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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却委身姓左的,这些年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而且还替姓左的生了一个儿子。
这次她却没将儿子抛弃,而是留在那姓左的身边,当了姓左的外室。
记得母亲告诉过她,当时母亲也曾提议,让父亲收了那女子为侧室。
那女子誓死不从,只说一切都是为了报恩。
母亲还曾赞她有风骨。
这便是她的风骨!
真滑稽。
“明日午后,我在驿站恭候公子大驾。”
权铮点头。
“麻烦姑娘回去转告五殿下,不管殿下入京顺利与否,汶西都将是他的后路有权家在,定保汶西无忧。”
萧樱含笑点头。
送走了权铮,萧樱也打算回驿站了。
她才迈步,房门被便被叩响。
随后响起风二的声音。
“姑娘,阮公子求见。”
阮一鸣阮一鸣和阮擎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阮擎和权铮又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这关系乱的啊,真让人头疼。
“请阮公子进来吧。”
萧樱又坐了回去。
此次再见阮一鸣,萧樱觉得他似乎有什么地方变了。
以前的阮一鸣,是个性子绵软的公子哥。
家中一切事情都由其母做主。
因其母亲的缘故,他和父亲关系不佳。
据说其母归案后,阮一鸣大豆阔斧,好好整治了一番阮家。
还亲自登门向阮父告罪。
几次过后,父子两个终于重修旧好。
阮父如今已经搬回阮家大宅,主事的担子也落到了阮一鸣身上。
“萧姑娘。”
阮一鸣轻声唤道。
萧樱起身回礼。
“阮公子。”
“想见姑娘一面,可着实不易。”
“公子去过驿站?”
“先后送过三次帖子,都被挡了回来。
有人传话,说是姑娘最近诸事缠身,实在不便见面。”
萧樱笑笑,虽然挺没礼貌的,可她却止不住的有些高兴。
一听这话,便知道是凤戈说的。
那人,表面上大大方方,实则啊是个小心眼的,因为阮夫人曾经打过她的主意,以于他连阮一鸣都一起防备上了。
“最近确实诸事缠身。
公子着急寻我,可是有事?”
“家父让我正经向姑娘道谢。
说我阮家没有彻底败落,多亏了姑娘。
若是由着我母亲继续下去,阮家早晚会臭名昭著,败的一塌糊涂。
姑娘所为,即是义举。
又给了我们阮家一次机会。
家母所为,实是罪大恶极。
做为母亲,我可以尊她敬她,它日刑场上,我爬着替她收尸。
做为人,她泯灭良知。
犯了不可饶恕之过。
我做为儿子,同样犯了不查之过。
明知道事情可疑,可依旧想要息事宁人。
萧姑娘,我有罪。”
“你确是有罪。
若不是你这个当儿子的太过懦弱,令堂也不会行事毫无顾忌。
不过你的罪,却不是由官话来判,而是由你自己来定。
那些被害的姑娘,有家人的,你好好安置。
没有的,你便给她们在寺庙立个牌位,时常去祭奠祭奠。
至于令堂,杀人偿命本就是因果报应。
阮公子,以后阮家便依仗你了。
多做善事,积德行善。”
阮一鸣点头。
他已经翻然悔悟了,父亲说的不错。
此事本就是母亲的错,萧樱所做的便是将事情拨乱反正。
让阮家有了活命的机会。
若是任由母亲继续作孽,阮家必败。
因为此事,阮家已经元气大伤。
他来找萧樱,一是赔罪,再则“阮家想投靠五殿下,还请姑娘给指条明路。”
阮一鸣也不拐变抹角,直接道明来意。
萧樱沉默片刻。
“阮家和左家,可有住来?”
“有,阮家有马队,每年都要从左家购进新马。”
“左家的马匹,价格几何?
品相如何?”
“以前都是家母做主,在下并不清楚,我接手阮家时间不长,可也觉得奇怪。
一匹马,品相好些的四五十两也足够了,品相一般的,十两,可是左家卖给马匹,价格却高了几成。
我母亲在生意上十分精明,为何愿意花更多的银子去买左家的马?”
“左家商队如今在哪里?
我想看一看从左家买来的马匹?”
“商队正赶回汶西,再有三五天,便能到了。
到时候我把马匹送到驿站去,还请姑娘和护卫打声招呼。”
萧樱点头。
“萧姑娘,难道左家的马匹有什么问题?”
“你可知,左家的马匹都卖到了哪里?”
“左家似乎更喜欢把马贬到外面去卖。
汶西,好像只有我们阮家在左家买过马。
我母亲似乎说过左家的马都是良驹,买来不会吃亏。”
正文 第三百零四章 狐狸尾巴第一讼正文卷第三百零四章 狐狸尾巴第三百零四章狐狸尾巴阮家从左家买马的事,可算是意外之喜。
左家此事做的十分隐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