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一十一章 无边威势
第一千七百一十一章 无边威势
夜峰神色虽然看似平静,但无形中却有一股冷厉之意透发而出,立身在那里,话语一出,震慑八方。
夜峰自己已经说明,此番前来,并非是因为云虚阁曾经想图谋他身上宝物,并非是因为之前的过节而报复,而是另有原因。
此时连云虚阁那尊大圣都蒙了,还有其余的圣皇和圣王,他们脑海中在拼命的回想,回想与夜峰有关的一切,回想自己曾经干过的一些坏事,但根本就无法寻到缘由。
“你若不是为了之前的不快,我们云虚阁真与你没有瓜葛!”一位圣皇将所有记忆捣鼓了一遍,对于夜峰的记忆都是从大陆西部和南部开始的,他实在想不出缘由。
“若是为了之前的事报复你们,我会踏平整儿云虚阁,你们当众至少大部分人都会丧命!”夜峰冷冷开口。
若是为了报复之前的仇怨,云虚阁参与的修者太多,长老几乎都参与其中,还有很多弟子。
夜峰目光扫了那尊大圣一眼,开口道:“交代后事吧,今日既然我来了,要杀你,你不可能活下去!”
那尊大圣脸色惨白一片,他不敢反抗,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是夜峰的对手,若是将夜峰惹怒,恐怕会真个将整个云虚阁都轰平。
如今心中唯有一片冰冷和绝望,他无力的看向夜峰,开口道:“你可说话算话,若是我死,你能否放过我云虚阁其他子弟!”
到了这一刻,他没有其他选择,只求自己一死,夜峰能放过云虚阁。
“我既然说了只杀你,便只杀你,不仅是你们云虚阁,还有其余三个超级大势力,之后我都会走一趟,该杀之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无过之人,我也不会滥杀一人!”夜峰的声音依旧那么平静。
那尊大圣脸色变了变,深深看了夜峰一眼,随即挥手示意众长老退后,在数十米外在交代一些事情,叮嘱众长老一些话语。
过了许久,那尊大圣猛然冲到半空中,下方众长老一阵惊呼,很多人在呐喊,很想阻拦,但只见那尊大圣猛然抬手一挥,一柄利剑先是腾空而起,随即从深空猛然刺穿而下,眨眼间直接从他头顶灌入,随即洞穿而出。
那是一柄大圣级战兵,被催发之后,一击之下,将他自身身躯直接震得差点崩开,而且他是自己赴死,魂力直接被他自己崩碎,虽然尸体看上去还完整,但灵魂已经寂灭,身躯在半空中停留了几息的时间,随后缓缓飘落而下。
很多冲进云虚阁内的围观者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夜峰竟然没有动手,一句话就逼得云虚阁的大圣自己赴死。
夜峰面无表情的看着,看到那具身躯飘落而下,他没有停留,没有再说什么,转身便朝云虚阁外走去。
姜雨凝站在原地愣了几息的时间才惊醒,看着那坠落在地上的大圣强者尸体,她感觉不可思议,夜峰一句话,竟然直接逼得一尊大圣自尽,这是怎样的威势。
回神之后,她急忙转身跟上夜峰的脚步,四周修者纷纷让路,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开口询问夜峰,没有人敢阻拦。
姜雨凝此时心中万分复杂,云虚阁死了这么多位强者,而接着,夜峰或许会离开大陆东部,继而北上,那里还有三个超级大势力,其中就有九天道宫。
平静的离开云虚阁,直至走出城池,一路上,夜峰满脸平静,一言不发,姜雨凝也不敢插嘴,只得默默跟在身后。
“轰……”
然而,两人刚离开城池没多远,一道惊天长虹忽然间从深空贯落而下,直指夜峰头颅。
这一幕非常突然,而且没有看到人影,只有一道剑光刺穿而下,从远处看去,场景非常惊人,因为那剑光拖出的光芒就长达数十丈。
城池中响起一片惊呼声,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敢对夜峰动手,刚才夜峰一句话就逼得一尊大圣自尽,甚至都不敢反抗,但这才刚走出城池,竟然就有人在暗中对夜峰动手,这是一场偷袭,而且很多修者感觉不可思议的是,那剑光出现的瞬间,竟然有一股强盛的大圣级威压浩荡开来。
剑光刺穿而下,像是一道来自九天之上的禁忌雷霆,一瞬间便来到数十米高空,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姜雨凝脸色苍白,剑光刚出现的时候,一股磅礴的大圣级威压伴随着一股恐怖至极的剑气就已经浩荡而下了,虽然目标是夜峰,但那道剑光太过可怕,将这四周一切都覆盖在内。
夜峰淡然抬头,不见丝毫慌乱,口中猛然发出一道冷哼,那是一声道音,震得这方天地都在颤抖,天地像是要崩开一样,他头顶那片虚空瞬息崩碎,刺穿而下的那道惊天长虹瞬息崩开,如一道绚烂的烟火,在距离地面十余米的地方爆开,炫目的光芒直接化成一大片光雾弥漫在那里,纵然是在白天,依旧璀璨夺目。
城池中遥望而去的修者无人不变色,这夜峰到底强到何等地步,方才一击分明是大圣级强者在暗中出手,那股大圣威压很强盛,说明出手之人还不是寻常大圣,但如此凌厉的攻击,竟然被夜峰一吼破碎,瞬间化解。
然而,一切还未结束,此时夜峰脸色有些发冷,他眼眸默默着一个方向,随即猛然伸手探去,那手掌如山岳一样,手臂似绵延不断的山岭,瞬息间延伸出去,在将近十里之外,有一声惊恐的大叫传来,只见一座青山被夜峰一把生生连根拔起,随后就这么抓了回来。
在高空,那青山被直接震碎,化成无尽的烟尘爆开,而夜峰手掌中出现了一个青年。
此人穿着一副银白色的战衣,与夜峰一样年轻,他在夜峰手中挣扎,满脸的惊恐,远处众人都能感受到一股股强大的气息散发而出,如大海中翻滚的巨浪,一波接着一波的透发而出,但他却无法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