郁肆甚至没睁眼,俊脸一侧贴着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热度,好似好烧着了。
“比如通关解禁,能够让一根棍子曲进通幽。”
曲径通幽,是径不是进,她明明记得这个词明明是这样的,且也不是这样用的。
此刻却不敢反驳,且不说她动弹不得,唯一想要张嘴说上几句,只害怕郁肆又曲解她的意思。
尤酌的裙带原本是系得很近的,适才被郁肆那么一拉,系着的绳子,早就松了一个尺寸。
她的腰本来就绮罗,细细的一把,像柳条一般。
如今还怎么系得住,这般也就掉下去了,掉到怀着她腰身的郁肆的手背上。
男人闷声低低的笑出声,“原来,酌酌比我还着急。”
小娘皮低头一看,真恨不得拿着这个不争气的裙带,裹成一团塞进郁肆的嘴里。
他怎么就不能想着一点别的,念着一点别的东西。
可是她的双臂都被束缚了,弯不动,也脱不出身子。
脸红的像待人采摘的熟透的苹果,她四处看着能不能找到对策,所有的东西都离她太远了,低头看只看到自己的脚尖。
脚,她可以做到后屈。
踢废他!
她没运真气,直抬起一只脚便要准备开踢。
危险在临近,男人似乎毫无察觉,他问了一句,“要在这里,还是别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主儿们的评论,爱你们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