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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住在她口中进出的冲动,周停棹托住她的下巴,哑声道:“够了。”
桑如嘴里满满当当塞着他的性器,闻声抬起眼,迷蒙的水汽氤氲,眼尾也泛红。
这副样子实在太欠操。
不能再看,周停棹将性器抽出,“啵”的一声令人耳热。桑如张着嘴连连几声喘息,接着像小兽呜咽似的发出鼻音:“嗯?”
手还托在她的下巴之下,透明的水液从她唇瓣悬至手中,掌心顿生一股不知哪来的灼热感。
周停棹拇指替她拭去余下的晶莹,对着此刻看起来尤显易碎的人,声音也不自觉放软道:“可以了。”
性器还粗粗涨涨的被他握在手里,骨节分明的手指圈住他自己,看起来像极了自渎的情形。
明明还没解决,这样就可以了?
桑如半点没当真,就着他的手上前舔了一口水淋淋的肉棒,而后黏黏糊糊道:“不够。”
这样的画面恍若是他主动拿鸡巴喂给她吃,周停棹感到性器兴奋地颤动一下,险些交代出去。
“够的,”周停棹沉声,抬手从老郑桌上抽了两张纸擦擦她的嘴角,而后擦拭起泛着水光的肉棒,将它塞回裤里之前,声音欲中带着清冷,“该做题了。”
都这样了还想着做题?
桑如靠前,将脸贴近他的下腹,裤边便无法再往上提起,性器仍旧大喇喇袒露在外头,更直接一点,贴在她脸上。
她皮肤很白,而今因为这场荒唐泛着粉,与深红的茎身相映,是这个场合下本不该有的艳色。
桑如手握住肉棒根部,顿时被粗硬的耻毛搔得发痒,她脸蹭蹭它,说:“你怎么又不坦诚了,周停棹。”
假若坦诚,他该把鸡巴深深插进她的嘴里,看她卖力地吞咽,更甚至塞满她的小穴,看她抖着身子呻吟着高潮。
像后来那样。⒳dγЬz.νⅰρ(xdybz.vip)
然而她这样的年纪,他这样的境地,做这些会引起怎样的后果难以估量,他并不能如此。
可她在磨折他这件事上从不退让,眼下她蹭着他的鸡巴,声音像是被操软了:“我好湿了,你帮我看看好不好?”
周停棹没回应她好与不好,只是胸膛剧烈起伏。
太难熬,太难熬。
而桑如却突然站起身,背对着他撑在桌面上,裤子被她自己褪下,丰润可爱的臀高高翘起,印着草莓图案的内裤骤然出现在他眼底。
突如其来,周停棹好似能闻见草莓的香甜,是她的味道。
见他半晌没动作,桑如晃晃屁股勾他。
他该有自制力,可她似乎生而就为了瓦解他的自制力。
周停棹鬼使神差如她所说,抬手摸了上去,手指从臀缝滑到小穴,布料被濡湿,浸出的水使他的手指也湿润。
很快他便收回手,说:“很湿。”
这不是一场观察实验,却被他做成学术实验的样。勾一步走一步,桑如气闷,他的忍耐力怎么突然更上一层楼。
她索性更主动些,将腿心处的布料拉到一边,阴穴失去遮蔽大半袒露出来,厚嫩的阴唇挤在一起,将中心的细缝压得很深,肉眼可见有水液溢出,少量耻毛覆在上头,却实在起不了什么遮挡的作用,反倒让人窥探欲更甚。
周停棹在理智坍塌的边缘徘徊,偏她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对他摇着屁股,甚至另一只手也背到身后来,亲手将小穴分开给他看。
“周停棹,周停棹……”
她在叫他,在试图将他平稳航行的帆船覆没。
周停棹像受了蛊惑,缓缓将手抬起,触到她的臀肉时两人皆是一颤。
“嗯……”光是被他触碰,桑如就浑身发麻,双手回到身前撑好,紧接着就感到他的两只手都放到了她的臀上。
他默不作声,呼吸声却明显,桑如小声地喘着,他已经开始揉弄。
掌心下的臀肉饱满细腻,上等璞玉不过如此,周停棹有些忘情。
动作间海上风势欲急,揉捏她的速度悄无声息地加快,他忽然将她的内裤褪下,听见桑如陡转的呻吟。
粉嫩的小口不停收缩,诱人深入。周停棹屈起手指轻轻刮弄一下,桑如便倏忽颤抖起来,呜咽碎在口中,委屈又淫荡。
他有些收不住了,一下一下地顺着那道缝隙摩擦,手指嵌进小阴唇的中间,好似被她的小嘴含住,湿湿热热,周停棹顶一下指节,如愿换来她的微颤。
“呜呜,要,要……”
她从不要他好过,而系住风帆的牢固线绳终于断裂,船身一震,周停棹低下头去含住她,隐约真好似嗅见草莓香。
下课铃声在此时响起,将偷欢的情人惊醒。
可他们谁也不愿让,周停棹摸到她的阴蒂快速揉弄,硬起的小豆子在摩擦间给桑如带来灭顶的快意。
她剧烈颤抖起来,臀肉也跟着颤动,肉浪在眼前翻腾,周停棹深深吮吸一口她的淫液,揉弄阴蒂的动作不停,忽而直起身来,视线在她身上凝住良久。
外头喧闹声渐起,她在这个角落的宁静里达到高潮。
桑如失声趴伏在桌上的一瞬,周停棹俯身,在她臀尖上轻轻柔柔落下一吻
不好意思大家,昨天有事耽误啦,还真是【晚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