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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能挽大唐百年兴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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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有请,自当前往!”
    既然推脱不得,如何也要大气一些,陈方慷慨应允。
    李弘却也不走,只和陈方谈些朝中宫中之事,最后谈到两位暂居唐工坊的姐姐,心酸不已,又是嘱咐陈方要好生照看,缺了什么只向东宫要就是。
    离别时,却已到了日暮时分,陈方看了看天边一片染红的晚霞,郁闷不已啊!
    方何德何能,就招惹了太子,如此躬亲示好。
    竟是拉着自己说了小半日话,中间大笑了十三次,朗笑了二十四次,浅笑了五十二次,沉默了一十七次,哀愁了九次,落泪了两次...
    陈方始终微笑陪着,脸上表情如教科书一般标准,真心不容易啊!尤其被太子拉着手时,虽然内心郁闷无比,脸上表情却始终微微笑着,让人觉得亲近无丝毫疏远。
    这宫里待的久了,如何也要养成色不由心这项基本技能。
    送走太子,陈方颓然坐在椅子上,一个懒散靠背姿势,踢了靴子,银叶赶紧捡了,帮着陈方揉脚。
    那皙白手指轻轻捏柔,倒是真舒坦。
    那里桃红倒了水,陈方一口灌下。
    陪你母后也就不到两个时辰,你妹,陪你竟用了小半日。
    这做臣子的,果真命苦,哪里都要照顾周全。
    银叶捏了一阵,陈方舒服的又递过去另一只脚,那里却捏着一个瓷杯子发愣。
    太子生辰,这礼物当如何准备?
    虽然不送也就那么回事,但是真不送如何也是失礼。
    此时却是又犯了愁,你庆生干嘛找我,我仅仅是一个八品太医博士而已,在这王公遍地走,大臣多如狗的长安,你为何庆生还要请我?
    “大人,怎么见你面有难色?”
    桃红揉着肩膀,在那里细声问着。
    “往年太子生辰,别人都送什么?”
    “这个,我却是不知道详细,毕竟是在东宫,不过我知道去年太子生辰,太平殿下送了一个鸭子给太子。”
    陈方一拍额头,难道让我送一只鸭子给殿下么,太平小,送什么都不会有人责怪,可自己...
    “大人,去年安定公主送的是一本民间流传的诗词孤本!”
    那里银叶忽然说道。
    这个倒是可以参考,太子不是一直都对诗歌文学之类有收集么,更是集了一些人编撰《瑶山玉彩》,就是收集前人诗文五百篇成文。
    自己要不要剽一首唐诗送给李弘,想到要剽文,陈方苦笑摇了摇头,这个还是算了。
    自己将李白杜甫白居易的诗全剽了,那让以后的他们怎么办?陈方不想害人,无论是身边人还是后人。
    其实是陈方实在背不过全唐诗,别说全唐诗,一篇诗三百也就会背一些五言七言绝句律诗,长篇的一概背不全的,如何剽来赠与太子。
    而且这是太子生辰赠礼,却要应景,你总不至于太子生辰,你赠一篇杜甫的三吏三别吧?更不能赠李白三首清平调,万一太子真有龙阳之好,误会了自己,那他么以后就好玩了。至于白居易的,那特么赠人,很多包含的历史典故如何也解释不清。
    比如你赠长恨歌,你如何解释李隆基和杨玉环,而且长恨歌第一句,汉皇重色思倾国,太子会不会过份解读?
    所以,剽诗做礼显然不行,而且他也对太平殿下说过,自己不会作诗。
    陈方也是极羡慕那些小说里的穿越者,各个精通诗三百,词三百,曲三百。更有甚至,那是将诗经都倒背如流的。
    大概别人是被书砸死穿越的,自己只是普通车祸。
    可是这礼物?
    “罢了,明日去找找德妃!”
    陈方心说。
    她那里肯定有一些诗文孤本,就算欠下一个天大人情,这次却先将送于太子的礼物办好再说。
    不过想到要去找德妃,还是有些郁闷。那可是正妃,自己去她那里,会不会又惹出事非。
    现在来看,武媚娘是不会管他有没有和别的女子有染,可要自己敢动李治的嫔妃,武媚娘怕是会割了自己脑袋。
    妈呀!好痛苦啊!
    陈方郁闷加苦不堪言。
    “你们都回去歇着吧,今日也忙了一天!”
    天色黑了,陈方挥了挥手,今日是如何也没了调戏两个侍女的心思。
    东宫之中,一尊香炉升起缕缕熏香,正在细细加着香料的袭人被人从后方牢牢抱住,那双手白嫩似女子玉腿,双臂环着袭人细柳一般腰肢。
    单薄薄纱裙笼着袭人柔软身子,却被那手压出了褶子。
    看时,那男子手指竟是比袭人腰上嫩肉还白了一分,当真是细皮嫩肉,白嫩的紧。
    “殿下,等等,待我忙完这些!”
    那双手却未停下,只逗的袭人咯咯笑着,脸上颜色如桃花一般晕开。
    一会两人钻入被中,却是过了一阵,李弘出了一身细汗,袭人用锦帕擦拭,让太子靠在自己怀中。
    “殿下,袭人有些话不知道当不当说?”
    “你说便是!”
    “殿下是不是太过看重陈大人了?上官那几位大人太子也只是差人去告知而已,陈大人那里却亲自去请了!”
    “陈爱卿值得本太子亲自去请,好了。莫要说他了。”
    “殿下,袭人以为殿下对陈大人有礼,可是陈大人却似毫不在乎,去年还驳了殿下面子!”
    “我要休息了,你自己去睡!”
    忽然李弘说道,袭人本想继续说话。一下子愣在那里,不敢置信看了看李弘。
    “我的话你未听到?”
    “袭人遵旨!”
    袭人走下床,披衣穿鞋,却忍不住泪水吧嗒嗒落下。
    李弘却是个心软的性子,一向待人和善,此时听了,倒也没了之前脾气。
    “罢了,你睡我身边,不过以后不可再说陈爱卿一句坏话!”
    “袭人自不敢说,刚才其实袭人也是为殿下考虑。”
    “你可知道为何父皇母后都看重陈爱卿?”
    “袭人自知才疏学浅,却是不知。”
    “无双国士,能挽大唐百年兴荣!”。
    李弘只说了一句,却不再说话。
    这一晚,袭人虽然睡在李弘身侧,整晚李弘却并未再动她,有意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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