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
“听说你们社音一班有男生打算趁这趟旅行祸害掉我们班几个,你有没有参与?”她昨天还听碧芹尖着嗓告诫春心萌动的陶子和君宝。
社音系招生对身高长相要求高,所以“矮挫丑”都跑到声乐系了。因此董浩劈腿搞上社音系花,声乐系士气大振。
徐墨脸上没绷住笑意,只低头在粉唇上吮住不放。
“说说看,你是不是他们派来参与“反攻战”的排头兵?你们倒是好算计,互搞系花是吧……手指拿开!”龚月大脑这刻被“阴谋论”侵占,再看这大明星就有点气不顺了。
“嗯、嗯唔……!你们……好过份……”她也就嘴上强硬,身体早就软成一滩了。她心里憋着气,用力扯下徐墨的牛仔裤,隔着纯白内裤狠狠揉着他那孽根。
“他们也就说说,我跟那无聊行动没关系。”他说着,不失时机地亲她一口。
莫名的,她信了。要不然呢?佛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现在将他放虎归山,还指不定又便宜……啊呸!祸害了谁呢?
她拿过他手上的安全套,撕开取出,眯眼看着。
“超薄热感、螺纹。”他在她耳边低语,咬着那发热的耳垂。
这安全套外围这个橡皮圈怎的那么大呢?
当下她也不问,直接扒了他的内裤。
这……这太粗壮、在野蛮了!
浓黑阴毛丛中耸立着一根硬挺又粗长的赤黑肉棍,那大龟头看着就令人口干舌燥,她是既想开溜又舍不得走。夹着中指的小穴又是一阵发紧,“徐墨,你觉得我们能匹配吗?”
“肯定没问题。”徐墨伸手接过套套,单手灵活地戴上,还趁她注意力被转移将食指也一起挤进了小穴。
那根东西不仅将套套撑满,长度还有盈余,有好几公分覆盖不到。
“想要吗?”他手扶着粗壮的根部晃了晃,上面的青筋隔着层薄膜都狰狞得很。
龚月似是被吓得不轻,愣愣地点了点头。
徐墨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胸紧贴着背。手指缓缓自小穴抽出,将偌大的龟头置换上,徐徐往里顶。
龚月怕是真的怕,但水一点也没少淌,都不用他故意去蹭,穴口自动将那大圆头淋得湿湿答答。
徐墨胯往上一挺,翕合不止的窄口随着压力往周围扩张,穴口一圈的嫩肉往外堆积让行。
龚月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因期待而绷紧,大龟头顶端逐渐向内施压,它挤入窄口,慢慢向内挺进。粗大肉棍撑开窄道一路破开层层迭迭的嫩肉,撑胀溢满得让她难以承受。她抓紧他握在她腰胯的粗臂,“啊……唔啊……好大……嗯……”
在她纠结于叫暂停或是默默承受的关隘,凶猛的肉棍像一道闪电,一路高歌猛进,直捣骚芯。她只能放松,穴道嫩肉在粗大龟头的碾压下不断延伸,包裹住他的粗长。
他捅得极深,他的长度让她酸疼,如果考虑到因后入式而无法放入的部分,那性具的实际尺寸比她预估的要骇人得多。
“啊……还是太大……呜!”她后知后觉地叹喟。
“你现在不是适应得挺好么?”他扶住她的纤腰轻轻律动,腰腹拍打在她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她的圆臀出乎意料的肉感,弹性极佳。“真紧!”
长臂自后方经她脖子伸过,罩住她的胸。乳房在他的掌心下变得酥软绵滑,颤颤巍巍地挺立,“嗯……别捏那里……唔嗯……”
她看着胸前粗壮的手臂和揉捏乳尖的手指,感受背后火热的强壮躯体,嘴唇微张,随着他腰胯的挺动而吟叫,“嗯……嗯嗯……唔……”她声线柔美又浪骚。
“喜欢你这样叫,叫得我好硬。”他埋首于她的颈脖,舔吻她白腻的颈间嫩肉。他将健壮的大长腿夹住她白晳纤腿,粗糙的腿毛刮蹭着她光溜的肌肤,触感与他的阴毛有异曲同工之效,同样让她瘙痒难耐。她感觉高潮已经离她不远了。
“快……快一些!重……更重一点!”她的身体逐渐绷紧,左手用力地抓住他肌肉坚硬的大腿,“啊……啊啊啊!到了……啊!!”她全身颤栗,高潮到来的速度快得她不敢置信。
徐墨将她搂紧,粗壮的阴茎持续捣送。
她高潮的样子很有女人味,她的声音、神态,她的一颦一笑都透出不属于青葱少女的娇媚,可偏偏又奇妙地和谐。
他深深吸气,贪恋地嗅着她身上微甜的女人香,双手抚摸她嫩滑的肌肤。他乐见她高潮的迅速,又警惕不被她收缩的嫩肉绞射。
他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这般敏感的时刻。
他将阴茎拔出,面对面将她抱起,让她打开双腿。他身体重重地紧贴在她身上,从正面缓缓插入。
“啊……不……太多……太多了……”龚月双手推他的胸口,因他进得太深,让她感到胀疼。她的声音都在打颤。这个外表看起来像邻家大哥哥一般斯文的男人实际上强壮得像牛犊。
“好了,暂时就这么多。”他还有一点剩余,但她的反应太大,只得作罢。他幽深的双眼正默默的注视着她的小脸,清澈的大眼晴。他从来不知道人的眼晴可以纯净美丽至此,它们犹如这小岛周遭的海,夜空中的星。
粗黑肉根在白晳双腿间的粉穴飞快地进进出出,捣插出淫靡的水声,男人的腹肌在衬衫下摆处时隐时现,倒八字人鱼线深刻立体,两根粗壮的大长腿将他堪堪褪至膝盖的内裤撑裂,发出“吱啦吱啦”的抗议。
徐墨将能裸露在外的私密之处省到了极限,全身上下唯有那健壮圆鼓的硕臀露出,随着劲腰深挺而前后摆动。若不是那大囊袋时不时拍打在肉穴发出脆响,旁人粗略一眼估计也难发现异状。
“嗯、嗯、呃嗯……好、好深嗯……”龚月压着嗓子低吟,柔软而娇媚。她一手往后抚摸男人壮硕的背阔肌,感受块状肌肉撑满衬衫轻薄的衣料。
徐墨粗臂横抱,将女孩身体搂进怀里,低头一口吸住粉唇不放,原来他也低声哼着,只是更克制。但随着快感愈发强烈,他无法控制地越插越用力,喉咙想放声斯吼的意念愈发强烈。他感觉总是要不够她,就想把她揉碎了溶进身体内,血液里,灵魂深处……
他很欣喜她能享受他狠历的肏弄,在他猛烈的撞击下,怀里的女人柔若无骨,“喜欢吗?喜欢我这样要你吗?”
龚月又在高潮边缘徘徊有一会儿了,她知道只要将手指轻轻往下按压几下那充血敏感的阴蒂她就可以再次到达,但这次她不想这样快,她有预感,徐墨会特别“能干”。“徐墨,我又差一点点了,嗯……你想要我……再来一次吗?”
聪明剔透如他,又怎会听不明白?他微眯双眼望向因肉欲而胀红的小脸,女人长而翘的睫毛无法遮掩她内心的渴望,他怎可能在这件事上让她失望呢?
龚月感觉身体被禁锢得更紧,男人胯部猛烈撞击着身下的粉穴,她能感应到偌大的龟头已经抽至穴口又飞快地捣入嫩腔,撞上骚芯,在那敏感的处女地上狠碾深凿。他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异常,但她掌下的粗臂已经硬得如铁似钢,运动中的腹部更是肌肉勃发。他是把除了睾丸以外的全部性具都嵌进她身体了啊!
这个认知本身就让她激动得全身直颤,大肉根的高频进出更是将她往深渊处推送。她咽喉因愉悦而发出气流冲击的声响。突然,绵软的躯体绷紧一颤,一股极致的快感闪电般流窜至全身。她像武侠文所描述的那般,被外力瞬间打通了任督二脉,周身上下无一处不舒爽。
在前所未达的极致高潮里,她真想仰天发出长啸:太美了!楼下那俩谁谁,你们见鬼去吧!
她这刻对身上仍孜孜不倦耕耘的高壮男人满意到了极点,双手一勾他脖子,将她满腔的感激化作热辣一吻。
是谁让你长得这般英武,令我沉迷;是谁让你在我最好年华来到我身边,让我如此庆幸生而为女人;我纵使天姿国色、颠倒众生也要有你这样的迷才完美。
她对自己身下湿若沼泽的异状没太多惊讶,她原本就是那种连作个春梦都能喷湿底裤的体质。
她让自己再度蜷缩进男人怀里享受性爱的滋润。“嗯嗯……徐墨,好深啊,你真的……好猛!”她全身像个弹性十足的球,被他来来回回蹂躏。
男人一旦精虫上脑,动作都会随之变得粗鲁,“呜……要撑坏我了,被人发现可就糟了!”他们动静整得不是一般的大。
“去我房间,嗯?”似是怕她不答应,对着她脖子上的白嫩软肉狠亲了一大口。
“射出来,徐墨!你想不想,想不想嘛?”这时她简直就是个小妖精,“用力地……射、进、去!”
“龚月,你今晚死定了!!”男人被激得咬、牙、切、齿。那根粗大的肉棒哪还管会不会被人听见,只一个劲抽出来捅进去,枪枪到底。他把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得很开,胯部猛烈挺动,更加放肆地肏干。
肉与肉的震颤连天台的灯都为之一暗。
“想要我射是吗?嗯?”男人已经在喷射的边缘了,她还在烈火上浇油般地叫嚷:
“我又被你……弄出来了,啊!要尿了……呃嗯……尿了……呜!”她被男人的气势所慑,被他的高强度捣送所牵动,没出息地大面积喷水,两人几乎同时齐齐往外喷射。
幸亏他尚有一丝理智,硬是忍着没嘶吼出声,否则五楼的房客怕都已经跑上天台来围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