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阴魔功
天狐之体,这对于别的武者或者武修来说或许是十分陌生的一个词语,可对于王富来说却并不陌生,他之所以能在这个年龄拥有着如此恐怖的修为实力,靠的可不是常人那般一步一个脚印慢慢修炼得来的,他靠的是走一条阴邪恶毒的偏门路子——采阴补阳。
以特殊体质的人为鼎炉和养料,用她们的性命还有鲜血堆砌成无上的修为,鼎炉的体质越是上等,所带来提升越是明显。
从一个毫无修为实力的普通人走到这一步,王富的双手上沾染了太多太多洗不干净的鲜血。
王富轻轻推开另一个包间的房门,面无表情的吩咐着道:“你们先下去,去跟小刘他们一起玩去吧。”
守在包间之中的俩人顿时一喜,连连拱手道谢,“谢谢王哥,谢谢王哥,王哥你慢用,小的们就不在这里碍你的眼了。”
等待俩人脚底抹油一般的退出包间将房门给带上之后,王富这才将目光投向了那被捆绑在椅子上面早已面色惨白的李燕儿。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心中惊恐万分的李燕儿不断的挣扎着,可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她哪能挣脱得了,只能是泪流满面的看着那面带冷笑的可恶胖子朝着她慢慢靠近。
李燕儿心中怕的要死,无比懊悔自己为什么要跟着刘艳梅一块儿出来混社会,她虽然说向往男女之事,但总归还是想找个足够帅气的人来破了自己的完璧之身,打死都不想自己第一次就被王富这样的死胖子给占据了,别说是在一起,恐怕就是碰她一下她都得恶心好几天。
但李燕儿心里却是无比清楚,自己今天恐怕是躲不过这一劫了,隔壁包间里那连隔音墙都阻隔不了的惨叫声让她不由的毛骨悚然,隔壁在发生些什么事情,她也是再清楚不过了。
至于自己为什么会被单独关在这里,自认思想觉悟挺高的李燕儿猜测,那是因为自己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的身份被看出来了,不是向来都是老大要享受最好的吗?是这样了,一定是因为自己是处子的原因!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王富将她单独拎出来是因为她的特殊体质,这些陌生的词汇,离她还是太远了一些。
看着那步步逼近的王富,心神慌乱的李燕儿狠一咬牙,别过脑袋闭上了眼睛不再反抗,既然现在都已经到这个局面上了,再挣扎说不定还会遭受其他非人的待遇,干脆就不挣扎了。
反正都是准备结束自己的第一次怎样结束都是要结束的,人不符合心目之中的要求?没关系,闭上眼睛就行了!
李燕儿想开了,对,她是认为自己想开了。
正当她咬紧牙关准备迎接自己的第一次,准备迎接王富的残暴之时,一只油腻腻的胖手却是突然间抬起了她的下巴,令得她心里顿时一惊。
这就要来了吗?
紧张感,充斥在李燕儿的内心之中。
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在她想象之中应该不会安分,应该会对她上下其手侵犯于她的俩只油腻大手,在触及她的下巴还有手腕之后,停留了十多二十几秒的时间便松开了去。
正在李燕儿发愣,不明白王富为什么会放过自己的时候,她再一次听到了和之前从白子龙嘴里听到的差不多的莫名话语。
“不错,果然是天狐之体,哈哈哈,师傅,你让我找的天狐之体我终于找到了,这回我可以拿到阴魔功的下一层修炼功法了吧。”
李燕儿缓缓睁开了眼睛,下意识的朝着王富偷偷的望了过去,却是正好和望向她的王富四目相对,当即吓得她心肝儿一颤,差点连魂都散了,赶忙紧紧的闭上眼睛侧向了一旁,身躯止不住的发颤。
王富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绝世珍宝一样,仿佛要把她给活活吞到肚子里去,这种状况之下,就算再换个女子来此恐怕也得和李燕儿一般恐惧,心理素质脆弱的指不定会直接被吓得晕死过去。
他到底,想要干嘛?
李燕儿现在只感觉自己的头顶之上像是悬着一把钢刀,根本不知道它到底什么时候会不经意的落下来,一刻不落,李燕儿的心弦便一刻都不能松懈。
看着那被自己吓得胆子都快破掉的李燕儿,王富心里就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让他觉得无比煎熬。
眼前的这个女子是天狐之体,自己若是采补了她,突破内劲的可能性极大,可他如果想要得到阴魔功的下一层修炼法门就必须得将这个女子留着,拿她当做交换品才行!
一边是突破的捷径,一边是长久之计,若是错过了这一次的机会,下一次不知道得什么时候才能碰到如此极品的鼎炉,也就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换得阴魔功的下一层修炼法门了。
几番犹豫之下,王富终究是忍住了内心之中对于突破的强烈渴求,只要得到了阴魔功的下一层修炼法门,还愁不能突破吗?只不过花得时间多一些而已!
“哼,算你好运,为了阴魔功,本大爷忍了!”
王富冷冷的望着李燕儿,警告着道:“待会儿配合一些,不然有你好看!”
没等李燕儿回话,王富已经从李燕儿的身上收了回来,掏出手机发了个信息,然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面静静等待。
没过多久,关闭的包间门再度被敲响,坐在沙发上的王富猛然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面色凝重而恭敬的朝着门口走了过去。
李燕儿好奇的偷偷望去,见到了那被打开的包间门外站着的俩道人影,为首者让得李燕儿本就苍白的俏脸顿时面无人色,一片惨白。
一身黑色的衣袍将其遮掩的严严实实,如果不是他抬起了头来,没人能够看得到他那衣袍之下宛如爬满了蜈蚣一般的恐怖面容,干枯至极,就像是在一层枯骨之上直接粘上了一层薄薄的人皮一般,没有血肉,也就更无血色可言。
黑袍老者干枯的嘴巴嗫嚅而动,就像是骨头来回撮动,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可怖声音,“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