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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办方在医院的朋友打听到一个消息,高曲一曾经去看过病,刚开始是感冒,只是嗓子有点疼,后来发烧,和万俟林木的症状一模一样。
紧跟着突然失忆,谁也不认识了,还偶尔有神智不轻的情况,因为他的病情,去看过很多医生,所以难免透露了一些消息。
何酴醿一拍手说:“我一听,这和万俟林木的症状,不是一模一样吗!”
他说着,手指着万俟林木。
何酴醿说的激动,后知后觉,万俟林木一脸高冷不近人情的模样,何酴醿又赶紧把指着的手收回来,嘿嘿傻笑一声。
万俟林木叠着二郎腿,抱臂环胸,高冷的说:“什么意思?你们说本座有病?”
何酴醿干笑说:“你……确实有那么一点点儿的小病,小病啊哈哈!”
任葬:“……”
罗参说:“既然如此,想个办法去看看这个高曲一,说不定能找出什么端倪。”
万俟林木无缘无故的发病,罗参很想知道,万俟林木和这个高曲一有什么共同的地方。
何酴醿一脸沾沾自喜的说:“我跟你们讲,我就想到你们会想去看看高曲一,所以我特别聪明的提前布置了一下,你们要感谢我啊!”
何酴醿听说高曲一的保镖在找医生给高曲一治病,特别着急,所以就托朋友向高曲一的保镖引荐。
他一拍手,笑着说:“罗三爷你扮成医生过去看看,不就成了?!”
反正罗参会一些医术,而且平日里罗参总是衣冠楚楚的模样,把眼镜一戴,特别挺像医生的样子,这个办法也不错。
何酴醿都安排好了,他是胸有成竹过来的,高曲一的保镖听说何酴醿引荐的医生,是从什么什么国外才归国的,特别厉害,当即一口就答应下来,请罗医生道家里来给他们家少爷治病。
大家约好了时间,高曲一得了怪病,自然是越快治疗越好,就约在第二天见面。
何酴醿开车,和任葬两个人把万俟林木罗参送过去,其实罗参也会开车,但是开的太慢太慢了,万俟林木现在又失忆了,实在受不了这个龟速,何酴醿就当了一回好人,给他们做车夫。
高曲一的家在郊区,是一栋别墅群,非常偏僻,怪不得狗仔都找不到,进入别墅群还要经过保镖的层层筛查。
而且他们的车子不能开进别墅群,到了门口,需要下车,乘坐高家自己的车子入内。
管家已经在门口等待了,笑的很有礼貌,说:“罗医生,您好。”
罗参今日穿了一身白色的西服,衬托着“衣冠禽兽”一般的气质,还特意加了一副无边框的眼镜,万俟林木则是扮演成他的助手,不过这个助手的表情冷冷的。
管家说:“罗医生请进,少爷在楼上,我这就去请吴先生过来。”
管家所说的吴先生,就是高曲一家里的保镖。
何酴醿小声和他们咬耳朵,说:“这个吴先生就是高曲一的保镖,好像叫做吴……吴……无什么来着?不记得了。”
说了等于白说。
高曲一家里,除了高曲一之外,最有话语权的不是管家,而是这个姓吴的保镖。
因为这个保镖跟着高曲一的时间最长,而且忠心耿耿,高曲一得罪了不少人,想要害他的人更是不少,什么下泻药啊扔鞭炮都是轻的,泼硫酸、放火、开车撞人比比皆是,所以当高曲一的保镖,是个高危职业,而这个保镖一直跟在高曲一身边。
众人坐下来等了一会儿,就听到“踏踏踏”的脚步声,姓吴的保镖终于从楼上走了下来。
何酴醿还在琢磨,说:“吴吴、吴……吴什么来着?”
“吴胥。”罗参突然说。
“啊对!就是吴胥!好像是这个名儿!”何酴醿一拍巴掌,这才奇怪的抬起头来,看向罗参,奇怪的说:“咦,罗三爷,你的八卦消息也挺灵敏的?”
罗参却没有理他,那叫做吴胥的保镖从楼上走下来,身材高大,肩膀很宽,穿着保镖标配的黑西装,耳朵上挂着蓝牙耳机,一双大长腿,尤其是步下楼梯的时候,众人都是从下往上看,就更显得吴胥的腿修长笔直。
即使穿着西装,也不会显瘦,那肌肉藏在规矩的西装下面,透露着一股练家子的气息,但偏偏吴胥的脸长相端正,还有一种优雅气息,乍一看根本不像保镖。
吴胥从楼上走下来,轻笑了一声,说:“罗三爷什么时候改行去做医生了?”
只有道上的人才叫罗参是罗三爷,他一开口,何酴醿就懵了!
吴胥走下来,说:“昨日我听何先生说起,一听名字就想到了罗三爷,但不确定是不是重名,今日一见,果然是罗三爷……罗三爷,久违了。”
显然,吴胥和罗参不是第一次见面,罗参能叫出吴胥的名字,这两个人是老相识了。
万俟林木眯着眼睛坐在一边,叠着二郎腿,一副事不关己,但却用余光紧紧打量吴胥,用一副抓奸一样的眼神,心里思忖着,这个吴胥和假正经怎么还认识?
何酴醿也说:“你们……你们认识啊?!”
罗三爷认识的,大一般都是道上的人。
果然……
罗参说:“大名鼎鼎的六亲不认,金盆洗手之后就销声匿迹,没想到原来藏在这里。”
吴胥其实并不姓吴,他的名字就叫做无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