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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行川看了她一瞬,格外认真的说:“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秋落还想说什么,忽听他又说:“知道我在美国研究生毕业那年为什么晚回来半年吗?”
“为什么?”秋落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这件事情。
“那年金融危机买股票,把创业基金都赔了进去。”他再提这件事时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态度,他说:“我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稳赚不赔,股市有风险,谁炒都一样。”
“可是你在我心里就是最棒的。”秋落直勾勾的看着他,说:“打小开始,我就觉得你是无所不能。”
他在她心里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秋落搂住他的脖子撒娇,“骆行川,我觉得我离不开你了,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软绵绵的身子扑进他怀里,还有发丝上刚用的洗发水的清香,他鼻尖在她发丝上嗅了嗅,低声说:“那就不要离开。”
他没办法忍受她离开自己奔向别人的怀抱,单是这么想他就不能允许。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让秋落在他怀里开怀大笑,她仰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亲,说:“抱着我睡吧,让我习惯你的怀抱。”
她说:“你要想办法让我离不开你,让我以后只能依赖你。”
骆行川垂眼看她,问:“你刚才不是说已经离不开我了?”
“但是,还没到那种非你不可的地步。”秋落仰头看他,说:“你要是不抱着我睡,保不准以后会有其他男人抱着我睡。”
骆行川皱眉,有些不悦的睨着她故意气人的小嘴,沉声问:“你再说一次?”
秋落性子倔,她一向吃软不吃硬,于是,她一字一句的重复:“保不准以后会有其他男人......”
“呜......”她话还未说完突然被骆行川用嘴堵住了唇瓣,他似惩罚,用了几分力在她唇瓣上咬着,手扣着她的腰,紧紧的压向自己。
秋落回神后浅笑着,换气的功夫,她呢喃着问:“骆行川,你吃醋啊?”
她刚开口,他便趁虚而入。
秋落的舌尖有些发麻,不自觉的随着他的亲吻纠缠在一起。
骆行船捏着她绯红的耳垂,在她唇上轻啄了两下,低声问:“除了气我,你还会干什么?”
她轻笑,转移话题,忽然问:“你这样,心里没有罪感吗?”
秋落:“我还小,你怎么下得了嘴?”
骆行川忽然沉默了下来,他目光深邃,一瞬不瞬的看了她一会,问:“所以,你希望我怎么做?”
他也觉得自己犯了浑,但是,已经不受控制了。
如果她不想,他肯定会想办法控制住自己。
秋落就是跟他开个玩笑,没想到他有些认真了,于是,笑着指指那个大床,“我希望你抱着躺床上睡。”
她说:“其实沙发挤挤也是可以的。”
骆行川没应,看了她几秒,面无表情的说:“搂好脖子。”
不等秋落反应,他拖着她倏然起身。秋落吓了一跳,双臂下意识抱紧了他的脖子。
她缠着他的腰,大腿隔着布料感受着他走路时腰身有力的动作,抿唇害羞的轻笑。
她想入非非了。
“笑什么?”骆行川睨了她一眼,松开她让她站在床上,问:“你脸红什么?”
“你房间太热。”秋落胡诌,顿时心虚得眼睛也不敢和他对视了。
她目光闪躲,想躺下躲进被窝时后腰忽然被一只大手扣住往前带了带。
她有些发怔,直到胸口贴在他的脸颊她才幽幽回神。
她站在床上,他在地上,这个高度和姿势,让她脸颊瞬间爆红。
“骆行川......”她有些无措,感觉到他温热的鼻息系数落在了她胸口,酥酥麻麻,有些发痒。
“落落。”他轻声唤她,声音闷在她胸口,低低沉沉格外性感,他问:“你后悔吗?”
秋落咬唇,她摇头,低头看他精短的发型,说:“不后悔,我高兴都来不及。”
她用力想把他顺势带到床上,骆行川发现了她的意图,他没反抗,身子顺着她的力道前倾。
他手臂撑在床上,把她小小的身子圈在自己的视线下,他看着她,从发丝开始往下打量。
她比小时候更漂亮了,不似以前那种嚣张,现在不说话微笑的时候会让他有种小丫头变文静的错觉,然而,他知道,她还是以前那个秋落。
高兴的时候叫‘舅舅’,不高兴就直呼其名。外人面前一副乖乖女,私底下永远都是张牙舞爪的样子。
不温柔,甚至不贤惠,但却是他的心头肉。
秋落感觉身子都飘了起来,从他醉酒那晚起,虽然她在公司没少趁机在他怀里蹭,但都不蹭向今晚这晚。
她感觉他终于把她当成一个成年女人来看待了,她很开心。
她碰着他的头,轻声说:“骆行川,我二十二岁,早成年不小了。”
骆行川的头在她的胸口处,双眸火热,盯着她微微起伏,他喉结滚了滚,有些克制的说:“嗯,是不小了。”
意味不明的话让秋落有些微愣,她想起身细问一下,刚起了下身子,他的气息便扑进了她怀里。
她感觉到骆行川的滚烫的唇瓣在上面印了一下,她僵住了,有些不知所措。
“骆行川.......”她有些紧张。
骆行川本迟疑的动作在听到她这声娇|媚的声音时瞬间像是得到了鼓舞,他吻她,迫不及待,还有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