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出门(H)
你!
可怜傅寒江为官十余载,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没见识过?他自执掌都察院以来,不知多少个老谋深算的犯官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今日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竟栽在了一个小丫头手里!
一时竟不知是气是笑,是怒是惊,一面想,难道她方才的委屈可怜之语竟都是说来骗他的?一面又想,这点子雕虫小技他竟然也能被骗到,真真的,他果然拿这小魔星无法了不成?
一念及此,终于不再顾忌什么,骤然冷下声音:
好,你现在就出去,我看你究竟敢还是不敢!
秦露一怔,倒没想到他竟会如此说。看着男人冷沉的脸色,她自然知道他如今是真的动怒了,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药她已经吞下去了,她就不信,他难道还真的能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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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她索性也把心一横,将头一扬:去就去!
一面说,一面就朝门口走去,只是越走越慢,还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瞄傅寒江是何反应。
糟,糟糕难道,真的料错了?
喉咙里还残留着那颗合欢丸滑入的感觉,也不知是药效已经开始发作,还是潜意识在作祟,少女只觉双颊隐隐发起烫来,手脚也有些虚软,仿佛有一团火焰在她体内灼烧,起初只是小火苗,然后越烧越旺,越燎越烫,也教她的身子越发
嗯她忙咬住唇,忍住一声轻喘。此时她已走到门口,傅寒江却依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可恶!老古板!臭酸儒!大坏蛋!
想到自己为了挽回他费尽心思,而她如今出此下策,难道不都是被他逼的?偏偏她都豁到这般田地了,他竟还是置若罔闻,他就不怕,她真的和旁的男人难道她在旁人面前脱了衣裳光着身子,他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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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不免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一抬手,就将腰间衣带给扯了下来。
傅寒江瞳孔一缩,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依旧纹丝不动。接下来,只见少女解开盘扣,扯开衣襟,拽下外衫一件件泛着淡淡幽香的衣衫飘落在地,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只觉空气中浮荡着一股幽香,正是她袖中曾飘出的。
但那香唯有靠近了,方才能嗅到,如今却馥郁得满屋子都是。一滴晶莹剔透的香汗顺着美人儿修长的玉颈滑落下来,只见她娇喘细细,那白瓷似的肌肤晕着大片轻绯,真合压倒桃花,娇艳动人。
傅寒江见状,便知那合欢丸已然发作了,垂在身侧的手掌几次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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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小美人儿除掉了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连那条轻薄亵裤都飘飘悠悠落在她脚边。她浑身上下,只剩一双精致绣鞋,玉臂横过胸口,微微护着自己高耸的雪乳,另一只小手则捂在腿心间,双腿也夹得紧紧的。
忽然,她抬起手,将门扇猛地一拉
屋外的秋风顿时扑面袭来,虽然已是黄昏,但日光依旧明亮。她下意识闭上眼睛,探出半边光洁胴体,接着一股大力将她狠狠朝后一拽。
但见敞开的雕花门扇旁,忽然露出大半只滚圆美乳,乳峰顶端的娇妍红梅傲然挺立。说时迟那时快,那奶子突的一晃,彼此拍打着,只听砰的一声,门扇又被重重掩上,也关住了屋内的无限春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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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忍无可忍【doge
粗鲁玩弄(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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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光裸的背脊骤然撞在门扇上,秦露尚来不及感觉到痛,大舌便滑进她口中,趁着她惊呼时紧紧攫住了她的小嘴。
与此同时,男人火热的大掌也抚上来,一把环住她香肩,也将她和门扇上那些凹凸不平的花纹隔开。
他吻得很用力,略带粗鲁的动作是从未有过的强硬,一面吻便一面缠住她的舌使劲吸吮。少女不禁唔唔起来,下意识想把他的大舌顶开,只觉胸腔中的空气都要被吸干了,但下一刻他便又含了上来,且还专挑着她敏感的舌根使力,顿时教那游鱼般的丁香瘫软下去,整张小嘴竟都麻了。
当下只见二人纠缠厮磨的唇间,透亮的津液淅淅沥沥,小美人儿因为被亲得根本合不拢嘴,自然含不住被男人不断勾挑吸吮的口津。就在这瞬息的功夫间,她的唇瓣竟已微微肿了起来,娇喘也是一声比一声急促,高耸的胸脯起伏得愈发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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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露从来没有想到,只是区区一个吻,她竟已头昏脑涨起来。伯宣他,好像变了一个人他的谦谦风度,他的严肃端方,他隐藏在冷淡之下的温柔怜爱,竟然全都不见了。
这样的陌生让她既害怕,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期待兴奋。
她当然知道是因为自己方才的举动彻底把傅寒江激怒了,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在她还没完全踏出门时将她拉回去,恐怕她这一丝不挂满脸潮红的淫荡模样,就会被院中的丫头婆子看个正着。
更何况这里是前院,还有不少小厮在廊下伺候。想到假若真被那些个小厮看见了,哪怕只是看见她一条玉臂,一处雪肌傅寒江就觉得自己几欲疯狂,这个胆大包天的狐狸精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一念及此,他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不仅狠狠咬了少女的嫩唇一口,那手也一把攥住她滚圆的乳儿,毫不客气地用力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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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疼小美人儿登时眼泪汪汪,趁着他将舌拔出来的间隙嘤咛。
傅寒江眸光微凝,只见二人的唇瓣间拉扯出一道道晶亮银丝,而她也不知是习惯了还是故意为之,香舌一探,便把那银丝给舔了回去。
小骚货!狐狸精!专会勾男人!!!
霎时之间,秦露只觉天旋地转,只听叮铃哐啷一阵乱响,傅寒江将袖一挥,便把满桌的笔墨纸砚尽数掀落于地,狠狠将她按在了那张紫檀木雕云纹缠枝大案上。
他高大的身躯立时便挤了进来,顶开少女原本紧并的双腿,下腹往前一抵,便抵在她腿心。小美人儿原本就是一丝不挂的,此时连脱衣裳的功夫都省却了,但见她两只奶儿一阵乱颤,惊呼声中,啪嗒两下,绣鞋也落于地面。傅寒江向下一摸,便摸到了满手的滑腻,见她脸上又是惊,又有几分羞,他沉着声音道:
好疼?方才不是还要出去找男人给你解药性吗?他们若用鸡巴戳你,你就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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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男人暴走(*/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