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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从别人那里抢来的才最合我心意!”
宁匪月压着火气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倒是忘了,这人行事向来不能以常人的思维去理解。
“怎么?你不高兴啊?”鱼非打量着他的神色,窃喜。
宁匪月不理他,扭着头也不看他。
鱼非就又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把脸转过来,却让宁匪月一巴掌把手打掉。
“非礼勿动!”
“嗯,非礼勿动!”鱼非点头十分的赞同:“那我就不动了,只非礼你,你看我听话吗?”
宁匪月怒瞪着他,却惹的鱼非更开心了。
“瞧见你生气也不枉我筹谋这一场,反正事儿呢就是这么个事儿,要么就让你妹给我做妾,要么……”
他靠近宁匪月低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宁匪月的耳根子顿时就红了,羞恼的一把推开他扭头快步的往前走。
鱼非见状几步追了上去又把他按在了墙上,这一次没有跟上回在马车里一样让他能把自己推开,两个人一文一武体力相差悬殊,他啃了个尽兴。
“你是要我把心都掏出来给你看吗?”
两个人在回来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游戏早已经结束,歌舞也换成了王府的舞姬,天寒地冻的还穿着单薄的衣裳在外头翩翩起舞。
尤其中间那个一身火红色衣裙的,边唱边跳,舞姿优美,歌声又十分的好听。
那些宾客三三两两的坐在棚子里,喝着小酒,吃着羊肉,听歌看舞。
鱼非找了个空棚子,他心情十分的愉悦。
吩咐外头站着的小丫鬟去取个手炉来给宁匪月。
低头在宁匪月的耳边道:“你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就回来,我知道你不爱跟外面那些纨绔玩,就在这乖乖吃些东西。”
等鱼非走了有小丫鬟立刻就送上了美酒还有各种装在精致小碟子里的解腻蔬菜,最后一碟碟的烤羊肉,各种串才端上来,依然都是冒着热气的。
宁匪月没什么表情,就一直拿手背擦着自己的唇怔怔的出神,半晌又勾着嘴唇笑了。
“刚刚谁赢了呀?”
鱼非心情好,嗓门都变大了。
众人一见他回来了就又都站了起来,宁钰书道:“世子,是我家二妹险胜了段公子一筹。”
这就是说明了这游戏的第一二名了。
宁钰书也精明的很,他口中的这个段公子是京城他们这些权贵圈子里公认的投壶高手,也彰显了自己妹妹的本事。
在大邙朝投壶不止是一种游戏,还是一种礼仪,投壶者,主人与客燕饮讲论才艺之礼也。
是这些贵族子女必备的才艺之一。
鱼非一听就笑了:“令妹还真是才艺双全!”
宁淳风听了就笑着福了福:“谢世子夸奖。”
鱼非没理她,而是笑着看向了宁钰书身旁的那个人。
“据我所知段公子与宁二公子是好友吧?”
这话是明知故问,不是好友也不会坐在一起。
可这话里有话那位段公子也不是听不出来,神色就有些尴尬,朝鱼非拱了拱手:“我与宁二公子见过几回,相谈甚欢,世子所言倒也不差。”
这意思就是泛泛之交,没有到好友那一步,你要怀疑我作弊那你就是多心了。
鱼非意味莫名的笑笑,没在这上面纠结,只让人去取了南珠来赠与宁淳风。
宁淳风脸色微红的谢过,惹的一众人艳羡不已。
那些夫人们也不能一直都在王妃那,早就出来各自坐了,吴氏就在宁淳风身旁,就替自己女儿接过了盛南珠的盒子。
打开,里面两颗硕大的珍珠烨烨生辉。
她笑着道:“这珠子是真好看,得是凤冠来配才行!”
凤冠一般指的是两种,一种是宫中皇后戴的,还有一种是女子出嫁的凤冠霞帔。
吴氏这话自然也是话中有话。
她刚才在王妃面前已经明里暗里打探了王妃的意思,可是对方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肯明说这婚事成不成。
这意思大概就是要黄,她心里着急,这才来了这么一句,就看鱼非怎么回答了。
鱼非笑了笑:“忠勇侯府人所言极是,不过先皇后薨逝后圣上一直没有在立后,倒是可惜了这珠子了。”
吴氏的心就沉到谷底了。
宁淳风的脸色也有些难看。
宁子嫣反应倒是快,在一旁笑着接了一句:“世子这话我倒不赞同,淳风天姿绝色,配这珠子也是相得益彰。”
“天资绝色?”
鱼非打量了眼宁淳风,又打量了一会宁子嫣,把两个人看的脸都红了,他却是道:“在我眼里都一个样!”
说完还得意的炫耀:“这叫什么你们懂吗?脸盲!我看着你们女孩子的脸就跟盲人看这朗朗乾坤一个样!”
这可是他从他小叔……啊呸,余将军那里学来的。
说完鱼非扬长而去。
吴氏慌了,这可怎么办?
这种事本来就没处说理去,本来就没有明面上定下来的事,人家大可以说原先鱼非那一句我要娶妻非宁弯弯莫属就是一句玩笑话,人家也没有想到你会当真。
毕竟人家是堂堂世子,说要娶个乡下丫头,谁听着那也都是玩笑话呀!
虽说她后面还去王府找王妃隐晦的表达了他们家给出的自家嫡女为正妻还买一送二把宁弯弯给世子做妾的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