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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帝眼前一亮,豁然开朗。
对啊,凤玉只说了不答应赔上自己的性命,其余的一切可商量。她这样的女人难道会喜欢上冯弦机那样的粗人莽汉吗?显然不可能。
既然如此,便让凤玉去杀了冯弦机,到时候十万大军失了主帅自然群龙无首,京城危局便可轻易破除。
瑞帝激动地起身,走到周遂之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遂之啊,你可真是朕的一员大将啊!”
周遂之微微拱手:“臣为陛下效力,自然全力以赴。”
“好,此事就按你说的办,与凤玉交涉的信也由你来执笔!”瑞帝兴奋地道。
“是,微臣遵命。”周遂之颔首,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计谋得逞的笑意。
正如城外的人所料,瑞帝果然上当。当夜便传出了由周遂之亲自执笔的谈判信,上面言明了若凤玉能替朝廷解决了冯弦机,那凤恬自然可以回归故土。
凤玉见到是周遂之的笔迹,心下稍定,知道这并不是瑞帝释放出来的假信号,而是这位帝王真的是走投无路,什么都愿意去尝试了。
冯弦机偏过头,瞥了一眼她书中的信,不屑地道:“杀我?”
“嗯,杀你。”凤玉淡定将信折起来放到一边。
“你准备怎么杀我?”他的双手从后面环绕过来,搂抱住她的腰,用力地带向自己,低头咬着她的耳朵,“在床上吗?”
凤玉感觉到了一股酥麻从耳朵上传来,侧头躲闪,谁知他却兴起了,一直从她的耳朵咬到了脖颈,并没有收手的架势。
凤玉的脸颊上浮现出了一丝红晕,她不得不承认,她喜欢他的爱/抚,有种被放在手心上的珍重感。虽然他在床上凶猛又不近人情,但比起从前挠痒痒似的的性/事,她更喜欢和他做。
“你……别这样啊……”她偏过头,微微低喘。
冯弦机一把将她抱起,几步过后,她被放到行军床上。
“玉儿,乖,说实话,你也想要对不对?”他附下/身,湿热的呼吸喷到她的耳边,见证她的耳朵慢慢地染上红晕。这让他兴奋但不行,他太喜欢将她掌控的感觉,看她慢慢地为自己沉迷,随着自己的动作娇/吟/喘/息,这让他能最大程度地意识到她是在为他“盛放”。
凤玉从不是吝啬表达自己的人,她要是媚起来,冯弦机不过是这一秒死和下一秒死的区别。
既然喜欢他,又喜欢他带来的颤栗,那何不主动邀请呢?
她双腿勾上他的腰,脚腕互勾,再用力往自己的方向一拉,他便整个人都贴了上来。
“想引/诱我?王爷,你确定做好准备了吗……”她呵气如兰,轻笑着去摸他的胡子,柔软的手从他的胡子一直摸到了脖子,再往下……
冯弦机再也忍不了了,连上衣都没有脱完,便这样急匆匆地占有了她。
凤玉仰头,下巴带动脖颈,在空中画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她闭着眼,嘴角在笑。
外面,站岗的士兵听到了一丝异响,竖着耳朵仔细一听……
“王爷在里面吗?”雷暮恰好走来。
“在,但是王爷现在不、不方便。”
雷暮抬腿的动作一顿,疑惑地看他:“你结巴什么啊,王爷怎么不方便了?”
士兵快速地眨眼,伴随着肌肉的抽动,给雷暮使了一番脸色:“雷将军你明日再来吧,王爷在办事。”
“办事?”小处男雷暮表示有些迷糊。
此时里面又传来了一声响动,像是身体碰撞的声音。
雷暮大惊失色,指着里面:“谁在里面?王爷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这是一个人能整出来的动静吗?必须不能啊!
士兵一脸羞红:“嗯……您快走吧。”一个人听也还好,两个男人听就太尴尬了啊!
雷暮露出了奇怪的表情,又笑又瞪眼还挤眉,几乎把整张脸的肌肉都调动了起来。
“嘿嘿嘿……”他忽然又笑得很猥琐,“好啊,王爷终于吃到嘴里了啊……”
傻子,你家王爷都吃到好多次了。
“你站在这里干嘛?”海棠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雷暮转身,惊讶地道:“你怎么来了?”
“找女君。”海棠指了指里面,“她在里面吗?可否帮忙通传一下?”最后一句话是对着站岗的士兵说的。
雷暮顿时变色,拉住她的手腕,连拉带拽:“走走走,今夜月色好,我正好向你请教一下剑法。”
海棠被他拖离了帐篷,不知道他那根筋没有搭对,力气大得她几乎摆脱不了,挣扎了两下无用后,她无奈大喊:“……这位兄台,你使的是刀啊!”
“……偶尔也想试试剑。”
海棠被他的蛮力给拖走,心道:确实够贱。
为了给自家王爷留够时间,这一晚雷暮硬是拖着海棠交手,直到亥时末才放她离开。
次日,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的除了凤玉以外,还有海棠。
“你怎么像是被打了的样子?”凤玉对她这一副浑身疲累的样子很吃惊。
海棠摆摆手:“别说了,被拉着打了一晚上,现在浑身都在疼。”
“啊?”
这头,雷暮进了帅帐,先是汇报了近几日营地驻防情况,然后又不着痕迹地提到昨晚海棠来找女君被他以过招为由拖着练了大半夜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