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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少夫人怎么了?,你们不是去听演唱会了吗?”他担忧的上前询问。
傅曜深表情未变:“杨叔,麻烦熬些白粥,准备一些爽口小菜,糖糖一会就会醒来。”
他并未说发生了什么,交代完杨叔后,就脚步不停地往楼上走。
杨叔愁眉苦脸的看着傅曜深上楼的背影。
心中更加的担忧。
脸上的皱纹也更深了。
但他很快回过神来,跑去厨房马力全开的准备白粥和小菜。
又过了一会东泽带着傅曜深的专属医生进入别墅,往楼上走。
杨叔一看更不放心,在东西下楼的时候,他放下手中正在准备的小菜,将人叫住。
杨叔:“东特助,少夫人怎么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少夫人到底怎么了?”
东泽唉叹一声。
杨叔的心脏一紧。
“东特助,我年纪大,你别吓我。”
东泽拧眉,纠结了一会:“杨叔,我告诉了你,一会夫人醒来你不要在他面前多嘴,就当不知道这事。”
杨叔顿时更慌了。
他连连保证:“我一定稳住,不多嘴。”
东泽再次叹息一声:“夫人昨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孩子没了。”
杨叔浑浑噩噩的回到厨房。
他看着锅里的那些小菜突然一个激灵清醒了。
他动作快速的将那些小菜全部倒了。
嘴里喃喃有词:“小产了这些不能吃了,不行,一会要去周边的乡下买几只土鸡回来,少夫人得多补补才行。”
厨房里杨叔忙碌着。
而二楼,傅曜深和他的专属医生并未在卧房当中,而是在书房中。
傅曜深目光凌厉的看着医生:“今天的事病例上怎么写的,日后你就怎么说。”
医生:“是的,先生。”
傅曜深:“我相信你的口风。”
医生一抖,连忙保证:“走出去后我就忘了这件事,一定不会和任何人说。”
傅曜深:“以后戒酒吧。”
虽然并不怎么好酒但偶尔也要应酬的医生:“从今天开始我酒精过敏。”
傅曜深满意点头。
杨叔很快就另外准备了一份小菜。
他端着白粥和小菜上楼,正好看到傅曜深和医生一起从书房走出来。
杨叔:“少爷,医生怎么说?”
他目光灼灼的盯住医生。
傅曜深自然的上前,拿过杨叔手上的餐盘:“没什么事,杨叔这些我送进去,糖糖现在不愿意见人。”
杨叔理解的点头:“好好,少爷你要多哄哄少夫人,让少夫人开心些。”
等傅曜深进房间后,杨叔当即缠住医生问话。
房间里。
傅曜深站着看了躺在床上沉睡的阮糖一会,才将餐盘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
他在旁边坐下,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抬手揉睛明穴。
昨晚傅曜深一夜都没有合眼。
他根本睡不着。
不仅是因为阮糖发烧到40°,也是因为他要考虑清楚接下去要怎么走。
又如何对待阮糖。
傅曜深一向对自己对别人都剖析的很透彻。
这次也不例外。
一个晚上的时间,已经足够他想明白他要的是什么。
他清楚的明白自己,即便阮糖欺骗了他,即便他们这段感情以欺骗开局,他依旧不想放开阮糖。
他性格中的偏执欲和占有欲不允许。
想明白自己想要的,接下来的思路就更清晰了。
阮糖假孕的事后续必须要解决。
而这件事也不能轻易就这么揭过。
一些必要的惩罚教训也要让阮糖吃些才行。
傅曜深静静坐着闭目养神。
突然他又睁眼,目光落在小桌上的背包上。
这个背包,阮糖昨天一直宝贝护着。
他眸光微动。
最终还是伸手将背包拿过来,拉开拉链。
里面的东西露出真容。
傅曜深微微一愣。
背包里面的东西并不多。
只有三件。
傅曜深将之拿出来。
他看着那只被框在相框里的玫瑰干花、游乐场游玩那天晚上他送给阮糖花束里的手写卡片、还有一件属于他的白衬衫。
傅曜深看着这三件东西沉默了许久。
最后轻吐一口气,将三样东西小心的重新放入背包中。
他又静静的坐了一会。
过了一会,阮糖终于从沉睡中醒来。
昨天他又是淋雨,又是摔跤,又情绪失控,可以说是身心俱疲。
再加上医生开的退烧药含有一些安眠成分,因而阮糖才能够一直从S市睡到B市,这会才醒。
一睁开眼睛,阮糖便下意识的叫人。
“傅曜深。”
他烧了一夜,声音哑的厉害。此时不怎么能够发的出大的声音,声音又哑又小,和一只奶猫的声音差不多。
“傅曜深。”
他执着的叫人,伸手钻出被子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找人。
“躺着!”
傅曜深突然出现在床边,冷冷道。
阮糖下意识的僵住身子,再不敢乱动。
他眼巴巴的看着傅曜深,注意到傅曜深看他的眼神很冷,非常冷。
这让他的心顿时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