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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鲸鲸:“文政东和你不是球友那么简单吧。说说吧。”
李成蹊却说:“真的只是球友,我只能和你说,从今往后,乐京你说了算。”
岑鲸鲸挑眉问:“你老丈人答应了?”
李成蹊也不奇怪她对陈登光的态度,点头:“他不得不答应。”
岑鲸鲸调侃:“哟,李少董手段了得。不简单。”
李成蹊伸手食指和中指一弹,在她额头敲了下:“还不是为你。”
岑鲸鲸惊愕的两秒,爆骂:“李成蹊你是不是想死了?”
阿姨正出来喊他们吃饭,见岑鲸鲸生气,劝道:“别吵别吵,先吃饭。”
说的岑鲸鲸脸一红,上楼换衣服去了,走了几步又回头和李成蹊说:“一笔勾销,不和你计较了。”
说完噔噔噔上楼去了。
李成蹊心笑,她可真是个……
第二天一早,老爷子的生日宴果真隆重,刘敏然问李文仪借了她的助理,全权负责生日宴。
刘敏然野心也太大了,邀请了大半个商圈。
但来的人大多是家里的家属和子弟。
李成蹊和岑鲸鲸去的很早,岑鲸鲸给老爷子准备的礼物一方鸡血石,这是她从前和岑美黎参加拍卖会买的。当时是想送老陈,结果后来龌龊太多,她就不想送了。
老爷子收了礼物,见李成蹊在一边看着,态度比起之前温和了很多。反而李成蹊态度很淡,因为过两天就是李文笠的忌日。
张廷尉看了眼鸡血石,叹声:“嫂子好大的手笔。”
岑鲸鲸笑笑没接话。
兄妹两个送礼难免就轻减了,但是看样子兄妹两更像李家的孙子。这种感觉很奇怪,岑鲸鲸说不上来,老爷子对李成蹊有种排斥,但是不是厌恶。
生日宴开始后,她和李成蹊坐在老爷子身边,由那兄妹两个像两只穿花蝴蝶一样,穿梭在年轻一辈之间,老一辈的宾客则由李文仪和两个董事接待。
岑鲸鲸看了眼李成蹊,见他像个看客一样,好像来这里就只是参加了一场宴会。自结婚,她还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陈登光来没,来贺寿的是乔云涧。
乔云涧嘴甜,和老爷子说完话,顺势就坐在岑鲸鲸身边,自然而然的偏头凑她耳边说:“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做金童玉女?”
岑鲸鲸不客气回:“把嘴闭上悄悄的看着,要是坐不住就回公司去吧。”
乔云涧听的乐了:“岑经理好大的威风,我是奉命来拜寿。”
岑鲸鲸看着宴会厅里的人并不看他,说:“乔经理这么爱打听我的事?也是你姐夫吩咐的?”
乔云涧见李成蹊扭头看他,自然而然的冲他笑笑。
按照辈分,他比岑鲸鲸大了一辈。但是他和岑鲸鲸同岁,李成蹊比他大几岁,对李成蹊,他本能的不喜欢。
可能是看不透他那样的人,也可能是他太强。
岑鲸鲸坐在那里不动如山,李成蹊极少起来,从头到尾都坐在老爷子身边,一改平时的健谈,面色凝重。
乔云涧也发现了,偷偷和岑鲸鲸说:“听你爸说,李成蹊的父亲非常优秀。比他妹妹强很多。”
岑鲸鲸并不好奇,这话是不是老陈说的尚且存疑。老陈极少对人指头论足,老陈在私人感情上有问题,但是生意场上的嗅觉极其敏锐,和他识人未必没有关系。
见岑鲸鲸不好奇,乔云涧问:“你带我出去走走吧。”
岑鲸鲸以为他要说什么,看了他一眼,才带着人穿过大厅,在外的露台上,问:“有什么事吗?”
乔云涧像是犹豫了一样,岑鲸鲸不想和他耍这种心眼,说:“不方便就算了。”
他才说:“也不是什么秘密,陈盈盈最近在大额移动资金……”
岑鲸鲸正色,皱眉问:“你怎么知道的?”
乔云涧有完整的说辞:“我朋友和她有资金往来。”
岑鲸鲸:“那就让你朋友拿着证据去找老陈,找我没有用。这些年她比我风光多了,和我说有什么用。”
乔云涧笑起来,说:“只是和你说一声,没让你怎样。”
岑鲸鲸冷笑:“你姐夫对你也算无微不至了,他女儿吃里扒外,你在这里隔岸观火。怎么?等着我去大杀四方?”
乔云涧无奈的笑说:“你这话就没道理,好吧,就当我是多事。”
岑鲸鲸如今主管掌管乐京,如今在圈子里初露头角,算是二代里踏实肯干的典型了。
实业不好做是因为要踏实,互联网纵使能一夜成名,但是实业是根基。
和陈盈盈关于音品的那些意难平,已经平息下去了。她难平的始终是老陈的态度,或者说,陈盈盈她始终没把她放进心里。
乔云涧的话提醒了她,但她不想领情。
乔家姐弟本也不是善茬。
她站在露台上很久,两人再没说话。
乔云涧见她一身黑色的连衣裙端庄大气,举手投足都是不自知的风情,比几年前成熟很多,也漂亮很多。
他又说:“你老公通过你的关系,在圈子里认识了很多人,他把地卖给了百岛,在百岛手上买了股份,股东会年底提案增资,他要是胃口大,就能和百岛吃下乐京。你应该明白,乐京是华克花了心血才拿下的。”
岑鲸鲸看到李成蹊入股乐京的时候,就明白,他看不上她这里的关系,或者说,他绝不会投奔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