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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不是故意这样的。”狐隐笑容在嘴角边,久久没消,随后意犹未尽的看着那被江慎关上的门,拍了拍闻错的肩膀,“他生气起来,可真可爱,是不是?”
闻错的脸色更冷了,“奉劝一句,别谁都惦记,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这次准备带着他在山面待几天?”
“不知道,如果快的话,明天就走了。”
“嗯?不多玩一段时间?”狐隐想着江慎在天寒地冻中跪的那几个时辰,难道就为了上来住一宿?
“你没听见他刚才的话?他要我明天早上告诉他,木枝是谁,不然就提着你的脑袋去见他。”
狐隐:“···”
他本来看着江慎上山的时候,对自己那防备的眼神,想逗一逗江慎,结果,这也太不经逗了吧?
“不知道我现在道歉还来不来得及。”
“你试试。”闻错脸上没有丝毫波澜。
狐隐伸手拍了拍门,“江慎,我其实就和你闹着玩的,你别介意,其实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相处的,我也没有半夜找他喝过酒。”
里面虽然没有人说话,但是有什么东西重重地砸在了门上。
狐隐连忙退后了两步,错愕地看着闻错,“你不是说没事么?!”
“我是说让你试试,不是说没事。”
闻错看了眼门,仿若能透过门看到里面躺在床上的江慎一样,神情温柔的有些过分。
“···那我明天把那剩下的藕炒了,让他消消气?”
一提起藕,闻错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因为顾沉阳吃了藕,朱雀跟他在他旁边那个房间闹出的动静,手在手心抓了一下,“可以。”
江慎会不会消气他不知道。
但是他会消气。
第二天,江慎早上起来的时候,睁开眼就看见了躺在自己旁边的人。
本来想像以前一样,一睁开眼就去亲亲他,想到昨天晚上,他顿时就停住了,准备撤回来的时候,小崽子醒的很及时,搂着他将他没有做完的事情做完了。
“外面有点冷,现在要起床吗?我去给你拿衣服。”
“木枝是谁?”江慎虽然睡了一晚上,可是没有忘记昨天晚上给闻错下的军令状。
见闻错没说话,又笑着问,“头呢?”
“怀夏···”
“既然消息和头都没有,你进来做什么?”
闻错说不赢江慎,本来是准备起身去给江慎拿衣服的,干脆就躺回了被子里面,将见势不对准备跑的人给拉进了怀里,本来只是象征性的亲一亲,不来实质性的,结果,亲着亲着,看着怀中的江慎大口喘气,眼尾泛红的样子,就像受了蛊惑一样,伸手扯了江慎的衣服。
明明江慎什么都没干,光这么看他一眼,好像就有千百只小爪子在他的心上挠一样。
最后,江慎这个床直到中午才成功起来。
闻错伺候着他穿衣服,伺候着他洗漱,随后两个人才慢吞吞的出现在大厅里面。
大厅里面,是等的花儿都谢了的狐隐,见他们两个姗姗来迟,眼睛瞬间一亮,亲自给江慎拉开了椅子,态度狗腿的不行。
“昨晚多有得罪,还望江公子宰相肚里能撑船···”
“我小肚鸡肠。”江慎冷不丁的打断了他那如同念经一样的道歉。
狐隐的笑容僵硬了一下,“怎么会呢,你一看就一脸大度的样子。”
“那你是说,我看起来很好惹?”
“···不好惹。”
“那你还惹我?”
狐隐:“···”
江慎问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送命的问句,他连忙将那盘藕送到江慎面前,“这是狐七最喜欢吃的藕,你尝尝。”
江慎这下给了面子,毕竟是千年莲藕,不给点面子说不过去。
他夹了一块放在嘴里,尝着味道也就比普通的藕好了一点而已,真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种为了吃藕还要心甘情愿的等上上千年的人。
吃完饭,审问这种事情就交给了江慎,毕竟他那傻徒弟嘴是真的不行,偶而说两句让他动情的情话还是因为瞎猫碰到了死耗子,瞎撞上的。
江慎拿了壶好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藕的原因,感觉有些热,将衣服微微扯开了些。
“现在这个时候了,还不打算跟我们说实话?”
“其实不是不告诉你们,而是你们现在没有这个能力,即使知道了,也只是平白牺牲,完全没必要。”
“什么叫做没有这个实力?还有比伺应更可怕的人?”
“没有。”狐隐想了想,认真的回答。
“那不就···”江慎讲到这里突然卡住了,刚刚狐隐说,他们即使知道了,也没有在这个实力,又在后面说,没有比伺应更可怕的人,“你是不是和我们说过什么假话?”
狐隐咬了咬牙,给江慎倒了一杯酒,“本来,当初只是想跟你们开个玩笑,想着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你们应该也不会信,但是,谁知道他后来真的入魔了。”
“你什么意思!”江慎差点将桌子给掀了。
“其实···”狐隐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江慎给扯着衣领,那眼神就像是要吃了他一样。
“其实闻错不是伺应,对不对!”江慎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嗯,但是后来我不知道他身上的魔气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