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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连司机都跑路了,身边就一个娘娘腔经纪人,我是怕你饿死了都没人管才好心带着你一起吃饭,你还不懂感恩,只知道怼我。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扔出去,你一分钟不到就会被狗仔包围了!”郑穆青大口大口地吃着牛扒,毫不客气地说。
“那真是太感谢你了!”周安琪翻了几个白眼,又说:“可惜啊,我对着你真是吃不下东西!”
“哈哈,那当然必须的啊,我这么秀色可餐,你多看几眼啊!”郑穆青厚着脸皮说到。
大概是早就习惯了他们两人的相处方式,又或者是对他们的相处方式毫不在意,易洲在他们的唇枪舌战中,淡定地插了一句,“你说安琪的司机跑路了?是什么意思?”
易洲这一问倒是提醒了郑穆青,他放下了刀叉,严肃地问周安琪:“你坦白告诉我,你那个司机到底是什么回事?”
周安琪放下了叉子,双手抱在胸前,冰冷冷地说:“我怎么知道什么回事,早上不是都说了吗,他跑路了啊!”
“他都跟着你们团队两年了,一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跑就跑?”郑穆青问。
“你这话真好笑,你问我我问谁?”周安琪反问。
易洲喝了一口清水,思索了一下,说:“恐怕那天晚上要走那条路也是他决定的吧,任务已经完成,现在是功成身退的时候了。”
“任务?你说的什么意思?”郑穆青不明地问。
“依我推测,安琪的司机估计是被人收买了,他被要求在案发时段带着安琪经过恒峰山,好借助安琪的知名度在网上掀起一拨热度,好让这件事情迅猛地扩散。甚至还有意无意地诱导安琪的粉丝到案发地点进行探险,并挖出地下的埋骨。”易洲分析着说。
郑穆青一脸愕然,“你的意思是,李维勇跟凶手串通,要借安琪的热度把事情扩散?”
听着易洲和郑穆青的话,周安琪的表情越来越僵了,甚至连脸色都开始变得有点苍白。
郑穆青留意到周安琪的不妥,赶紧问:“你怎么啦,怎么脸都白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周安琪答着,一口气喝下了一大杯清水。
看着周安琪这个样子,郑穆青有点心软,语气也不自觉地软了下来,说:“好啦,怕什么,有我在呢!”
“谁说我怕啦?无聊!”周安琪嘴硬地说。
“反正这事我是管定了,等我把李维勇抓到,定要他好看。”郑穆青说。
易洲看着周安琪的反应,感觉她应该是知道点什么的,于是便试探着问:“这件事情的性质严重,李维勇要跑估计也是做好万全之策的,要找到他恐怕不太容易。安琪你回想一下,之前有没有留意到李维勇有什么异样,或者有没有见到他跟陌生的人来往?”
周安琪别过脸,不去看易洲,过了好一会,才开口说:“没有,我没有留意到。”
“我跟小明到福利院翻查了当年的档案,不过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很多资料都记录得不太全面,再加上那时候孤儿院搬迁到新址比较仓促,导致很多相关档案都遗失了,所以我们查到的资料也非常有限。”小崔汇报着,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了傅云帆,里面都是复印的档案资料,字迹已经模糊不清,几乎难以辨认。
傅云帆翻开了文件,第一页就记录着当时恒峰孤儿院院长的资料。字迹非常模糊,傅云帆眯着眼仔细地辨认着。
孙庆平,男,1930年生。后面还有一段文字,大概是简单记录了孙庆平的简历,但时间比较长,再加上保存得没有很好,字迹已经无法清楚地辨认,只能勉强地看到这个孙庆平是当时孤儿院的院长,而这个院长在1974年突然失踪,下落不明。
接下来的几页记录了当时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名单,其中李晓波、张林强、方中山三人也在1974年失踪,余下的几名工作人员在孤儿院搬迁的同时也安排到了新福利院。
再接下来就是当时孤儿院里的孤儿名单,几乎就只有一个名字和出生年月日,并没有记载到更多的资料。有一部分孤儿的名字甚至还只是个小名,诸如牛宝、小羊等,连个姓都没有。当然那几个连姓都没有的孤儿,也是没有记录到准确出生日期的,就写了一个大概的年份草草了事。
“就这么一点资料,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要如何下手啊?”姜明双手托着头,有点垂头丧气地说。
“行,我先研究一下,你们先去吃饭吧。”傅云帆认真地看着文件上的资料,头也没抬起来。
“走吧,我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再晚一点饭堂都没菜了。”小崔站起来说。
“又是饭堂,人家不想吃饭堂。”姜明累趴在桌上。
大将非常体贴地问:“你想吃什么,我出去给你打包吧?或者叫外卖?”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想吃什么就叫吧,我买单。”傅云帆一边看资料一边说。
姜明一听,立马就有了精神,说:“老大最好了,来来来,要吃什么赶紧报,我统一下单。”
小崔马上凑过去,跟姜明商量着要点什么外卖,阿元突然走了进来,说:“你们还躲在这里干嘛,开饭了啊!”
“点外卖啊,你要吃什么,赶紧报名,老大买单。”小崔说。
阿元一听,一脸大写的疑惑,他看了看小崔,又看了看傅云帆,然后指着外面说:“可是老大定的餐我已经替你们都拿进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