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μⓇⓄμщμ.ǐňfⓄ 131、沈先生也不能受制于人
真的是他的声音!
可是秦念只能听到他的声音,看不见他人在哪里。
“秦念,别怕,我来了。”
他的声音像是通过音响传出来的,并不是真的在她耳边。秦念在火烧一般的疼痛里,尽力让最后一丝理智不要消散,身后的东西被抽出去,辣痛的液体还留在肠道里翻滚,她本能地绷紧身体不去排泄,可是内脏又是火烧火燎地痛。
沈时在重重叠叠地镜子里看着秦念双手和脑袋都被吊起来绑着,身上一道又一道破了皮的鞭痕,可是她面前就是一把匕首,她一旦动了,他实在没办法接受那样的后果。
他一路追来,好容易进了莫嘉娜的地下室,却发现她早有准备设置了重重关卡,他现在在地下室外面,莫嘉娜特意安放的镜子迷宫,他原本以为,他们在同一个空间里,只要分辨出第一面镜子的位置,就可以救出秦念。
可是连续走了几步他就发现了异样,秦念根本不在这里,莫嘉娜心机重,她根本不会这么轻易就让他进去。
“沈先生?”莫嘉娜在听到沈时声音的时候也惊讶的很,“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跟来了,我想玩的还没结束呢,要不,你在外面看着,好好欣赏一下你看中的这副身体会被我玩成什么样子?哈哈哈哈哈哈……”
沈时看着镜子里的秦念,心里痛得快要窒息,连眼眶都是红的:“莫嘉娜!你想要的东西只有我才能给你,放了她!”
“放了她?沈先生,到手的东西,我什么时候放下过?”
“你个疯子!”沈时一拳砸碎一面镜子,可是眼前的景象却丝毫不为所动。
“哈哈哈哈哈,我果然猜得没错,这个女人足够成为你的软肋。不过我劝你还是省着点力气,你就算把外面的镜子都砸碎了,也进不来,还是好好看着这个小美人儿在你面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样子吧,真是好看得连我都动心了呢哈哈哈哈……”
秦念听到莫嘉娜魔鬼一般的笑声,仅存的一丝理智撑着她去分辨现在的情况,沈时不知道在哪里,但应该是可以看见她们也能听到她们说话的。如果莫嘉娜真要变态到对她为所欲为,她除了承受没有别的办法,她也完全看不出这个封闭的房间里有什么机关通向外面。
嗖——啪——
“嗯……”
鞭子再次甩到身上,思绪被打断,秦念被打得喉咙里溢出嘶喊,又赶紧忍住。
她不能喊疼,沈时会听见。
秦念只剩下这一个想法,不管鞭子落在哪里,她都死死咬住自己,一声都不肯出。
莫嘉娜要用她威胁沈时,她就不能让她得逞,她故意下重手,就是为了让她哭喊出来,扰乱沈时的心智,最后只能跟她投降。
秦念能做的已经不多了,这大概是最后一件。
“莫嘉娜,你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你放了她!”沈时看着镜子里的秦念疼得浑身颤抖,紧闭双眼,但是却一声不吭。可她越是这样,沈时心里就越慌,长时间的窒息忍痛,她可能真的会昏死过去。
“沈先生,我们还是都省省功夫吧,在你真正进来之前,我可不会相信你说的话。你就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给你的女人热身的。”
沈时气得再次砸碎一面镜子强迫自己冷静,他必须尽快找到镜子迷宫的机关究竟在哪,莫嘉娜的精明之处在于这些镜子不全都是平面镜,有的是棱形镜,他很难判断第一面镜子的方位在哪里。
他掏出腰里的枪,一扇一扇的打碎,耳边仍旧是鞭子抽在秦念身上的声音,他死死盯住这些画面,额前的发已经被汗湿透开始滴落,他必须尽快找到入口,否则秦念根本撑不了太久。
莫嘉娜听到枪声却丝毫不慌,挥手让黑人停下,上前看了看秦念身上的鞭痕:“啧啧啧,真是可惜,这就没地方下手了。”她的手指在秦念的鞭痕上四处游走,秦念浑身抖得厉害,双腿都快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可是她如果控制不好自己向前倒去,她的力量有多大,匕首刺进她喉咙里的力气就会有多大。
“沈先生,好看吗?看看这对儿娇嫩小白兔,你还记得她的手感吗?现在上面有鞭痕,鼓起来摸着更舒服了,想不想试试?嗯?还有这紧致的腰腹,大腿,”莫嘉娜说着,手在秦念身上从上到下地抚摸,像是极有耐心,却又极致变态。“哦,还有她的小屁股,真是饱满,你看看这个弧度,还有这弹嫩的手感,再配上这鞭痕,沈先生,大方一点嘛,你一个人享用,实在是太暴殄天物了,你说呢?”
“你个疯子!”
“哈哈哈哈哈,你这是在夸我吗?那我可不能辜负你。”莫嘉娜眼神一收,看了眼旁边的黑人,又朝着秦念的位置抬了抬下巴用法语说了句什么,秦念听不懂,但是沈时听懂了。
“莫嘉娜!你再这样下去就什么都得不到!”
“哦?是吗?那就让这个小美人儿好好享受一下。”
“莫嘉娜!你放手!”沈时红了眼,心爱的姑娘在他面前命悬一线,他又怎么都进不去,他生平第一次,这样痛恨自己的无能。
“你让我进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莫嘉娜!放手!”沈时在镜子里看到秦念身后的那个黑人在一个桶里用针管抽了满满的辣椒水,他快急疯了却没办法进去救她。
秦念听到沈时的声音,在剧痛中绝望地睁开眼睛,她看不见沈时在哪里,但是她知道沈时可以看到她,也可以听到她说话。她被吊着脑袋,向后仰着头,仿佛他就在自己面前那样看着他。
沈时看到她在镜子里睁开眼,甚至感觉她的目光正好对准了自己,他生怕秦念会主动去碰那把匕首,吓得他紧紧地盯住她的双眼。
她虚弱地动了动嘴唇,似乎有话要说,然后沈时清楚地看到她的嘴唇在动,她在跟他说话,可是又没有声音。
沈时看懂了,她用唇形清清楚楚的地跟他说了四个字:不、要、管、我。
“啊——”
秦念刚说完那几个字,就被一阵剧烈的刺痛折磨得嘶喊出来,黑人在她身后,再次往她的身体里注入热烫的辣椒水,沈时盯着镜子里她痛苦的表情,他恨得浑身发抖,连下颌骨都在不停地颤抖,脑中绷紧的弦快要崩断,目光却始终落在正在受苦的姑娘身上。
她嘶喊的声音里满是绝望,眼泪不断涌出来,身上除了颤抖不敢挣扎,但是从她的状态来看,她似乎是要放弃忍受了,他再不进去救她,可能真的会眼睁睁地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被折磨至死。
莫嘉娜转身微微抬了头看过去,笑声妖娆:“想进来救她吗?恐怕现在还不是时候呢,好戏还在后头,你慢慢欣赏,这么娇嫩的姑娘被一群壮汉操得昏迷不醒有多好看。”
她指了指那个隐忍多时的黑人,说了句什么,那黑人脸上露出得逞的笑,立马解了腰带,朝秦念走过去。
沈时在外面看着,自然知道莫嘉娜要干什么,他抬起手里的枪,瞄准右侧墙上的镜子。
那个黑人露出狰狞可怖的性器,嘴角都快流出涎水来,他一边走一边脱了自己的外套,抬手小心地把那把匕首移开,放到了一旁的丝线上,随手一捆,再往前一步,那根黑长的性器几乎快要碰到秦念的下体。
镜子里的姑娘痛苦又绝望地闭上眼,两行眼泪流下来。
身体里的疼痛越烧越烈,那个可怕的东西已经碰了上来。
她像只被架在火上炙烤的羊,眼底是静如死水一般的绝望。
砰——
“啊——”一声枪响后伴随着镜子散落的声音,那个黑人突然大叫一声,弯腰捂住自己血流不止的命根处,疼得他跪地不起。
砰——
在所有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响起来第二枪。
那个黑人被一枪爆头,脑浆喷射出去。
秦念感觉到一股黏热的东西溅在她腿上。
屋子里的其他人都警觉地端起枪,却没有发现人在哪里,莫嘉娜也有些惊慌地掏出枪,Simone及时地挡在她身前。
砰——
又是一枪,Simone拉着莫嘉娜趴在地上躲避,身后一个黑衣人应声倒地。
又一面镜子被打碎,有光亮照进来,沈时举着枪,对准莫嘉娜走了进来。
周围的黑人纷纷把手里的枪对准了他。
“你竟然这么快就进来了?”
“你要的东西我给你,但是先放了她。”
莫嘉娜突然笑着站起来:“我还真是小瞧了你,本以为还能让你看场好戏。可是,你以为你来了就能救得了她了吗?”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向秦念,抬手去握住那把匕首。
一颗子弹上膛,莫嘉娜立马警觉地拿枪指着沈时:“别动!”匕首再次回到秦念脖颈前方,被她稳稳捏住,“你猜这把匕首连着什么?”
沈时死死盯住莫嘉娜,他没想到这里竟然还会有机关。
“你可以开枪,可是你若是不小心……”她松开手指,让匕首悬空,“打断了其中的一根线,这里就会,嘭——地炸开哈哈哈哈哈……”
莫嘉娜笑得十分得意,好像并不在乎自己被枪指着。
沈时看了一眼秦念,她还在颤抖,身上道道鞭痕破裂,刚刚那个黑人几乎碰到她,她正处在绝望崩溃的边缘。
但她知道沈时进来了,就在她身边。
沈时没跟她说话,目光又回到莫嘉娜身上:“你想知道什么。”
莫嘉娜一挑眉毛:“沈先生,我要什么,你五年前就知道了不是吗?”
沈时盯着她不说话,莫嘉娜继续道:“沈先生,我们都是旧相识了,也别浪费口舌,把枪放下,要么用森源实验来换她,要么,用你换她。你自己选。”
“你……高估……我了……”秦念艰难地开口,虽然是在和莫嘉娜说话,但其实是在提醒沈时,“他不会……不会换的……”
“哟,快看看这个可怜的小美人儿,还有力气威胁我呢?”莫嘉娜也不是个傻的,自然知道她话里的意思。
“沈时,你尽管磨蹭,我可不介意往她身上再抽几鞭子。”
沈时握紧了手里的枪,他现在孤身一人,James去联系安全部的人还没有回来,他一个人也不能来硬的,只能想办法拖延时间。
他死死瞪住她,观察着周围的形势,莫嘉娜身边那个叫Simone的妇人引起他的注意。
这人不像个女的。
眼神狠戾,看起来很眼熟。
莫嘉娜还在挑衅地看着他,他又扫视了一圈,突然反应过来——那人是毒蛇!
她把他变成了个女人,怪不得安全部始终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沈先生,我等了你五年了,可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你若是再不放下枪,我可不保证这把匕首还能乖乖地呆在这里。”
“沈……沈先生……”虚弱的声音在他耳边艰难地响起,却准确无误地穿破他的耳膜,让他跟着疼起来。“不……不要放……”
他咬紧牙根,恨不得一枪打死莫嘉娜,这种时候他更不敢分神,用余光看了她一眼,艰难地开口:“秦念,不许说话,也不许动。”
她闭上眼睛,有眼泪流出来,却懂事地控制好自己的呼吸,她生怕自己会打扰到沈时,影响他做判断。
“我答应你,”沈时盯着莫嘉娜,沉声开口,“用我换她,你不亏。”
“那就把枪放下。”
“沈时……”虚弱的姑娘忍不住用哭腔唤他,“不要放,不要……不要放……”
沈时听见她细小又痛苦的声音,她还在想着他的安危,心里痛得快要碎成刚刚那一地玻璃渣:“好姑娘,别怕。”
他一错不错地盯着莫嘉娜,在八九个枪口之下,慢慢弯腰准备放下枪,观察着莫嘉娜和毒蛇之间的角度和距离。
秦念在一旁又痛又急地哭出来,却不敢出声。
不可以这样做交换的,沈先生,你不可以放下枪,你听到了吗?!
沈时屏住呼吸,目眦欲裂,眼底一派狰狞的杀气,在枪接触地面的那一瞬间,左手的手表突然轻微振动起来,紧接着身后响起脚步声,在所有人分神的时刻,他迅速抬手,朝着莫嘉娜的手腕开了一枪,她身后是毒蛇,那枚子弹穿过她的腕骨,又准确地打在毒蛇的右肩上。
这一声枪响之后,紧跟着James带来的人和地下室里的黑人打起来,沈时趁着莫嘉娜和毒蛇分神应对的空隙,迅速上前用丝线紧紧缠住匕首,又脱掉风衣外套披在秦念身上,安全部的人进来支援,拆弹小组的人被掩护着进来,他现在连炸弹在哪里都不知道,必须保证秦念身上的每一根丝线完好。
James带人掩护他们,秦念的双手被吊着,衣服也穿不上,沈时只好用两只衣袖给她系在身上,把那些伤口遮住,又用右手护着她的头,左手持枪应战。
秦念疼得几乎要昏迷,两条腿止不住地打颤,身体里火辣的疼痛丝毫没有消失,她清楚地感受到沈时身上的清冽松香里混着血腥。
“不……不要……管我了……”
沈时护着她的脑袋,一枪干掉左前方一个人。“傻姑娘,我来晚了。”
砰——
又是一枪,干掉了James身后准备偷袭的人,那人倒在James身上,他转身一看,恰好看到沈时左手持枪对着他身侧的位置,一边应对眼前的人,一边忍不住骂他:“你他娘的给老子换只手!”
沈时瞄准另一个:“够用了。”
砰——
又是一个。
他不能分神,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一边轻轻抚摸着怀里的人跟她说话:“秦念,别睡,听话,把那些东西排出来。”
她身上抖得厉害,但是身体受了刺激以后,倍受屈辱的括约肌像是不会舒张,那些辣痛的液体被她紧紧含在身体里。
她紧张得太久,也疼得太久了,哪怕沈时已经在她身边了,她也无法放松下来。
沈时担心得反复叫着她:“秦念,听话,排出来,排出来就不疼了。”
秦念无力地摇摇头,她早就疼得做不出这种动作了。
拆弹小组的人在掩护下找到弹药的位置,结果发现弹药是假的,莫嘉娜根本没装定时器。
她原本是想利用秦念控制住沈时,结果他竟出乎意料地用那么短的时间就打破了她设置的镜子迷宫,这打乱了她的计划,更何况五年不见,他的枪法更准了,再加上安全部的人支援,她竟然应对不来。
有人在混乱中跑过来跟沈时说炸弹是假的,他赶忙掏出那把水果刀割断了绑在秦念身上的绳子。
莫嘉娜在毒蛇的掩护下跑进了一处通道,门在里面被锁死,外面根本打不开,就连子弹都拿它没办法。
James回头看看沈时,他正把受尽折磨的姑娘小心地抱起来,回头看着James:“别追了,赶紧走,小心有埋伏。”
进来的时候这里和外面就有一条长长的通道,万一中间生出意外,他们很有可能出不去。
沈时抱着秦念,在周围人的掩护下急忙从这里撤出去。
结果刚走一半,就有人开枪。
沈时不敢大意,只好把秦念放下来:“秦念,听话,不要睡,跟着我走。”
他把秦念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持枪观察周围,一边带着她往前走,秦念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身上都是伤口,走得也很艰难。
周围的埋伏目标明显是朝着他来的,他只好用力抱着她拖着往前。
秦念抓着他的衣服,感觉到他开枪的时候身体有明显的震动,她强撑着自己,尽力跟上他的脚步,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脚下也使不上力,她满脑子就只剩下“不能拖累他”这一个信念,直到两条腿沉重得好像不是她的,脚下被绊了一下,往前趔趄着摔出去。
“秦念!”яоцsんцɡé.ⒸоⅯ(roushuge.com)
沈时顾不上别的,赶忙扑过去单手把她拽起来,他还不敢分神,也顾不上这个动作是不是会撕裂她的伤口。
幸亏安全部的人手还够,他们顺利地回到车里,沈时把秦念抱在怀里坐在后排,一只手伸进风衣里,试图去扩开她身后的菊花。
“秦念,秦念,听话,排出来,快排出来,乖,是我,我是沈时,不怕了,快排出来,秦念!”
他不停不停地喊着她,生怕她睡着,可是她身后的肌肉像是坏掉了,始终紧紧地收缩着,她禁闭着双眼,一只手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却怎么都不能放松自己。
“秦念,听话好不好?不要睡,把它排出来,排出来就不疼了。”他抱着怀里几乎奄奄一息地姑娘,眼泪都砸下来。
怀里的姑娘死死地忍痛,意识有些不清醒,她轻轻地动着嘴唇,像是在说什么,他把耳朵贴上去,听见她细小的声音:“别……别放下枪……”
他痛苦地闭上双眼,眼泪大滴大滴地滚下来,心里疼得快要炸开。她在令人绝望的痛苦里,想的却是让他别放下枪,别换走她。
“傻姑娘,我不该让你离开我……”
许是脸上被他砸下来的眼泪润湿,秦念竟然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里,是沈时慌张痛苦地看着她。
她怕自己撑不住,艰难地抓着他开口:“沈……沈先生……别……别哭……”
“秦念,”他的手还在她身后试图让她放松,“别睡,听话,我们排出来好不好?听话,快点。”
沈时急得手上也不自觉地用了力,可是就是没有办法让她把身体里的辣椒水排出来,他也不知道那里面还会不会有别的。
“秦……秦岸川就……就是白泽……去……去找他,他可以……可以帮你……”她在最后清醒的几分钟里,把能告诉他的都告诉他,“他……他的父亲……是……是我的养父,我……我是他唯……唯一的弱点……只……只有我……才……才能威胁到他……”
她实在有些撑不住身体里的痛,喉咙里也火烧火燎,只要一说话,就恶心得想吐。
沈时不让她再说下去,不管谁是白泽,谁是谁的弱点都无所谓,他不停地安抚着怀里的人:“这些都不重要,你听话,放松一下排出来好不好?秦念,你听话。”
秦念像是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她抓紧他的衣服,缓了口气:“沈……沈先生,你……你也不能……不能受制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