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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满足于亲吻,他又把手探到她背上,没有章法的游走。
哪怕阿橘已经化成了一滩水,也留着一丝理智在。等他摸到了后腰,她一个激灵吓得清醒了,还没回过神,就已经踢了他一脚。
祝问荆不是一向冷静自持的吗,现在怎么像发了狂的模样?
祝问荆被她一踢,也清醒了几分,忽然僵住了。说过了她不愿意就不会碰她,那他现在在做什么?
他的手慢慢离开温香软玉,翻了个身平躺着,好似离她有一尺远,平复了片刻才开口:“阿橘,对不起。”声音还带着一丝喑哑。
阿橘摸摸不稳的心跳,慌乱的“嗯”了一声,也没说话。
容兰和她说过,男人不管平时多沉稳,在床上见了女人也会像个毛头小子。
她尽量把呼吸放的平稳,却依然掩盖不住心跳隆隆。
祝问荆闭上眼睛,慢慢平复心底的躁动。
其实若是他想,很早就可以圆房,可是他不愿意。这件事急不得,阿橘只是对他有了一些欢喜,远远没到可以坦诚相见的地步。
若是阿橘对圆房一事还有顾虑,那就没有圆房的必要。
所以不能强求,要慢慢来,不能吓到她。
一早醒来,阿橘感受到身侧祝问荆的气息,没有睁开眼睛,她昨晚拒绝了他,今日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幸好祝问荆很快就起来了,他把胳膊轻轻移开,端详了她许久才下床。
他的胳膊会不会很酸?阿橘闭着眼睛听见他穿衣时窸窸窣窣的声音,毕竟被她枕了一夜,她想让他收回去,可是他说他喜欢。
不过枕着他的胳膊睡觉是挺舒服的,就是有点硬。
阿橘胡思乱想了许久,直到妙妙哭起来她才连忙下了床。
今日饭桌上没有肉,都是些清淡的小菜。阿橘莫名松了口气,她已经连续吃肉许多天了,再吃下去她就要胖死了。
“给你做了红枣桂圆粥,记得喝。”祝问荆似乎没有被昨晚影响,好心情的瞥她一眼,“补血养颜的。”
阿橘点点头,坐下吃饭。
饭桌上异常沉默,连妙妙这个小恶魔都安静了下来。阿橘有点不适应,她看着那碗粥,清清嗓子开口:“我需要补血吗?”
“嗯,日后圆房,怕你不适应。”祝问荆吃了一口青菜,面色如常。
刚把勺子拿起来的阿橘:“……”
她就不该问出这句话!阿橘愤愤地把勺子放下,直接把微烫的粥喝完了,匆匆出了门去喂小鸡。
祝问荆挑眉看着她走远,敲了敲桌子,一口气喝完了……这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意思?
吃完了早饭,祝问荆要进山了,阿橘在侍弄菜园子,没搭理他。
“说什么圆房,不害臊!”阿橘正小声嘀咕着,忽然有人来敲门。
她心里一咯噔,狐疑的望过去,不会是祝问荆回来了吧?
她忐忑的打开门,没想到是容兰来串门了。
“怎么了这是?看见我这么失望?”容兰抿唇一笑。
“说什么呢,我巴不得你过来了呢!”阿橘脸上挂上笑容,把她迎进了屋里。
“看看我绣的绢花,”容兰是来送绢花的,她把自己绣的拿出来,和阿橘的放在一处比划,“咱们俩谁绣的好看?”
阿橘拍马屁:“自然是容兰姐绣的好看!”
容兰就抿唇笑起来,一副春心荡漾的模样,眼角眉梢俱是风情。
阿橘细细打量她,忍不住问道:“林大哥回来了?”
林大哥是容兰的丈夫,名叫林敏,一直在外面做生意,十天半个月都不着家。
“是啊,”容兰瞥她一眼,眼波流转,好看的紧,“下雨那一日回来的。真是的,也不爱惜自个儿,淋了那么大的雨,偏要回来。”
虽是埋怨的话,嘴角的笑却掩盖不了。
阿橘也想起大雨那日归家的祝问荆,心里有些甜蜜,怕容兰看出来,慌忙问她:“那林大哥这次待多久?”
以前林大哥每次都是只待四五天,阿橘有点心疼,容兰这日子过的,和牛郎织女比起来也没什么区别了。
容兰倒是没放在心上,随口说道:“管他呢,我没问,反正他敢纳妾,我这就去找偷汉子。”
阿橘本来还想劝她多陪陪林大哥,没想到她倒是心大,不过两个人待久了确实会腻,她就没再说话。
“你和祝问荆怎么样了?”容兰把妙妙抱起来亲了一口,又皱了眉,“我什么时候能生个奶香奶香的小娃娃?”
“肯定快了,过几日你去拜拜菩萨,说不定就有了。”阿橘心虚地忽略了第一句话。
“别打岔,”容兰嗔她一眼,“老实交代!”
阿橘摸摸绢花,欲言又止。
就算容兰是她的闺中密友,但是第一次说这些,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容兰看她这副优柔寡断的模样有了主意,转了转眼睛问她:“让我猜猜,祝问荆说喜欢你了?”
阿橘有些心慌,把绢花揉的不成样子,才羞涩点头,脸红的滴血。
可是她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
“那你喜欢他吗?”容兰认真的问她。
“喜欢。”阿橘声如蚊呐,慢吞吞地把绢花抚平。
容兰闻言有些激动地握住她的手,好奇的问了一句:“他什么时候开始表现出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