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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怜惧怕不已,心惊胆寒的模样落到老鸨子的眼里,就证明她的威慑力达到了一定的效果,犹怜还是个知道怕的。
知道怕,那还好,也有利于有接下来的事情,教起来就会更上道一些。
老鸨子招招手,其中的一个护院送上来一碗热茶,她正要喝的间隙,那个色眯眯的护院凑到老鸨子的耳边说,“妈妈何必与她废话,关上门哥几个调/教一番,保准服服帖帖,让您满意。”他说完将犹怜拖过来,犹怜吓得大哭,捂着胸口蹬腿。
护院的一个巴掌扇过去,呸她一大口,“装什么装,身上没几两肉,还有什么藏的劲头!”犹怜的脸都被扇肿了,手也无力垂落撑着地面,护院撕开她的衣裳,低头在雪白上动作。
犹怜那里还顾得上疼和懵,推着面前的那颗头,哭得泣涕如雨,“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放开...”
老鸨子在一旁悠闲的喝茶,显然默许了护院的一系列行为。
护院的用嘴一嘬,声音很脆,水渍声各种隐晦的声音都夹在里面,犹怜的尖尖肉都快被嘬掉了。
她疼得大哭,期间仍然哼嘶了几下,还在拼命的挣扎,老鸨子使了一个眼神,剩下的几个护院搓着手也要加入,他们笑的张扬,犹怜听着觉得恐怖至极,难不成她要被这些人撕碎。
众人团团围上来,犹怜尖叫着,“我听你的话!我听!我听!”
她手脚并用拼了命的挣扎,老鸨子喝完一口茶,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叫了一声停。
护院打手给她让出来一条路,她走到犹怜面前,睥着眼看她,“知道乖就好,你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入了我们雨帘坊,收收心好好做事,跟了妈妈我,不会让你难过的,难道自由享乐的日子还比不上你以前替人提鞋端尿的生活吗?”
犹怜木着牙齿打颤,“......”
“难道你一辈子甘心给人做奴婢?一辈子要被那些出身就所谓的富贵人端茶倒水?那些所谓的人上人,一句话就能决定你的生死,你难道不想做人上人。”
犹怜还是不说话。
老鸨子也由不得她慢慢想,她虽然小有姿色,但也不是国色天香,神姿高彻,丢给她一身露骨香烟的衣裳,叫她自个换上,今天晚上跟着坊里的姑娘身边学着怎么接客,怎么伺候人。
还放了狠话,要是再不听话,就把她丢到恶狼乞丐窝里,任由那些人玩她,那些人比现在护院还要凶残。
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犹怜逆来顺受,本来就怕,逃跑不得又不想交代在这里,就只能听老鸨子的话,收拾妥当出去学着接客。
看到尤坛进来的时候,她的心情为之颤抖,饶是跟在合善身边许久,见过不少美男子,尤坛这样的,她见都没见过,太少见了,她站在最外围,总是有心也没那个资历,雨帘坊的姑娘簇拥而上,她在外面,就是想施展,也没有空间。
怎么形容这种喜从天降的感受,犹怜关上门都还觉得晕乎乎的。
老鸨子临走的时候,通过罅隙递给她一个小瓷瓶,叫她见机行事。
老鸨子眼睛毒辣,如何看不出来尤坛的抗拒,她之所以放心犹怜去,也不怕她搞什么花招,尤坛看不起这里的花娘,给他送个会知心哄人的头牌过去,他未必会爱,但就是这种没受过调/教的,指不定要怎么勾他的心神,让他不知觉就被牵着鼻子走。
犹怜背对着尤坛,将药藏起来,按住砰砰直跳的心口给他倒酒。
她从未离男子这样近过,他身上的酒香味好醉人。
喝了酒之后,他会不会看她一眼,要是他要行那事,犹怜拉低了衣裳,将斟满的酒杯递过去,“爷喝...”
尤坛接过来,一饮而尽,连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她,他泄愤似的,将酒杯重重地摔在桌上,犹怜很怕但是也没怂,尤坛的皮相冲击,把她对未知的恐惧冲散了大半。
初次给这样的男人,应该不错吧。
要是伺候好了,说不定他还能助她脱离苦海。
她又把衣裳拉低了一点,谁知道用力过猛,整个衣裳掉了一半,雨帘坊为了特殊,本来就松垮弹性足好解,这么一拽,直接脱到了腰际,犹怜惊呼一声,尤坛以为她怎么了,转身看到她被之前护院嘬红的尖尖肉。
他不明其中,也不知道犹怜是被强迫的,只讽刺笑,心里在想:还真是尽忠职守,看那个红痕像是新弄上去的,这么快就出来接客了,是离了男人不能活,还是迫不及待喜欢做这件事情。
后两句也不知道是气面前的这个女人,还是在气心里面想的那个女人。
尤坛拎着酒壶,丢开壶罐,仰头望嘴里灌。
犹怜提好衣裳,脸上挂着笑,施施然走过来了,她走路学着那些花娘扭腰摆臀,想要做的风情一些,不料适得其反,有画蛇添足欲出洋相的情况。
她开了嗓,想要捏揉一些,雨帘坊的花娘个个说话,张口喊爷仿佛裹了蜜一般,甜糯糯的,很会勾人心神,她想学。
谁知道掌握不了火候,直接破了声,“公子......”
“奴伺候爷......”几乎是硬着头皮说完这句话。
用犹怜心里的话来形容,好像以前来长公主府宣旨的太监说的话,破铜锣鼓儿发出来的,难听至极。
奴家两个字,她真是喊不出来,再叫奴婢,只怕要出事儿,进了雨帘坊的门,她再也不是长公主的奴婢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