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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去办公室你是不是给他什么东西了?”卢微又问。
明明温黎来的时候包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出来就没了。
温黎点头,“嗯,他不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嘛,我来的时候就随便买了东西打算送他,就当作感谢了。”
卢微点点头,看着脸色不甚好的萧贺钦,偷笑,“行吧,反正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心理有数,贺钦这小伙子不错,我看好他,你俩可得好好的!”
温黎一听有人夸赞自己的对象,居然比夸自己不好意思起来。
她轻挠底下男人的手心,笑得甜腻:“嗯,我们俩会好好的。”
至少,到现在为止,她还是一如既往喜欢他。
*
告别几人后,萧贺钦最近两天就先不来县城了,打算回去好好陪陪对象,也好好休整一番。
温黎来时骑的自行车被刚刚回来吃饭的时候推了过来,再加上萧贺钦还有一辆,两人便没坐一块儿,分别骑了车一起回去。
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没说什么你想我没,我想你没的肉麻话,只是放松地闲聊着家里的事,他问走后萧姐姐有没有担心他,问温黎有没有担心他。
“我说你也真是,叫人传个话传得我稀里糊涂,要不是我一直安慰自己说你没事,还不知道一
天要跑几次县城找你,你姐都担心得丢了魂!”
温黎在控诉萧贺钦,她骑车的速度很慢,萧贺钦特意放缓了步子跟着她的节奏行驶。
“抱歉,这件事是我疏忽了,不过…”萧贺钦疑惑,扭头问她,“我明明叫了詹小明去给你们传话,怎么,他没来?”
“詹小明?”温黎迷茫,“来了啊,他来过,说是你在县城有事情,让我们在家里安心等着,但是我问他你有什么事情,他没说,眨眼的功夫就走人了。”
萧贺钦想扶额,暗骂了句詹小明这不靠谱的人,“算了,先回去吧,这件事情我到时候再找他算账。”
算账?温黎不解,“你那时候是想叫他跟我们说什么呀?”
“我本来想让他跟你们说一声...我去外市了,没想到他没说清楚,害你们白担心了。”
“外市?”温黎恍然,望着他加大音量,“好哇萧贺钦你是想欺骗我和你姐啊!你那是去外市吗?你分明就是被抓起来了!”
萧贺钦自知是他理亏了,无奈叹气,“如果不说去其他地方了,那么久不回家你们不是得担心死了。”
温黎真想撬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在想什么。
算了算了,就当是善意的谎言吧,好歹这次没出什么大事,要是做生意的时候真被逮了个正着,那可就……
路上温黎又问了他后续工作的问题,既然有人举报那一定是被盯上了,可若是这样,等他休息好回去后,岂不又是处于危险的境地?
萧贺钦只让她放心,说是已经准备好了万全之策,却又不肯跟她仔细讲是怎么个准备法。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三点了,这时候还没有村民们回家,都在田里干活干得热火朝天,早上来找茬的吴峰爹娘也早已不在了,院子里跟她走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哪知温黎才刚刚踏进房间门,唯一从门外透进来的一束光突然间便消失无际,迎面而来的,只是无边的黑暗。
在模糊的光线下,温黎转身,娇小温热的身躯猛然坠入一个宽阔的胸膛,双臂被禁锢地牢,只一个呼吸间的时间,唇上陡然附上一片柔软。
一瞬间窒息的感觉蔓延上,温黎被翻转了过来,,后背贴上的不是想象中柔软的被褥,
而是硬邦邦的木板门。
“嗯……”
温黎推搡着想要逃离突如其来危险的气息,有像野兽般的侵袭感在四肢百骸蜿蜒开。
单只是相隔半月的一个吻,便足以叫她软了腿,失了力,似一滩春水瘫在某个男人炽热的怀抱。
“温黎。”
他的嗓音性感迷人,尤其是蹲了半月的局子,身上多了几分不曾有或许被他以前屏蔽起来的戾气。
他每张一次口都是在轻声呼唤她。
她的名字,又成了一道咒语。
昏暗的小房间成了二人欢肆的圣地,此时不会有人来打搅他们,时隔半月未见,只是浅尝截止的一个吻却像是亲出了不一样的感觉。
那样奇异的酥麻感似乎在身体里喧嚣蔓延,一直延续要脚趾间,温黎终于瘫软地滑到地,后腰被男人稳稳接住。
她的唇被男人撕咬,这亦是个毫无章法的吻,鼻息间二人在纠缠,你追我赶不肯罢休,温黎感觉要陷入窒息,下一秒又通过他的唇涌上源源不断涌入新鲜空气。
萧贺钦在轻咬她的唇,带了些思念又带着些惩罚意味,又像被侵犯了私有物的野兽,野蛮地将心爱人护在怀中不愿放开。
而后一个天旋地转,熟悉的怀抱包裹住她。
温黎被男人打横抱起,一把扔进了小床上,撩起细碎的小灰霾,在丝丝缕缕的光线下游离。
陷入床褥间的温黎只觉得脑子晕晕乎乎的,鼻尖突然触碰上一道温温热热,是萧贺钦的鼻尖,他总爱让两人这样触碰,距离极近,在情侣之间来说是最暧昧的距离。
她的心在狂跳,冲破胸膛的禁锢不过是一瞬的时间,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萧贺钦已经把她的帆布鞋给脱掉随手一扔,便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