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想让她飞上枝头
“徒儿,你没事吧?”
“鼎玉每次想以前事情,都会如此!师父不用担心。”
陈方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都是自己害鼎玉如此,非要鼎玉想如何教他。
鼎玉赶紧抓了陈方手,陈方捏着她的手掌,却是温润的紧。
“以后都不要去想了,师父不学,不学了。”
“桃红银叶,赶紧准备水!”
让两个丫头伺候鼎玉洗浴,陈方却坐在院中,想到刚才鼎玉难受模样,还是心悸,也不知道自己徒儿为何这般,失忆,只要去想就头疼的痛不欲生。
心中烦闷,在外面走着,那里孟菲看到陈方,疾走几步跟了上来。
“大人,那边工匠已经开始制泥活字了!”
陈方点头,此时却想着鼎玉如何,也没心思听孟菲说的。
“那边事情你自己做主就好!”
“那好,那孟菲就自己做主了,不过过几日泥活字好了,大人却印时如何也让大人亲自看看。”
陈方看了看孟菲,他倒是没怎么在意孟菲说的,第一页书印制,其实有他无他又有什么,不过孟菲既然提了,陈方自然也就顺了孟菲意。
“这个是自然,到时候你来叫我就好。”
陈方拍了几下孟菲肩膀,忽然看着孟菲,孟菲不简单,却不知道知晓不知晓鼎玉遇见的是什么情况。
“孟菲,你见多识广,知不知道有人失忆,只要去想就头疼欲裂,却是为何?”
孟菲摇头,陈方微微有些失落,一个人走,孟菲却陪着。
走了几步,来到荷塘边,却看见荷塘中的小荷开始舒展叶子,望的远了,这荷塘却也已经绿了一片。
真是不知不觉,时间却过的飞快。
此时看去,蜻蜓飞过,鱼儿在荷叶下嬉戏,陈方蹲下,从后面小心捕了一只蜻蜓,看它在手上放飞。
忽觉心中沉闷轻了许多,看那薄薄蝉翼扇动,却承着身子飞远。
“孟菲,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对了,明日开始,让银叶随着你,多教教她!”
“大人想...”
“想让她飞上枝头,不要再做平凡麻雀!”
“孟菲知道了!”
“好了,你去忙吧!”
孟菲走了,陈方看了一会小荷蜻蜓,看了远方,好的景致总能平复人的心绪,让心情平静下来。
那边却已经有人叫他,义阳的声音,如何听不出来。
拉着义阳的手,就拉着她往自己怀里靠,义阳被陈方揽着,却被揽的好紧。
“明日西秦二皇女就到了长安,父皇要在太极宫设宴,也让我们去!”
“这个自然,我们需要准备什么?”
宫中礼仪陈方倒是大半年学的差不多了,不过这大半年如何也没外国公主到长安,进皇宫的经历啊!
“不需要准备,明日只去了就好!”
“原来只带了嘴去吃就好,能不能多带几个人?也省了工坊这边一些粮食!”
义阳浅笑,如何自己驸马这般想法。
那里陈方却是认真的,他怕哪天把工坊这里的活物抓完了。
“对了,明日我想去拜访两位正妃娘娘,却要备了礼物。”
义阳忽然说道,陈方捏了捏她的鼻梁,抚着她的脸颊,却是喜欢的紧。
“去见静妃和德妃,自然不适合空手,我到尚食局去取些小食带了,送给她们。”
鼎玉看了陈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去拜见正妃,却是去尚食局拿东西当礼品,怕是自古以来,皇家却都没这般奇葩事情。
不过到了陈方这里,却像是成了自然。
“那明日我们早些进宫,拜访完了,也该到晚宴时间。”
“嗯!走,我们到山上去说悄悄话去!”
义阳扭捏了一下,被陈方紧紧抓着手,几乎是被半抱着上了山,不知道的还以为陈方绑了公主。
夜幕落下,从山顶却能看到工坊生活区游散灯火,那是孟菲让人新添的宫灯,全部是向宫中伸手要的。
还有几处灯火游弋,却是安排的健妇夜间提灯巡走。
“这小山这,也该添了灯!”
“又伸手向宫中要?”
“唐工坊现在是嗷嗷待哺的婴孩,不向宫中要问谁要?我们有钱么?”
义阳无语了,伸手向宫里要东西,能要的如此理直气壮的,义阳却也第一次见。
抬了义阳的精致下颌,陈方就嗅闻那唇角胭脂,此时贪心,却将手埋进那白皙颈子。
“陈方,别这般!”
“想一口口吃了你!”
夜间风经过,没有皓月当空,看不到义阳面红耳赤模样。
陈方却想到这夜间的小林子,以前上学时学校后面也有这种小林子,晚上是不敢去的,怕惊了野鸳鸯。
当时羡慕的紧,现在却抱了大唐长公主在这边体验。
晚上送义阳回去,约好明日一起进宫,走时却见高安依在门口,在那边看他。
“明日一起去!”
高安点头,却见陈方已经远去。
“皇姐,他如何欺负你的?”
义阳没好气捏着皇妹鼻子。
“他不会欺负我的。”
回了住处,见了鼎玉房中灯已经熄了,自己房中。两个丫头依在一起说话,陈方进去,两个丫头赶紧散了,一个去打水,一个过来给陈方脱鞋袜。
桃红伺候洗脚,银叶在后面捶着肩膀,却被陈方抓了手。
“明日开始,你就随在孟菲身边,白天就跟了孟菲,记住,向孟菲多学学,多问问。”
“啊,大人,银叶不去,银叶去了孟主管那边,谁伺候大人?”
“不是还有桃红,再说,你只白天去,晚上还是要回来的!”
“可银叶不想去!”
陈方拍了桌子,吓的银叶跪了下来,不敢抬头。
“一切由我做主!”
陈方有些生气。
“银叶知道了,一定随着孟主管好好学!”
“我也是为了你好,做一辈子丫鬟能有什么出息?你看那池塘的鱼儿,却也想跃了龙门!”
“反正银叶听大人的就是!”
陈方知道她还是有些不愿意,不过总不能随了她的性子。
陈方不可能只让她每日偷鸡摸狗,追鹅撵兔。
他不想误了两个丫头一生,这人生何其精彩,如何也不该伺候人伺候一辈子,即使伺候的是自己。。
他要栽了梧桐树,养了金凤凰。
不觉揽了银叶,拍打着银叶臀蛋儿,却拍出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