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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曜深手上的伤就是为了救人而留下的。
听了前因后果,阮糖愤怒大骂:“妈的,这个傻B儿子!老公,这次搞死他!这个欠缺毒打的社会败类!”
他气的大喘气!
恨不得撸起袖子跑去警察局把人给揍个半死。
“不气。”
傅曜深抱住阮糖,揉着他的脑袋安抚:“已经把人送进警局,接下来公司会起诉他,他会得到应有的结局。”
话虽这么说,但阮糖还是气。
傅曜深手臂上缠着的绷带格外的刺他的眼睛,看上一眼就又气又怒还心里头超级的不舒服。
傅曜深注意到阮糖的情绪。
他沉默了一会。
然后抬起受伤的手臂,递到阮糖的面前:“突然有点痛,帮我吹吹,好吗?”
阮糖闻言,顿时顾不得愤怒。
他慌忙要下床:“很痛?我去叫医生来看看。”
傅曜深连忙将人拉住:“没事,不用叫医生。”
这时阮糖也意识到他底下还是真空的,不宜下床。
他缩回腿,强自镇定的将自己重新包裹好,皱眉问:“真的没事吗?”
傅曜深:“嗯,帮我吹吹就好。”
阮糖低下头,动作轻轻的捧起傅曜深的手臂,他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心疼。
但他不知道。
他鼓了鼓嘴巴,然后轻轻的对着绷带的地方吹出一口气。
吹了一次后,他抬头问:“有好一点吗?”
傅曜深认真感受了一下,说:“好了一点。”
阮糖有些欣喜:“真的?”
傅曜深:“嗯,谢谢糖糖,糖糖很棒。”
阮糖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那我再帮你吹一吹?”
傅曜深点头:“嗯。”
杨叔从医生那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那一瞬间,他停住了脚步,不舍得就这般进去破坏两人之间的氛围。
还是傅曜深首先发现了杨叔。
傅曜深:“杨叔?”
杨叔回神,关切说:“少爷下次不要亲身冒险了,还好这次没事,手还痛吗?”
傅曜深:“不疼。”
他皱着眉看着杨叔身上半湿的衣服:“杨叔你先去把身上擦擦,衣服一会就到了。”
杨叔笑了笑:“我没事。”
最后还是在傅曜深的目光下,杨叔进了卫生间。
去买衣服的保镖回来的很快。
杨叔前脚进了卫生间,保镖后脚就提着衣服袋子回来了。
病房门关上。
傅曜深将里面适合阮糖穿的衣服还有内裤拿出来:“快换上。”
阮糖点点头接过。
然后傅曜深拿着剩下的衣服敲响卫生间的门,将袋子递给杨叔。
阮糖裹在被子里,看着傅曜深赤/裸健壮的后背,默默地脸红了。
他内心哀嚎一声捂住脸。
刚刚竟然就下半身真空和傅曜深抱了那么久。
这么想着,阮糖在被子里不自在的动了动腿。
傅曜深递完衣服回头,就看到阮糖捂脸。
他沉默了一下问:“怎么了?”
阮糖抬头,露出一双眼睛,然后摇头:“没事没事。”
说着他的视线突然僵住。
继而是整个人僵住。
最后仿佛吃了特辣辣椒整个人火辣的几乎要喷火。
他手上这是什么???
啊!!!
怎么抓着内裤就捂脸了!!!
还被傅曜深给看到了!!!
那一瞬间,阮糖觉得自己没脸见人。
还是傅曜深淡定。
傅曜深:“先换衣服。”
阮糖连忙点头。
这时候他也顾不得傅曜深为什么还不出去,拿着裤子钻到被子里快速的换好,然后脱下身上的白衬衫,换上保镖买来的短袖。
换好后,他故作镇定的将白衬衣递给傅曜深:“老公,你也赶紧穿上。”
傅曜深点头。
在医院里并没有待多久,雨势变小了些,他们就启程回了家。
傅曜深的伤势并不严重,缝完针包扎好就可以出院了,之所以没走是因为暴雨的原因才会弄了一间病房当做临时办公的地点。
回到家里的时候小区已经恢复供电。
杨叔骑着自行车急急忙忙的去小区的超市买鲈鱼。
阮糖则是提着衣服袋子和傅曜深一起往里走。
傅曜深:“有水,很重我来提。”
阮糖唬着脸拒绝:“不要,你手都受伤了。”
傅曜深:“我左手没事,你身子重,不适合提重物。”
阮糖继续拒绝:“不要就是不要!你受伤了才不许提东西,我比你健康多了。”
傅曜深无奈,只能走到阮糖另一边,伸出左手握住阮糖的手:“那我们一起提。”
阮糖低头看着两人交叠的手掌,半晌才扭捏说:“那好吧。”
晚上杨叔又顿鲈鱼汤又熬骨头汤的,一个促进伤口恢复,一个伤哪补哪。
难得的,傅曜深神色有些为难。
杨叔:“少爷,这些你都必须得喝了,这样伤才能好的快。”
傅曜深无奈:“杨叔,我骨头没伤到。”
杨叔:“这个以防万一,谁知道那个刀有没有蹭到少爷的骨头。少爷快喝,一会凉了味道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