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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德把粥放下,小心的对着弘承躬身,退了出去。
舒路用的十分的慢,等她喝完已经过去十几分钟了。
弘承看着她放下了手里的勺子,对着门外候着的孟德道:“进来吧东西都收拾了。”
孟德小心的进屋把东西收拾了之后,赶紧的退了出去。
弘承站起身来,牵着舒路的手,走到了床边,他神色温柔的道:“就寝吧。”
舒路闻言,看着弘承的给她解衣服的手指,她抿嘴轻笑了一声。
弘承毕竟是女孩子,就是当了十几年的男孩子,但是也不能阻挡他根深蒂固的东西。
作为女人的影响对他十分的严重,就像她一样。
心里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女孩子过,只是每个月的那几天,肚子难受的狠了,才想起来自己是女孩子了。
例假这个事情是不断的提醒她。
她现在是女人,不再是男人了。
所以弘承和她一样,羞涩,青涩。
弘承被舒路得笑,给刺激到了,他有些粗暴的扯开了舒路身上的袖子,赌气一般地把嘴唇咬上了舒路的嘴唇,两两相贴,柔软冰冷的触感,让弘承打了一个机灵。
他试探的亲吻舒路,带着小心翼翼,他担心自己什么都不会,提前让孟德去找了册子。
只是不知道瓜尔佳氏怎么知道得,她竟然把她压箱底的册子让人给弘承送了过来。
当时弘承那种感觉,十分的复杂,也尴尬的厉害。
他与男友在一起这么多年,有些事情他懂得。
可是身为男人,他还是第一次,他担心做不好,让舒路不喜欢。
醒着头皮接下了册子,仔细的翻看一下。
结果发现这东西是指引女人的。
就在弘承与舒路的嘴较上劲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弘晖的声音:“弘承,你的醒酒汤还喝不喝?”
弘晖的声音吓得弘承一个机灵。
他猛然间坐了起来,有些无辜的看着舒路。
然后对着门外的弘晖有些气急败坏的吼道:“滚!”
弘晖看弘承醉酒,担心他无法洞房,这才跑到了御膳房,给他亲自端了一碗醒酒汤。
跑来给他送过来。
弘晖的酒也是喝了不少的,自然也是脑子缺了一根弦,这会儿听到弘承带着怒气的声音。
瞬间清醒了过来,他好像又做错了事情,他打扰弘承洞房了。
想到这里,他有些无辜的看着孟德:“孟德,你得替我作证,证明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关心你家主子罢了。”
孟德闻言,捂着嘴压低了声音,安慰弘晖道:“贝子爷,您也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赶紧回去吃酒吧,这样听我们爷的墙角也不好吧?”
孟德一开始拦着弘晖,只是没有想到弘晖会突然喊上一嗓子,要是真的惊吓到了他们主子可就麻烦了。
弘承在没了弘晖的捣乱,与舒路共赴云巅之上,尝到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快乐。
等事情结束之后,弘承抱着舒路的肩膀,眼眸明亮的吓人,要不是之前舒路的脸色实在难看,到后来红晕满面,他都怀疑舒路并不是很舒服。
直到他听到舒路有些无意识的叫他乐乐的时候,他感觉他特别的兴奋,甚至更加的卖力。
弘承看着闭着眼睛的舒路,叫了水,小心的伺候舒路清洗了身子,又换掉了弄脏了的床单。
等到第二天一早弘承醒来,他微微的转头就能看到舒路那张,熟悉温柔的脸,忍不住在她的唇边轻轻的印上了一个吻。
这才心满意足的起身。
弘承掐着点叫起来了舒路,两人去给胤礽和瓜尔佳氏请安敬茶,从这里就来之后还要去康熙的乾清宫敬茶。
至于后宫的那些嫔妃,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敬茶这种事情,也是轮不到她们的。
舒路有些紧张的和弘承站在门口,他们来的还算早,瓜尔佳氏还没有起身。
门咿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从若有些瘦弱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神色温和的问道:“贝勒爷,福晋说了让你们多休息一会儿的,这才没有早起,结果你们不但没有休息,还起的更早了。”
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又继续道:“福晋等着呢,快进去吧。”
从若一生没有嫁人,她对待弘承就像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这会儿看到舒路,也是亲切的很。
尤其是舒路好像治愈了贝勒爷的病症。
就冲这一点,她们家福晋就不会为难她的,要不然就弘承这样的身子,恐怕想要孩子都难。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抬脚迈过门槛走了进去。
瓜尔佳氏看着两人郎才女貌的样子,嘴角微微的上扬,她神色温和道:“来了?你阿玛还没有过来,不是专门让人给你们说,晚点儿过来吗?”
说完她对着弘承指责道:“你阿玛还知道心疼我呢,你怎么这么的不心疼舒路?她昨天忙活了一天,才今天又起的这么早。”
当年她和胤礽成婚的时候,那种感觉,她一想起来就觉得有些触目铭心。
这会儿看到舒路努力镇定下来,神色却带着窘迫的样子,就知道弘承温柔不起来。
她是从这一步走过来的,自然也是明白舒路的处境。
想到这里她对着从若摆了摆手示意她去叫胤礽。
从若还没有走出门,就看到了胤礽和康熙的身影,两人并肩走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