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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安悦容之死,陆笙然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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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妙优雅的旋律如同跳动的雨滴,在水面激起一层层涟漪,身临其境,仿佛置身于一个漫无目的的草地,四周有树,有花,有小溪和拂面的清风,吹进心灵深处。
    酒店门口。
    “小姐,里面已经被包场了,您不能进去。”保安竭尽全力阻止她的闯入,“小姐,还请你别为难我们。”
    浅紫色的瞳孔凝聚出霜,瞬间粉碎,“告诉包场的那个女人,我叫苏槐。”
    “麻烦你稍等一下。”
    苏槐不耐烦睨他一眼,那双漂亮的眸子仿佛在说,我时间有限,最好快点,她最讨厌等待。
    唯独等了他二十多年。
    只能说,人生中有很多有可能的意外。
    不留恋,只是还未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意外。
    大概两分钟。
    从酒店出来一个穿着打扮落落大方的美丽女人,头发高高挽起,一身浅色长裙,低调又奢华。
    “你真的是,十二?”
    风轻轻扬起了苏槐的发梢,那双漂亮的眼聚满怒火,声线沉冷,“你没有资格叫我那个名字。”
    在这个世界上,苏槐最痛恨的人就是她,如果不是因为她,她的父母根本不会因她而死,她恨她,恨之入骨,
    安悦容镇定自若,眼里翻涌的情绪被平静所掩盖,事情过去二十多年,她已经长得那么大了。
    姐,这个孩子长得和你很像。
    苏槐的母亲,就是安悦容的堂姐,从小到大生活在一起。
    “时玖,你就是个小偷,你偷走了我的父母又偷走了我最爱的男人,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还活着?”
    “我为什么还活着?”这个问题,在夜里问了自己无数遍。
    她活着,只是为了她的女儿深深,她要给她一个幸福的人生。
    苏槐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犀利,“时玖,你该去死了!”
    旋即,安悦容的身体遭遇一道重击向后跌去,水面掀起了巨大的浪花。
    苏槐看着,笑意朦胧,不达眼底。
    一名保安在喝茶,一看到如此情形立刻按了警报器脱掉鞋子下水救人。
    苏槐反手把人拽住,狠狠的丢至一旁的柱子上。
    “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任何抢走她东西的人,都不得好死。
    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场而已。
    她戴上墨镜,没有稍作停留上车,扬尘而去。
    安悦容在掉进水里的那一瞬间挣扎了一会,只是一小会,停止了挣扎,沉入水底,
    深深,很抱歉,妈妈只能陪你到这……
    滚烫的温度吞噬了她的眼,融入冰冷的潭水之中。
    死,仅在一瞬,可活着的人,却要经受超负荷的痛苦。
    安悦容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气息,头发凌乱,脸色惨白犹如厉鬼。
    时千深全身湿透,紧紧的抱着安悦容,眼泪止不住的掉,心口像是被撕裂了一道口,鲜血直流,她的声音嘶哑沉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安悦容我恨你……”
    “我恨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残忍,你起来,你起来看看我,你起来啊。”时千深用力摇晃她的身体,似乎要将人摇醒,可是,不管她怎么晃动,怀里的人就是没有任何苏醒的迹象。
    “深深。”陆柒面露担忧,其他人脸上也是。
    “妈,妈妈……我求求你起来,起来好不好,我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再也不会忤逆你的话,求求你醒来好不好?”时千深声嘶力竭,下巴抵着安悦容的脑袋加大力道抱住她冰冷的身体,仿佛只有这样,她就不会离开了。
    可是,怎么可能呢?
    “妈……”
    时千深因情绪崩溃陷入了昏迷,安悦容的尸体当天下午便安排了火化,短短十分钟,一个人就变成了灰烬。
    时鲶抱着骨灰盒,泪水再次忍不住流了出来,一旁的任斐梵抬头看着天深吸了一口气,把她搂进怀里。
    “别哭。”
    时鲶哭的更凶了,泪水啪嗒啪嗒砸在了木盒子上。
    自从安悦容溺水死亡后,时氏集团的情况就很不稳定,时湛在公司的职务不高,目前是余敬和零季在控制局面。
    陆柒和陆淮瑾商量着曝光陆笙然和千深的关系,如此一来,时氏集团的动荡才有可能安定下来。
    只是他们正要宣布这个消息时,一个陌生号码打进了陆家内线,内容是,陆笙然下落不明。
    陆柒听到这个消息当场就昏了过去,怎么都叫不醒。
    偏偏在这个时候,他下落不明了。
    陆淮瑾打电话让陆年华派人去找,自己也没闲着去了公司。
    礼奈奈一直陪在千深身边,寸步不离,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她看了一眼备注,干脆关机丢在了桌上。
    她现在无心工作,握着千深冰冷的手紧贴脸颊,喃喃自语,“深深,你一定不能倒下,你可是我的超级英雄,我不允许你倒下,听到了没有?”
    点滴一点一点传输到千深的身体里,维持着她微弱的生命力。
    晚上,时鲶安放好骨灰盒就来医院看千深,进了病房却发现里面只有礼奈奈一人。
    瞪圆的眼瞳里充满了焦急,她用力推醒礼奈奈,“我表姐呢?”
    礼奈奈迷迷糊糊的揉眼睛,“不是在……”那吗?最后两个字淹没在喉咙里,深深呢?
    “她身体都这样了还能去哪?”
    “是不是,陆笙然。”礼奈奈只想到这一种可能性。
    “怎么可能,陆笙然压根就没回来!”他要是回来了,也不可能带着身体那么虚弱的表姐就走。
    那么现在就只有两种可能,被人带走,或者是自己走了。
    “那怎么办,我们报警吧?”
    “不满二十四小时报警又有什么用!”时鲶凶了她一句,走出病房开始给任斐梵打电话。
    他的人脉广,一定可以找到的。
    一定。
    礼奈奈懊恼的砸了自己脑袋一拳,她这个猪脑子怎么能睡着呢!
    礼奈奈你就是个蠢货。
    时鲶把具体情况跟任斐梵说了一下,任斐梵接到消息立马派人出去找,顺带安抚了一下女孩濒临崩溃的情绪。
    他在想,如果陆笙然在,他绝对不会让场面如此失控。
    时鲶哽咽说自己知道,挂断了电话,同时另一个电话拨打过来,备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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