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捉奸(高H)
傅重洲顿时心生狐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慢条斯理地与嫂嫂叙些别后寒温,又将她勾进怀里,大手在她敏感的腰肢股缝儿处轻轻摩挲。
这秦霜本就心里有事,如何经得住他有意无意的撩拨?当下娇躯便颤抖起来,气息也愈发不稳,口中只细细喘道:
重洲,嗯不别,别摸那儿
傅重洲唇线勾笑,声音也愈发低沉起来:嫂嫂想要了?我不在的这几日,小霜儿想必馋得很了
说着,大手便向她裙下滑去以往他每日回家,二人都是说不了几句话便缠在一处,百般恩爱,如胶似漆,谁知今日美人儿虽然一颤,娇躯的反应也更加激烈了,却忙按住他的手,道:
你,你才回来,先去沐浴更衣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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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重洲微微眯了眯眼睛,笑道:那嫂嫂陪我好不好?
秦霜却道:我家里还有几件事儿没处理完,待我去换身衣裳
一语未了,身子已重重跌入男人怀里,大手从后探出握着她的奶子狠狠一捏
她啊的一声,终于支撑不住,浑身都软了,但听得微哑的男声在她耳边回荡,带来教人心悸的深沉:
既然有事处理,为何要先换衣裳?霜儿,你未免太不会撒谎。
他倒要看看,这小家伙一再回避他不肯教他亲近,究竟是为了何事,总不至于是她背着自己找了野男人罢?
心念电转间,傅重洲已一把扯烂了秦霜身上的罗裙,但见她两条雪白长腿露出来,那裙下是不着寸缕的倒也在他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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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小嫂嫂被他调教得愈发敏感,又得了他的吩咐,早已习惯在他回家之前便将裙下脱得光溜溜的,方便他随时随地肏干,因此眼下那白馒头似的饱满花阜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二人视线之下,一个乌溜溜的硕大圆头楔在粉嫩肉缝儿间
随着傅重洲视线移动,可怜的小骚屄便颤抖一下,许是因方才太过紧张流了许多淫水,花径也愈发含不住那根粗壮的假鸡巴了。
当下只见乌黑的柱体越露越多,竟有滑落之势,小美人儿早已羞得满面通红,泪水盈盈欲坠,口中抽噎道:霜儿,霜儿
忽听身后的男人低叹一声:看来是我不中用,不能满足嫂嫂。
虽说以秦霜的性子,他相信她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去偷汉子的,可傅重洲想了无数种可能,竟觉得若说她被野男人搞了,都比她自己用假鸡巴偷偷玩穴要来得切合实际。
念头闪过,不觉有几分喜悦,又有几分恼怒。所喜者,自是嫂嫂如今在房事上日渐大胆,日后二人云雨时那趣味当然也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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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恼怒者,却是眼看她愈发淫荡,如今还背着自己偷偷玩了起来,若自己不在家,有朝一日连假鸡巴都不能满足她了,她岂非要真去找个真棍子来搞一搞?
一念及此,不免后悔不该将她调教得这般骚浪,可看到她这泪光盈盈又可怜又娇俏的模样,偏生媚穴还翕张得厉害,大大岔开的双腿间,一根湿漉漉裹满了淫液的乌黑柱体砰咚一声落下来,滚落至傅重洲脚边。
他胸中满腔妒火欲火终于忍耐不住,喷薄而出的同时,已是噗嗤一声,将高昂的狰狞巨根狠狠捅进湿穴里,小少妇啊的一下整具娇躯都激烈晃动起来,一面被男人狠命搞着,两只奶子一面被拍得啪啪作响:
既然如此,索性把你这浪屄插烂了,省得你出去找野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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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霜:都怪小叔QAQ
想偷汉子(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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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哈,不要啊重洲啊好深一下就捅进去了捅到霜儿的子宫里了
快停下来,慢点唔,霜儿受不住呜呜重洲,奶子,奶子也好疼
一时之间,只听得满室哭吟粗喘不绝于耳,无论秦霜如何哭求,傅重洲却依旧凶狠又粗鲁地侵犯着她。她原本被他按着坐在大腿上,但股间那根肉棒因为肏得太过凶狠,竟将她顶得站立起来,逼得她拼命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逃开。
奈何每每脱离寸许,就会被他一把拉回来,继而甬道噗嗤一声又把大鸡巴尽根吞入,甚至捅得更深了。再加上美人儿的媚穴空了这几日,傅重洲此时又没有任何前戏开发,虽说她自个儿在家里用假鸡巴偷偷玩着,可那假物如何比得过真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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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在他插进来的那一刻,秦霜便娇哼着高潮了。沾满了爱液的紫黑性器因此愈显狰狞,二人下体拍打间,只见得汁水淋漓,奶儿乱晃,她一面扭,一面却把阳具含得更紧,一面哭,一面却又流出更多香甜的骚水。
傅重洲见了她这骚媚撩人的模样,如何不越发兴起,又越加恼怒?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只见小嫂嫂那张嫣红小嘴如有生命一般吞吐含吮着自己的巨根,他拔出来时那肉洞都还合不拢,抽缩着依依不舍挽留。回想当初她那般青涩,那般害羞,连自己让她把腿张开露出屄屄来给自己看都还要哄上半天,如今却是摸都不用摸一下,那骚水流得就能给男人洗鸡巴了。
一念及此,他索性将秦霜抱起来,竟用这般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嫂嫂在屋中边走边肏,干得啪啪有声,一边插还一边逼问她:说!我平日有没有满足你的骚屄,你是不是穴里痒了想去找野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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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我若不回来,你早就张着腿去野男人面前浪了罢?是不是先用假鸡巴把穴搞湿了,再流着骚水出去勾汉子,看哪个闻到你身上的骚味儿,就把你扒光了按在地上强奸?
唔,没有,霜儿没有霜儿没想出去偷汉子
呜呜,霜儿只是,只是好奇才,才
话未说完,美人儿娇嫩的奶子上就狠狠挨了一巴掌,男人喘着粗气在她耳边嗤笑道:好奇?
好奇会专挑最粗的假棍子含?好奇会慌慌张张地见我回来了就赶紧穿衣裳?嫂嫂,你果然不会撒谎其实傅重洲知道秦霜是因为脸皮薄,怕自己知道了她偷偷在家玩穴,却故意骤然放冷声音,喝道:
骚妇!准是你已经偷过人了,屄里还流着野男人的野精,怕我发现你的屄都被干肿了,方才故意插个假棍子来迷惑我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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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不是霜儿没有,啊哈霜儿不是骚妇,霜儿没偷汉子啊,嗯啊!又要到了,啊啊子宫都要被肏烂了
一语未了,小少妇已经抽搐着到了高潮,但她知道这场淫乱的盛宴还远没有到结束之时。
恍惚中她想起了那次自己误以为惨遭贼人奸污,几乎没被傅重洲玩死的经历,此时他掺杂着妒意的话语半真半假,或许他真的怕她出去找野男人方才这么玩她,毕竟她是个背着夫君和小叔私通的淫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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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欠更,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