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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搭了如意禁步不也可以带着荷包吗?宛青一头雾水,不懂这荷包怎么惹她烦了。
元和失神的坐在床上,刚才的狠话放出口一刻钟不到,她又后悔了。
一会想,要是宛青没听懂她的意思,把荷包扔了该怎么办,一会又想,丢荷包的地方有没有水渍,茶杯里好像泡的是普洱,要是弄脏了就不好洗了。
越想越急,开始后悔自己刚才扔荷包的行为,就带着不好吗。
匆忙的掀开帐子,行动太急,一脚踩在拖曳在地上的床帐,右脚趾在脚踏上狠狠的刮过。
霎时间,眼中蓄满了泪花,脚踏并不平整,她疼的喘不过气,抱着自己的腿,坐在地上,小声的抽泣着。
大颗大颗的泪珠子不要钱一样的往下掉。
宛青收拾完外面进来后,就见她抱膝坐在地上。宛青动魄惊心:“公主您怎么了?”
元和呜咽着,“宛青,我好疼。”
娇生惯养的人什么时候尝过这种滋味。
元歌住在公主府的第三日起了个大早,走前去元和的院子里转了圈,此时天蒙蒙亮,元和还没醒。
他站在房门口理所当然的对外面的婢女指手画脚,“你们动作轻点,吵醒了我皇姐要你们好看,宛青呢?”元歌瞅了眼天色,嘴里嚷嚷着来不及了,随意指了一个丫鬟说:“你等会告诉宛青,早膳不用顺着皇姐的意,就弄点清淡的。”
交代完后,元歌便脚步匆匆的出门了,今日是太子哥哥回来的日子。
太子在边疆历练两年,时间不长,但也能由此看出此人心性。两年间,大周与连苍摩擦不断,太子从刚开始纸上谈兵的碍手碍脚,到主战一方的用兵奇才,正是从这一次次战乱中磨练出来的。
而经常出现在皇帝秘折中的还有一人。
战场上肃杀的气氛凝在城门处,晨日的阳光从云中探了条缝,它照在铁血悍马上的将士身上,照在未出鞘的刀柄上,迎军的百姓默默对视,不敢大声喧哗。
军队中有一人白得晃人,他慢吞吞得驾着马从后排挤到前面,与太子仅隔了半个马身。
那人穿着耀黑的轻甲,即便是在马上也能看出风姿挺拔,他未带头盔,乌黑的头发随性梳在脑后,一双多情的丹凤眼在聚集的百姓中快速跃过,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眼中的柔情渐渐散开,再看那双丹凤眼便只觉得清冷逼人。
城门处骚动一瞬,彦初凭自己优良的眼神,一眼看到远处赶来的马车上的标识。
他眼神明显一亮,艳红的舌尖舔了舔唇,整个人一下子就明媚起来了。
好似春风里得到足够养料的花儿,它迎风扬了扬自己养得绿油油的叶子,又晃了晃嫩得能掐出水的花瓣。
快来看我!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啧,那我不就是偷养料的贼……
关于本章里的某个情节,作者有话说!!!
假如一般的男女主有了类似的误会,他们接下来很大可能会相爱相杀,折腾十条街才把事情说清。
而彦初……他只想抱公主回家。
没错他就是个可劲疼人的憨憨!
请大家爱护憨憨彦初~
第4章 (小修不用重复看)
梨花木的大车轮子滚了两圈就到城门处了,彦初眼中带光,一错不错的落在车帘上。
马车内的人显然也很兴奋,这从刚停稳就被掀起来的车帘就能看出。
彦初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大,修长白洁的手指紧紧的捏着缰绳。
直到马车内的人伸出了一只手,彦初皱眉,不对,她的手要更纤细一些。
锦衣华袍的公子跃下马车,他脸上洋溢着璀璨的笑容,“太子哥哥!”
太子笑了,“都多大了,还这么缠人。”他身上有身为储君的威严,也有自战场上带来的杀冽感,但在见到弟弟那一瞬,他化开了眼中的严肃,像一位普通兄长一样的教导自己的弟弟。
百姓中出现骚动,还未婚配的女子忍不住红了脸。
“太子好温柔啊。”
“也好英俊啊。”
“我觉得太子旁边的男子也很俊啊,看得让人脸红心跳。”
一女子摇头:“我不喜欢他,他脸色太难看了,有些吓人。”
然而黑脸的美人也是美人,眸中带着薄怒,唇角紧抿,最终眼皮半阖,粗糙的缰绳勒着他的手,从外面就能看到充血的手指。
人畜无害的元歌仰着小脸:“彦初,你也回来啦。”
彦初闻声抬起头,带着冷意的凤眼让元歌下意识后退半步,随后又意识到自己不该退后,挺起胸膛上前,轻声问:“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你皇姐呢?”
太子侧目,欲言又止。元歌倒是没顾忌“她生病了,在公主府修养。”
是呢,两年没来一字一句,又怎么可能会出城迎他。
大夏天的她能生什么病?不过是不见他的借口罢了。
可凭什么只有自己在乎这段感情,她元和是没有心吗?
“彦初,你手……手流血了。”元歌睁大眼睛,看着血滴从缰绳上缓缓滴下。
彦初松开手,手心里果然有细小的伤口,他随意的往衣服上擦了擦。一旁娇气的元歌看得心惊,啧,这该多疼。
太子扫了他一眼,还是什么都没说,遂举旗:“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