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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林薄这性格真是烂透了,他这见谁都是一坨屎嫌弃的不行的刻薄个性,原本在婚姻市场几乎是一出手就被抢断货的Alpha硬是到三十多岁了还没个一O半B的。
林薄将一瓶‘宁死’丢给朝歌,带着他惯有的嘲讽语气道:“一进来就闻到你的Omega气息,也幸亏你长得肥头大耳的,这一路上没有遇到什么敏锐的Alpha,不过就算遇到敏锐的Alpha,估计也会绕道而行。”
朝歌已经习惯他这张欠揍的嘴,将钱递给他,“怎么样,一张都不少。”
林薄接过,挑眉道:“你家母老虎给的?”
“什么母老虎,吉娜温柔的很,”朝歌说:“你见过哪家母老虎会舍得给未婚夫这么多钱。”
林薄戴着手套一边数钱一边问道:“你不是说你家母老虎才出去工作三个月吗?赚钱现在都这么容易?”
朝歌瞪了他一眼,“她在她朋友那里帮忙,朋友餐馆生意好,你可别瞧不起人。”然后他又说“林薄,你这里有什么驱蚊药之类的吗?吉娜昨晚被蚊子咬得脖子上都是红痕。”
林薄抬起头:“红痕?”
朝歌点头,“红色的,一连串的,是昨天晚上等我时被蚊子咬得。”
林薄歪了歪脑袋,“哈”了一声,嘲讽道:“你真是有出息了,用着你家母老虎重操旧业的钱。”
朝歌猛地看向林薄。
林薄是知道吉娜做什么的,当初吉娜因为一个变态而下//体大出血时,也是朝歌抱着吉娜来林薄这里寻求帮助。
他所说的“重操旧业”朝歌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
朝歌摇了摇头,“不会的,吉娜早就说他不做那事了。”
林薄抱着胸,讽刺道:“她一个初中没毕业的人,就靠着勤劳的双手几个月赚几万?她所说的朋友又是谁?餐馆在哪里?你都知道吗?只有你这个蠢货将一连串的吻痕当作蚊虫咬的。”
朝歌拿出手机,按下吉娜的号码,手机一直嘟嘟嘟没人接。
林薄见朝歌惨白着脸的模样,揉了揉太阳穴,烦躁道:“你看你找的什么人,遇到什么破事,给老子滚蛋。这瓶‘宁死’就当送给你的,把这钱拿回去。”
朝歌接过钱,瞬间觉得千万斤重,“应该不是这样的,我回去问清楚,这钱我肯定会给的。”
朝歌到家,一直等到晚上十一点吉娜才回家。
她今天应该是喝了点酒,回来时脸红红的,她一看到朝歌坐在床上发呆,问道:“胖子,咋啦,看你这眼睛木得,马勒个几,吃饭了没?”
她说着就脱下高跟鞋,准备去厨房给朝歌烧饭。
朝歌拉住她的手腕,“吉娜,你老实告诉我你在做什么工作啊?”
吉娜一愣,提高音量道:“不是说了好几次了,我是去帮朋友餐馆忙啊。”
朝歌问道:“是哪个朋友?在什么地方?明天我可以去看看吗?”
吉娜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信我吗?”
朝歌看着吉娜,深呼了一口气,还是说出这句话:“吉娜,昨天你脖子上的痕迹是吻痕吧,你是不是又回去…做那事了?”
朝歌问完这句话觉得用尽了全身力气。
吉娜尖叫道:“没有!是不是谁对你说了什么?我没有!”
不过她的眼泪已经流出来了,似乎怎么都止不住,她说:“日子很苦,我只想过得好一点。希望我们都能过得好一点,这里这么小,到处都是垃圾蚊虫,我想换个房子,赚钱真的很难。”
朝歌已经明白吉娜的意思,他站起身,双手搭在吉娜的肩膀上,轻轻道:“吉娜,明天不要去那里了好吗?我来赚钱,我现在可以做苦力了,我这么壮的身体可以打好几份工的,等我几年,我一定会买一栋房子。再等等我好吗?”
他不是嫌弃吉娜,而不是希望吉娜为了自己又重新做那种事,是他无能,才让吉娜又回噩梦,他从来没有将吉娜真正地从泥潭里带出来。
吉娜抹了一把眼泪,道:“我去洗个澡。”便推开朝歌进了浴室。
朝歌抱着头,他真是无能至极。
晚上朝歌躺在下铺,吉娜睡在床上。
他睡不着,因为从床上传来吉娜压抑的哭声。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印象中好几个小可爱问我是不是不写文了。虽然我不以写文为生活,但是这也是我的兴趣,只要激情一直在,写文就一直继续下去,不过就是有点慢。
第5章 再遇
“你个死胖子快点。客人都来了,快把这大熊套装穿着,快呀!”
老板气急败坏地踹了下朝歌,又指着其他人,“还有你们,都给老子快点,今天来了一个大佬,小费绝对少不了你们的。”
朝歌赶紧将大熊装套在身上,戴上熊头跟着老板出去了。
吉娜从那天他们交谈之后,便没有再出去从事那种事,而是拿了存折的钱,在小区开了家零食小店。当然“福华小区”都是穷人,小孩连穿件新衣服都成问题,父母哪有钱给孩子买零食,因此生意不太好,一些偷鸡摸狗的小孩经常会趁着吉娜没注意就来偷拿零食。
吉娜则逮到一个小孩就提着耳朵去跟他的父母对峙,这些孩子父母也是泼皮耍赖的人,硬是充耳不闻,充目不视,反倒是指责吉娜伤了她小孩的耳朵,要赔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