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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不只是舍不得谢启明,也舍不得她们。
可她也舍不得前世的爸妈和好闺蜜呢,呜呜,她是个见异思迁的海王,她不配。
算了,自己还是别胡思乱想,就顺其自然吧。她破罐子破摔地想,回去就回去,反正自己来过爱过足够了。
她其实考虑过避孕的问题,但是这时候最好的办法只能是上避孕环,可避孕环的质量很差。放在体内一段时间以后会生锈,还会长得身体内,最好拿不出来只能手术割出来,就很恐怖。
前世她妈妈有个朋友,就是八十年代的时候避孕环伤了身体,后来常年被妇科病折磨着。
现在的避孕环质量比八十年代更不行,她可不敢冒险。
她从小被爸妈教育着身体第一,一定要爱惜身体,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能伤害自己的身体。
因为这不只是自己的,还是爸妈心爱的,所以她不想做那些对身体有潜在危害的事儿。
那就随意吧,她开始逃避,不去想了。
林溪躺了一会儿居然真睡着了。
梦里她居然听见宿管阿姨的大嗓门在喊什么查寝,她猛一个激灵就醒了。要查寝?她还睡在这里可别给宿舍扣分呢。
她麻溜地爬起来叠被子,然后就听见宿管阿姨在门外敲门,“林溪啊,你在宿舍吧,小谢回来了,楼下等你呢。”
林溪一怔,谢启明回来了?
她赶紧应了一声道谢,又要给宿管阿姨开门说话,又要穿衣服,把自己忙得原地转圈圈。
宿管阿姨说完话就走了,她就专心穿衣服然后收拾一下,再匆忙去洗漱。
等她兴冲冲跑下楼,迎面几个女生挽着胳膊进来,看到她都忍不住笑起来。
她有点纳闷,“怎么啦?”
几个女同学哈哈笑着也不和她解释,拉着手跑了。
林溪抬手挠挠头……头……她突然摸到自己支楞巴翘跟猛张飞一样的头发!
嗷嗷嗷……没脸见人了。
她捂着头转身要往回跑,等在那里的谢启明已经看见她,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将她扯进怀里,“见了我你要往哪里跑?”
林溪闭着眼,捂着头,“别看我,我没看见你,等于你没看见我!”
谢启明好笑得很,抬手给她扒拉扒拉头发,“没事,你咋样都好看。”
可惜有那么三缕头发不配合,扒拉两下又咻得翘起来,谁让她用被子蒙头大睡了呢?
宿管阿姨热情地喊道:“小谢,我这里有梳子快给她扎起来。这闺女就是容易害羞,哈哈。”
谢启明就把林溪半搂半哄地去宿管阿姨那里,拿了梳子给她梳头发,顺手给她扎了两个低马尾。
谢启明因为性格和工作关系,扎头发那是一丝不苟,两个马尾中间的发缝分得又直又平,而且两边发量绝对一样多。
他还抿了一点水给她把脑门上支楞巴翘的几撮毛给压下去了。
最后他看了看,“好了。”
宿管阿姨乐成花,“小谢就是能干,什么都会。”
谢启明这一次过来不但给林溪带了礼物,还给宿管阿姨带了呢。甭管什么礼物,带了阿姨就高兴。
谢启明拉着林溪跟阿姨告辞,问林溪:“下面有课吗?”
林溪:“习作课,老师不去。”
谢启明就拎着提包握着她的手去蔚秀园。
立冬已经七八天了,周围树上的叶子掉得光秃秃的,视线就格外好。天空瓦蓝瓦蓝的,纯净得有些刺眼,阳光也好得很,鸟儿们在暖阳凉风里嬉戏盘旋,一片美好的景色。
林溪刚从温暖的宿舍里出来,乍一走进寒风里,还有点瑟缩呢。
谢启明大手温暖又干爽,握着她的手,让她一点都不冷。
他也不问她大字报的事儿,更不问其他的,只问她,“想我了吗?”
林溪嘴硬得很,“我可忙呢,偶尔想想。”
谢启明就笑,“那是谁啊想我想的嗷嗷哭。”
林溪脸一下红了,“你怎么能一回来就诋毁我呢?你怎么不实事求是呢,我哪里嗷嗷哭了。”
谢启明垂眼看她,低声道:“没嗷嗷哭,就抽哒哒哭,一边哭还咬人。”
林溪这下全身从头到脚都热起来,半点都不冷了。
嗯,这是谢氏热身法。
这些天谢启明不在,林溪就不肯一个人来睡觉,所以房间一直锁着。谢启明开了锁,把门窗开着透透气,然后屋里收拾一下,再把炉子烧起来。这种院子是没有暖气的,都是自己烧煤炭炉子。学校给谢启明分了煤炭和煤球,就堆在门口。
因为他俩不计较,而且也不天天在这里煤炭烧不完,所以其他老师有来撮的,他俩也随意。
他们也会想还点别的东西,俩人还不要呢,大家关系都不错,才不在意这点东西。
他俩虽然大方但不是软柿子,所以哪怕最喜欢占小便宜的都很少会心安理得地占他家的便宜,回头有好东西都想着送些过来。
这不他俩一进门,谢启明抱着林溪刚要亲还没亲上呢,就有人特意过来说家里中午包水饺,一会儿给他俩送,让他俩别做饭也别吃食堂。
冬天大白菜萝卜的很多,家里条件好的有老人在帮忙带孩子做饭的,就喜欢包饺子改善生活。不需要多少肉,加点虾皮木耳之类的就很鲜美,孩子们也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