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电梯那，往左转。”耳机里传来另一个低沉的男性嗓音。
    “韦恩先生。”路过的客人笑着打招呼。
    高大男人点头致意，路过之后继续听耳机里的指示。
    “那里肯定是，在地下室的服务通道，走下楼。”
    宴会厅里，莱克斯·卢瑟在进行他的发言，听起来他似乎打算捐献一所图书馆：“当然啦，以前我父亲买不起书，他不得不从垃圾桶里翻出昨天的报纸……”
    男人对于卢瑟的发言只是嗤笑了一声，拐弯进入隐秘的服务通道。
    下一刻，他对着通道里那位有着和他一模一样侧脸、却穿着不同西装的“布鲁斯·韦恩”停下了脚步。
    男人摆出了防备的姿态，在那一瞬间，他的眼瞳突然变成了有着竖瞳的明黄色。
    下一刻又恢复正常。
    不远处，刚刚路过他的那位宾客对他的女伴说：“韦恩先生不愧是时尚杂志的常客，这么一会儿功夫，他就又换了一身衣服。”
    ……
    “现在，少爷，厨房在你的右边。往左转，你前方，就是你的目的地。”
    布鲁斯理了理西装领子，从容的从厨房路过，根据阿尔弗雷德的指示就要往左走。
    还没走到那扇门，就听见里头传来了打斗声。
    ——直到很多年之后，布鲁斯·韦恩都会记得这个神奇的夜晚。
    在这一夜，他是布鲁斯·韦恩，又不是唯一的布鲁斯·韦恩。
    在他之前的四十来年人生中，我们可爱又单纯的哥谭小王子布鲁斯从未想过，有一天，他可以看见……
    ……他自己在对着自己拳打脚踢。
    打开安全门的那一刻，左侧西装革履的“布鲁斯·韦恩”正灵活无比的将另一个西装革履的“布鲁斯·韦恩”的脚绊住。
    与此同时，另一个西装革履的“布鲁斯·韦恩”也用虽然不怎么灵活，但力大无比的攻击，将那个西装革履的“布鲁斯·韦恩”狠狠踹到了墙上。
    ——坚硬的墙面上留下一个独属于“布鲁斯·韦恩”的人形。
    What……
    The……
    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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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恩+韦恩+韦恩……开心嘛！
    明天认亲+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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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么叽！！！！！！！！！
    第39章 变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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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相信我, 少爷。”
    阿尔弗雷德透过布鲁斯的传输器看到了这一幕，沉默良久。
    “老爷和夫人只有你一个孩子。”
    布鲁斯：“……”
    宴会厅上。
    “慈善家这个词，源于希腊，意思是博爱之人。”卢瑟的演讲还在继续, “是在约2500年前被创造的……”
    “普罗米修斯站在了我们这边，破坏了宙斯毁灭人类的计划……”
    巴基抱着他的铁臂，听着这个演讲快要睡着。
    直到查尔斯突然在他们的脑中传音：【我感觉到瑞雯在和人打斗……】（注：非说出口的内容用这个符号括起来）
    巴基打起了精神——那个叫瑞雯的变种人是他们此行的目的……之一。
    嗯，之一。
    【和谁？】汉克在脑中问。
    查尔斯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有点古怪。
    【emmm……希望不是我想的那样。】
    巴基：？？？
    【我希望你帮我去做一件事, 詹姆斯。】查尔斯对巴基说, 【我不能离开宴会厅。】
    ……
    宴会厅之外。
    布鲁斯和另外两个“布鲁斯”面面相觑。
    另外两个男人停止了打斗，分别占据两个角落——虽然他们上一刻还在攻击对方。
    现在他们是三足鼎立的位置。
    如果此时有人从外面进来, 肯定会被这个惊世骇俗的场面吓到, 所以布鲁斯在进来之后就“贴心”的关上了门。
    “你们是谁。”磁性的男神音。
    三个人同时出声。
    “为什么冒充我。”
    又是同时出声。
    布鲁斯：“……”
    要不要脸啊要不要脸啊，哥谭小王子布鲁斯·韦恩可不应该会格斗！更不会踹一脚就把人踹进墙里！
    虽然三个人都心知肚明最后进来的这个布鲁斯才是布鲁斯, 另外两个还是维持着观察的姿势，都不肯先动手。
    “布鲁斯少爷。”阿福那边传音，“右边占上风的那一位……好像是维多利亚小姐。”
    “她身上有您之前留下的发信器。”
    布鲁斯：……what？？？