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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憋了半晌,全身都麻了,挤出个词,“昏君。”
尤戚似乎低笑,带着我的手一起放在眼睛上,视觉没了,其他感官便更强烈,“阿锦,专心体会。”
我想大喊,可我的嘴都被我用来压下那些奇怪的悸动了,不敢松开,一松就要漏出来了。
最后尤戚松开我去洗漱的时候,我还躺在床上手脚不能动,呼吸紊乱,我张口咬住枕头一角,想象那是尤戚,咬死他!
尤戚出来,我赶忙坐起身,结果没坐好,腰一软,又躺了回去,我瞪向尤戚,我看见了,他绝对笑了!
狗王爷!
尤戚给我擦脸,这让我稍稍消了气,哼哼,还不是得伺候我起床,我站在床上张开手,示意快给我穿校服。
尤戚脱我睡裤。我捂着裤子飞快溜进了洗手间,啪的关上门。
不成体统,不是一个合格的小厮,过阵子就换了他。
到学校的时候时间正好,还剩五分钟上第一节 课,尤戚跟许稚晴说了几句话,我看见许稚晴的笑容很牵强,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尤戚走向我,将我摊在卢青辉课桌上的书放回我桌兜里,“该搬回我那里了。”
我脑袋一晃,想起了一句奇怪的话来。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牙酸了一下,怪我语文课上的太投入了。
我臭着脸下意识想拒绝,说我不搬,但我想起腰间、背上、衣领下的锁骨,放下胳膊,老老实实抱着书跟在尤戚后面。
第一节 课是班主任的,尤戚没经过他同意就直接换了我的位置,他看了看,没说什么。
我猜我知道他的意思。
许稚晴跟尤戚传出了太多郎才女貌的话,他怕他们早恋。
尤戚在学校不会对我怎么动手动脚,顶多在厕所里弄一弄我,但晚上关了灯睡觉的时候就不一样了。我有一次都睡着了,他竟然还进来!进来还不够,还要把我惹醒,让我知道他来了。
我顶着黑眼圈下楼,义正言辞拒绝涂女士邀请尤戚来我家吃晚饭的提议,他不配!
那么喜欢爬我的窗户,就爬吧,别走正门了!
在外面人模人样的,谁能想到是个变态。
入了冬,我不知道为什么晚上总是做噩梦,都是蛇,稀奇古怪的东西,三点的时候被吓醒了更害怕,睡不着,又困,半梦半醒时感觉身后有一具温热的身躯靠近,散发着源源的热量,我不自觉撅了撅屁股,陷进他的怀里。
能睡一晚上好觉。梦里的怪物似乎都知道那是王爷,是凶神恶煞的门神,不敢出现。
一次两次,尤戚晚上来跟我一起睡好像已经成了默认的,我不甘不愿,哼哼地背对着他躺下,非要霸占我的床。
元旦放假那晚我忘了锁门,下楼喝牛奶,喝完很困,忘记锁门了。次日一早,涂女士来敲门,压了压门把手发现没锁,就要推门而进。我吓得手忙脚乱,赶紧把尤戚塞到衣柜里。
低声警告他,“不许出来!”
涂女士:“你干嘛?”
我微微有点气喘,屏着呼吸,呲牙,“妈,你能不能别这么突然的进我房间?”
涂女士已经起半个小时了,很精神,啃着苹果靠在衣柜门上,“这整个家都是我的,我想进来就进来。”
我胆战心惊,嘴上自然的敷衍她,“你的你的,你赶紧出去吧,我要换衣服。”
涂女士忽然诶了声,拨开我的衣领,“你脖子上是什么?”
我面不改色,“不知道。”
涂女士没趣地又啃了口苹果,“唬不住你。”
她不知道另一边下面就有,我狂骂尤戚,幸好昨晚不让他亲,上回他亲太狠了,快一个星期才下去。
看着涂女士慢悠悠走出去,我关上门,也不急着给尤戚开柜了,想想又爽了,他什么时候做过这种躲在衣柜里的事。
偷鸡摸狗的。
活该!谁让他爬我窗。
我愉快地去洗完脸刷完牙才猛地打开衣柜,想吓尤戚,结果人没吓到,我被拽进去了,柜门在我身后缓缓合上了。
我唇边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
衣服多,我跟尤戚都蜷着腿,他托着我的腰,“阿锦,你很开心?”
换他声音里带笑了,我吞了口喉咙,果断否认,“不开心。”
尤戚隔着衣料摩挲我的皮肤,我腿脚有点发软。
“可我分明听见你唱歌了。”
那么小声!他怎么听见的!
尤戚低头亲我的肩膀,我得以更贴近了他,他在我耳边问,“外面的门锁了吗?”
我正为小腹上感觉到的东西茫然,愣愣地回答,“锁了。”
尤戚撩起了我的睡衣,小拇指勾到睡裤,弹性很好的发出啪的一声响。
像点燃了信号、烟火,火星四溅。尤戚舔走我唇上的水珠,他的唇有些凉,不像手,很热。
过了很久,尤戚已经打开柜门让新鲜空气进去,我还躲在衣服里,不肯出来。
疯子,变态……我咬着唇想哭,我这么多衣服,贱了东西,还得去洗。
尤戚把我挖出来,将我浸湿的额发拨上去,露出脑门,他勾着笑,温柔地亲了亲我。
典型的吃饱了,喂颗糖。
我软着手推开他,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何况我怕我瞪了,他又亲我,狗屁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