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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九哥,咱怎么换成阿根廷的国旗了!”我有些吃惊的看着船尾蓝白相间的旗子。
“嫩妈,不会是水手挂错了吧。”老九又朝主桅杆看了一下。(注:船舶航向到某一个国家的港口,主桅杆要挂港口国国旗。)
“嫩妈,主桅杆也是阿根廷旗!”老九收回脖子,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九哥,这怎么回事?咱船上就一面阿根廷的国旗呀。”我脑子飞速转了一圈,难道船真的卖掉了?
“哎呀呀,我去问问船长去,你们等我一下,发不下工资来我们可就惨了!”大厨慌乱的走出门,去船长那里打探消息。
“嫩妈老二,这次不妙啊!”大厨走了之后,老九若有所思的对我说道。
“九哥,怎么回事?”我有些疑惑的问道。
“嫩妈我估摸着这次我们是偷鱼来了。”老九弹了一下手上的烟,两眼瞪着舷外。
“偷鱼?九哥,啥意思啊?”我有些好奇,这鱼咋偷呀?
大厨不愧是船长的小跟班,他带回来了更爆棚的消息,因为华夏海域的鱼几近捞光,日韩的海军巡视比较频繁,无法在这些海域捕鱼,所以华夏的水厂公司老板把目光投向了拉美,但是阿根廷有专属的渔业经济开发区,是不允许外国籍的船舶来捕鱼的,但是华夏老板有奇招呀,不怕领导有原则,就怕领导没爱好么,他居然送礼买通了阿根廷海上警卫队的官,所以每当天黑下来,游离在公海的公司渔船船长就会收到电话,将船舶国旗变成阿根廷的,趁着天黑将船开到专属区捕鱼,而假如当阿根廷政府军队突击检查的时候,渔船船长又会接到电话,将船驶离阿根廷海域。
当然此时红太阳轮装羊肉也只是一个幌子,代理已经给我们伪造了一份阿根廷的船舶证书,也就是说红太阳轮现在从基巴国瞬间变成了阿根廷国,羊肉装好之后我们就要去专属渔业区跟公司的黑渔船接头,将鱿鱼转载到我们舱里,然后再更换成基巴旗,回国。
“我去,我们是来收鱼了还是来做海盗来了?”我有些惊恐,毕竟这可不是闹着玩的,阿根廷海军可不是纸糊的呀,60年代就拥有航空母舰,当年也是敢跟英国海军叫板的主,而我们的大基巴国,在世界地图上还没个苍蝇大,我估摸全国的海军加起来还没我们村长的情人的多,真万一跟阿根廷海军干起来,人家一个炮弹过来就给我们弄死了呀。
“九哥,我们这倒霉了呀,这活不能干呀!”我有些的害怕说道,马达加斯加那次让我在监狱待了半年,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在国外犯法,尤其是这种非英文国家,人家的风俗习惯我们都不知道,真除了事儿咋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我又看了一下买卖猴子的大厨,气就不打一处来。
“哎呀呀,我觉的没事儿,偷点破鱿鱼,这地方有的是,不跟你们说了。我明天一早得下去买菜呢。”大厨打了个哈欠,离开了我的房间。
“嫩妈老二,你怕什么,出了事儿更好,给我们全部遣送回国去,省的休假报告不批。”老九永远都能把坏事往好的方向想。
回到房间,我仔细把事情捋了一遍,考虑了一下我方企业老板的办事能力以及阿根廷政府的腐程度,觉的此事被炮击的概率还是比较小的,便安心的睡下了。
奥加耶戈斯处在高纬度地带,夏季的平均气温也只有10几度,我在岛国买的毛衣此时起了巨大的作用,我心里暗暗想着不知道杨森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已经被藤村做掉了。
“嫩妈老二,跟我下去,这里有家彼得牛排,考的嫩妈老香了,十年了我还记着呢。”一大早老九就冲进了我屋里。
“拉倒把九哥,你上次说在五年前高雄吃了一碗面特别好吃,咱船都搁浅了,你这次又说十年前吃了一顿牛排,这回我看红太阳真得被炮击了。”我从床上下来,给老九开了一个玩笑。
“嫩妈老二,这次是真的,嫩妈那老板叫彼得,那个时候他女儿17,8岁,好像是叫萨卡因,长的老漂亮了,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老九眼珠子转了转,似乎又想起了往事。
“哎呀我去,九哥,有美女你不早说。”我把穿上的工作服又脱掉,翻了一下拿出一件二副制服穿上。
红太阳轮靠泊的码头离市区很近,整个奥加耶戈斯市并不是特别的繁华,没有高楼大厦,数十条笔直的水泥路将市区分割成一个个的正方形,沿街的居民楼大都是23层的拉美式建筑,马路上随处可见踢球的孩子。
不得不佩服老九的记忆力,他领着我绕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一间并不是特别豪华的餐厅,招牌上写的应该是西班牙文:Pietro。
推门进去,一个体重大概200斤左右的妇女堆起一脸的笑,很热情的跟老九互亲了一下脸颊。
“嫩妈九哥,这是萨卡因?”我的心凉了半截。
正文 第203章 鱿鱼锚地
“嫩妈九哥,这是萨卡因?我裤子都脱了,你给我看这个?这哪里是烤牛排的美女,这分明就是一牛犊子啊!”我有些悲壮的对老九说道,毕竟刚听到“萨卡因”这个名字的时候,我想着这妞莫非跟“可卡因”有啥共同之处,是不是会让男人难以自拔,没想到出来这么一巨物。
“嫩妈老二,十年了,我没寻思这妞嫩胖了。”老九被妞抱在怀里,脸都扭曲的变了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