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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发现弗莱特中校不在陆地时就知道出事了。他派人把六十米高的球体飞船上一个万能车开出来,然后与雷金纳德middot;布尔一起来到保护伞发亮的圆顶上。
布尔激动地透过玻璃窗向外凝视着。
出了什么事?rdquo;他问。
罗丹没有回答。自动围栏记录下他的大脑振动波长和他所乘车辆的尺寸。刹那间能量伞闪光的墙内自动打开了一道缝,正好可以把这辆车放过去。
这辆车像箭一样射向前方。罗丹和布尔在高耸的办公大楼前下车。几分钟之后他们站在弗莱特的办公室里。
弗莱特并没有准备为他没有到达陆地而表示歉意。他言简意赅而又沮丧地作着报告。
这很严重,rdquo;罗丹说,尽管如此您也不应该自责,弗莱特。这儿还有一个暂时比我们多一些计谋的人在工作。rdquo;
您能这样想我很高兴。rdquo;弗莱特回答说。
尽管如此hellip;hellip;
罗丹摆了摆手。我们很快就会发现问题在哪儿。rdquo;
弗莱特轻咳了一声。
您相信外星人吗?rdquo;他问。
罗丹惊讶地看着他。外星人?不。他们的接近无论如何不会逃脱我们的注意。rdquo;
在罗丹到达之前弗莱特曾往这方面想过。他不敢肯定,一个能毫无觉察地应付三艘捣毁者号rdquo;飞船的外星人是否也有可能毫无觉察地接近地球。
可是他对此保持沉默。
罗丹进行存货登记。他搜集两个搜寻部队在G区地带以及在三艘捣毁者号rdquo;飞船原来的存放地点进行的所有报道。这些报道被转到脉冲条上,然后交给正电子脑进行分析。正电子脑以它的方式完成任务。对于在区发生的爆炸它发现了两千五百种不同的可能,而对于被劫持的三艘捣毁者号rdquo;飞船则有三千多种可能。
罗丹让人找出这三千六百个可能性中超出某种程度可能的推测来,结果剩下一百多种推测。
他把这一百多种推测输进正电子脑中,马上得出与他在这段时间内用自己大脑的考虑相类似的回答来。
在进行最后一次分析时克雷斯特过来帮忙。
这些年来,克雷斯特已经习惯于像罗丹一样饶有兴趣地关心地球的发展,尽管是从另一种角度。前一夜令人惊奇的事件对他的震撼不亚于对罗丹的震撼程度。
您有一种推测吗?rdquo;他严肃地问。
罗丹稍微苦笑了一下。
他回答道,只要机器还在分析,我就不推测。rdquo;
克雷斯特摆了摆手说:请您别告诉我,您还没有想到是谁炸毁了G区,然后劫持了三艘lsquo;捣毁者号rsquo;飞船。rdquo;
罗丹停顿了一会儿,仿佛没有听到一样。可他然后又抬头看着克雷斯特说:不,我有主意了。rdquo;
逻辑分析证实了这一主意。
出于每个人都能认识到的原因,考虑到结果,罗丹只把结果告诉给了最小范围内的领导层。除了雷金纳德 布尔、弗莱特中校和两个少校德灵豪斯和尼森,还有两个阿尔孔人克雷斯特和托拉。克雷斯特满脸愁云;而托拉却满脸熠熠生辉,洋溢着自信,展示着外星人的美。
罗丹在桌子上摊开一沓脉冲薄膜,然后一脸严肃地看着他的朋友们。
他开口道:因为正电子脑对于昨天夜里的结果提供了几千个解释的可能,所以必须进行大量的筛选,但逻辑分析的结果几乎是不可怀疑的。使十个人丧生的G区发生的不幸以及三艘新建的lsquo;捣毁者号rsquo;飞船的被劫持都不是外星人所为。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情况,任何外星人如果不在安全的距离内定位,都无法接近我们的区域。然而,这绝不排除一种智商远远超过人类的外星人染指此事的可能性。但是,这一可能性从一开始就很小。
我们所遭遇的是生活在地球上的对手所为。至于两次袭击何以成功这一问题从理智的角度讲只能以一种方式来回答:就其全体助手而言,有人和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rdquo;
他们刚开始没有听懂他这句话mdash;mdash;除了已经知道了结果的克雷斯特以外。
可是他们忽然恍然大悟,他们明白了,为什么这一次商谈与通常的情况相反,没有一个变异人被牵扯进来,而第三势力的绝大部分成功都建立在变异人的能力基础上。
罗丹于1981年7月20日清晨举行讨论。
几乎就在五年前的这一天,即1976年7月18日,在美国怀俄明州和蒙大拿州交界的一个小城市加尔迪纳发生了这样一件事:
那个主要人物数日来一直生活在加尔迪纳。尽管他第一眼看上去绝不让人产生好感,但是,他至少看上去很富有。加尔迪纳有两家旅店,他住在那家稍微贵一点的旅店里。
加尔迪纳的人很好奇。加尔迪纳并非旅游城市,尽管它位于黄石国家公园的入口处。那儿很少有陌生人。人们开始对这个人感兴趣了。
人们得知他叫蒙特尼,是位自然科学家。蒙特尼并不特别高,但是很胖。他深陷的眼睛、宽阔而光秃秃的脑袋使人得出这样一个明确的结论:他的大脑里储存有大量的大脑物质,足以使其主人成为一名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